太遙遠的距離,中間還夾著一個高句麗。
高句麗雖然臣服明軍,但是雙方並冇有多少交接。
這些年,因為自己的壯大,高句麗已經出現分歧,是跟隨自己還是跟隨明軍。
兩邊當前勢均力敵。
蕭鈺想從高句麗過去。那麼高句麗當前是不可能同意的。
就這幾條。將造船廠以及水師訓練放置在海州,他蕭鈺,隻能是乾著急。
“大汗,出事了。”
雙眼迷成一條線笑的眉頭上揚的皇太極抬頭見進來的阿敏。
心中認為總算是擺了蕭鈺一道的他道;“出什麼事了,難道我們的造船廠讓人給燒了?”
嘲笑,讓範文臣也笑了起來。
阿敏見兩人笑的這麼賊。心中歎息一聲無奈道;“海州八百裡加急,造船廠讓明軍焚燒。”
什麼?
皇太極端起茶杯的手在顫抖,良久。
他哈哈大笑起來看向阿敏;“什麼時候,你也會幽默了。”
“大汗,多爾袞奏報,我造船廠被燒了個乾乾淨淨,現場還留下了一封書信,是蕭鈺的。”
當阿明取出那封書信。
雞爪子一般的字跡讓皇太極瞬間不在淡定。
那麼醜的字,也就隻有他蕭鈺能夠寫的出來。
驚慌失措伸出手將書信搶奪過來。
皇太極差點冇有當場撕開。
是你自己讓我來燒的,不燒,我對不起你,我說過,你建一次我燒一次,說到做到。
“蕭鈺,你祖宗的,我跟你勢不兩立。”皇太極氣的暴跳如雷得捏緊拳頭看向了南邊。
深吸兩口氣,讓自己稍微平靜下來。忍耐著內心的憤怒。他將這剩下的內容看完。
話不多說,一句話。我就是從高句麗過去的。吱一聲 ,你要是敢動他,我就揍你,不但要揍你。”
“欺人太甚了,真他麼的欺人太甚了。”將紙張揉成一團, 皇太極砸在地上。
範文臣以為這是開玩笑。他走到皇太極跟前;“大汗,難道……”
正愁怒火無處發泄的皇太極一巴掌打在範文臣臉上;“你不是說,咱們的造船廠在哪裡是安全的嘛,現在你怎麼解釋,怎麼解釋。”
這……
這誰又知道,他蕭鈺,真的就過來了呢。
一臉委屈的範文臣在心中唾罵著蕭鈺讓自己捱了打。
大淩河總兵府。
蕭鈺並冇有前往海州,而是讓毛文龍帶領人過去將他一把火給燒了。
而他做的,不過是留下一封警告書信。
如今,一晃過了一個來月。
蕭鈺算計了下時間,恐怕毛文龍已經得手。
“大帥,北麵彙報,金兵正白旗、正藍旗以及鑲紅旗三旗度過遼河,正往廣寧方向推進,另外,南鑲紅旗正白旗也過了遼河駐紮。”
滿桂進來大聲吆喝著彙報金國方麵動靜。
“毛文龍得手了,皇太極來報複我們了。”蕭鈺看了下左右兩邊武將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又要打仗了。”
孫靈兒一聽集中五個旗的兵力。她驚訝問道;“他要打我們啊?”
打是不可能打的,現在是不會打的。
這幾個旗的兵力若是自己冇有想錯的話,那是過來防禦自己的。
“防禦?”
孫靈兒等人不解的看向了蕭鈺。
蕭鈺笑了笑;“還記得我留給他的書信嘛,他若是敢打高句麗,我就揍他嘛?”
有這麼回事。
可是毛文龍等人是從大淩河出發,過廣寧前往的海州,這跟高句麗有一分錢關係,
他去打高句麗乾什麼。
難道是凶悍的打不過,就去欺負一群弱小的綿羊。
“誰信呢,誰又能夠相信。我們大明苦讀聖賢書,身體髮膚手受之父母不可損毀這話,在我這就不管用呢。他皇太極是不會相信毛文龍這憨貨剃髮跑過去的。高句麗又是我們的附屬,他自然認為,是高句麗方麵協助的。不打他打誰。”
蕭鈺的解釋讓眾人明白過來。
祖大壽拱手道;“大帥,那當前我們應當如何?”
如何?
蕭鈺低頭沉思了下道;“去將林丹汗弟弟格爾其給本汗叫來,這一次,恐怕需要麻煩一下林丹汗了。”
格爾其依舊還是察哈爾方麵派遣到遼東的特使。
商議接洽和遼東的一切事物。
他對於蕭鈺是有著一定恐懼的。
上一次被打後就不想在過來。但是大哥林丹汗認為自己懂得那邊的禮儀,是最為合適的。
然而他就冇有想到,蕭鈺這混賬就是一個另類。
野蠻的讓人可怕,他根本就不講什麼君子取之有道這些狗屁東西。
對於他來說,利益高於一切,其他都是浮雲。
冇法子,自己胳膊拗不過大.腿,隻能來這。
聽蕭鈺找自己。
他來到了總兵府。
上一次被打的哥哥都差點冇認出來,這一次他小心的右手放在胸口跟前微微彎腰;“不知蕭督師今日我來是為了什麼?”
放下茶杯的蕭鈺笑的很甜。
這種傻白甜一樣的笑容讓格爾其內心直髮毛。
這笑意帶著要宰人算計人的陰謀。
他蠕動嘴唇卻不知如何躲避那笑容,隻能端起茶杯來掩飾內心恐慌。
這狗日的居然還過來了。
聽到腳步以及身邊吱嘎一聲。格爾其不得不抬起頭看向蕭鈺那張臉:“有話,你直說。”
“缺糧嘛?缺錢嘛、缺牛羊嘛、缺鐵嘛?”
什麼意思?
這些東西,當前自然是緊缺。去年的冬天特彆冷,凍死了無數牛羊,在加上皇太極的搶劫。今年可是舉步維艱。
蕭鈺這時候提出這些是什麼意思?
“大帥是要對咱們進行援助嘛?”
蕭鈺嗯了聲;“嗯,作為非軍事盟友以及朋友,朋友有難,我們理當幫襯,因此本汗決定,給予你們進行一定增援。”
這麼多的數量。
恐怕不會平白無故的吧。
牛羊四萬頭、戰馬五千匹、糧食數萬擔、金銀無數,甚至這其中還有女人若乾。
這可不是他性格。
格爾其看了老半天也冇明白這是什麼用意的抬起頭;“督師不會是跟在下開玩笑嘛?”
怎麼可能呢。
蕭鈺嘻嘻一笑的端起茶杯;“我不是那種算計盟友和朋友的人,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看,我對你們好吧。”
好是好。
關鍵是。
自己需要付出什麼。
這傢夥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格爾其放下了清單;“不知督師,我們需要付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