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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南下的範大人要倒黴

大汗難道忘記了大淩河落水之疼了嘛。

好的不說,非得在皇太極的傷口上撒鹽,範文臣不捱揍誰捱揍。

難道他還不知道,大淩河是自己一生的恥辱,兩次都讓蕭鈺逼的自己跳了大淩河,這幾天來,他做夢都會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揮之不去的羞辱。如同噩夢一般在他腦海纏繞。

本已經過去,但是範文臣這個王八蛋居然舊事重提。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又是什麼。

誰打自己的臉,自己就揍誰,哪怕你是謀臣也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鼻血都給打出來的範文臣不敢多嘴,隻是那一臉的委屈讓皇太極看在眼中。

打一棒子是出氣,但是接下來卻是要拉攏。

他歎息一聲;“本汗知道你們是想為本汗報仇。但你們也看到了,那南朝的兵力,完全就是攙扶不起來的老太太。八萬大軍,一夜之間就折損四萬多人,還丟了永平,想讓他們為咱們牽製,這難道不是一個笑話。我軍當前已經不穩,若是在南下,對你我們而言,並非是好事。”

莽古爾泰拱手;“大汗,這次恐怕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皇太極緩緩抬起頭看向莽古爾泰;“怎麼講?”

南朝本想和蕭鈺化解,並且給他加官進爵為太子少保兵部尚書,但蕭鈺並冇有同意,而是蕭鈺要朝廷交出凶手,新帝震怒,調動大軍。

“大汗,這絕對是一個機會,恐怕新帝根本就冇有得到交出凶手的話,這不過是閹黨和東林黨之間鬥爭的延續而已,或者說是劉鴻訓為首的幾人和蕭鈺之間的生死決鬥,他們這次,定然會決出生死,南朝廷擁有無限資源,恐怕這次,他蕭鈺在劫難逃,我們何不趁機南下,協助他們一把。”

範文臣的提議讓皇太極陷入沉思,可他內心中卻是不確定,這次是不是……

“大汗,他們對外不行,但是內鬥絕對是第一,更不要說蕭鈺提出交出凶手,這就是要他們的命。他們不可能同意,因此,他們必然要消滅蕭鈺,微臣不才,可前往京城,對其進行聯絡,一旦消滅蕭鈺,錦州以北,歸我大金國所有。微臣想來,他們是定然會同意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皇太極不在猶豫,示意範文臣立即離開。

朝廷這一次的動靜不可謂不大,甚至來做好了第二準備,從山西方向過來的兵力駐紮在了京城作為京城防禦力量,這支兵力一直來都在跟殘元交手,戰鬥力非同凡響,將兵力部署在京城,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而其餘的兵力,當前都在順平方向集結。如今已有了七萬人,加上退守永平外的朝廷兵力,如今高達十一萬人。

“朝廷統領兵馬的是誰,確定了嘛?”蕭鈺不想理會朝廷的部署,而是想要知道,統領兵馬的是誰。

滿桂指了下;“大帥,是王之臣。”

王之臣是自己的前任,高第卸任後,王之臣就擔任薊遼督師,並且還平息過滿桂以及袁崇煥之間矛盾,因為站位在東林那邊,讓自己老丈人想辦法給整下去,薊遼督師,也成為了空缺,天啟落湖後,自己老丈人預感不妙,也就請奏讓當時擔任錦州總兵的自己暫代薊遼督師。

新帝登基,為了緩衝雙方矛盾,東林黨準備不足的情況下,也就做實了自己薊遼督師之名。

王之臣算不上是一個大才,但相對於王在晉,卻是有高明瞭不少,他的謹慎是出名的。

“到是要好生應對了,他可是謹慎得緊。”蕭鈺提醒了下滿桂。滿桂會在第一時間通知趙率教安排一下。

等滿桂離開剛坐定在椅子上不久,滿桂再次來到蕭鈺跟前:“大帥,我們的人彙報,範文臣那個狗賊南下了,如今已經過了錦州。”

範文臣南下,恐怕是得到了訊息,想去京城方向談合作的。蕭鈺心中有了推斷。

“大帥,要將這狗東西抓起來嘛?”滿桂將手舉起來捏緊拳頭問道。

這倒不用,反正他還要回來,自己也要確定一下,劉鴻訓等人會不會做出出賣祖宗的事,若有,那自己就不可能在給他們退路了。

“不用了,讓他過去,他還是會回來的,等他回來的時候,好好的請他來喝一杯茶吧。”

意料中的事。

範文臣早出發前就知道南朝讀書人的表麵一套背麵一套。剛開始時候大明的事大明自己解決,而到最後,在自己提出聯合出兵,消滅蕭鈺,以錦州為界從此不侵犯後。那內閣劉鴻訓更是想都冇有想一下就答應下來,並且還親筆書信一封。如今。這封書信,就在自己的鞋底下。

隻要過了這錦州,那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難民的打扮,讓他躲開了關口的一切盤查。範文臣依靠他的演技,完好的進入了錦州看了下關口士兵喃喃自語;“誰說遼東軍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而已。”

啪……

肩膀不知道讓誰輕微拍打了下。他慌忙製止了自己的胡言亂語後回頭見是幾個身穿大明軍服的士兵。

“軍爺,小的冇錢,小的是從京城一路乞討來投奔親戚的。小的是從……”

一個明軍如同提雞崽子一般的抓住範文臣胳膊;“知道你是從京城來的。我們已經在這等你很多天了。”

什麼意思?

範文臣還冇有搞清楚,兩把鋼刀就架他脖子上。

涼颼颼的感覺,讓他不得不跟隨著這兩人在巷子中行走,最終,麵前的督師府三個字讓他渾身哆嗦了下心中暗想。

不會是暴露了吧。

絕對不可能,這次為了保險起見,自己都不曾帶任何的隨從,南下商議事都是自己一人。說什麼,也不會。

他堅信自己冇有暴露。

隻是,見到一個黑黝黝鐵塔一般的人走了過來,那心中的自信有些不淡定了。

那是滿桂,曾經兩次將他扔下水的人。

“軍……軍爺……” 範文臣露出那種天生麵對軍人的害怕,的確是演技十分漂亮。

不過滿桂並冇有在意這些,而是伸出手撫摸著他那一縷有些泛白的頭髮笑了笑問道;“頭髮不錯,用了不少漿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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