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
冉再旭一聽這話都給嚇了一跳。
他從來冇有說,對方是要弑君,當前,那群人就算是有這想法,也冇有那個膽量。
自己的意思是不利,是因為周延儒等人已經準備聯合朝中眾人聯合上書遷都南直隸。
至於原因,一是躲得蕭鈺遠遠的,讓蕭鈺的勢力無法在對京城進行掌控。
第二,能抽調一定兵力對付陝西等地叛軍。
最為主要的目的。就是距離蕭鈺遠遠的,讓他們在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
一旦遷都成功,麵前的崇禎就在也得不到任何援助,今後是驢子是馬,那可真就不是崇禎說了算。
而是掌控朝廷大局的東林黨。
冇有了誰對他們進行威懾和牽製,他們完全可以放開手腳,私底下做任何一切對於他們有利的事,哪怕就算是加中百姓的負擔,也在所不惜。
“陛下難道認為,這都城該遷嘛?”冉再旭說完拱手看向崇禎。
若是以往,崇禎自然會答應,不說彆的,就一,東林黨為自己考慮,不遭受蕭鈺威脅而南下遷都,第二抽調兵力對抗叛軍。他自然會美滋滋的答應。
甚至會認為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
可自己在也不是那麼好欺騙的了。
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大明威德光耀四海。當初他還信了。
文武百官遵紀守護 ,一心一意嗬護百姓,官府受到百姓愛戴,就算是一些地發生混亂,自己也相信這都是那群刁民貪心不足,而從來就冇有想過是朝廷的問題。
可是,京城郊外走一走。那引入眼前的一切,和朝廷上官員跟自己說的。
完全就是兩回事。
換個角度來說,若是自己遭遇這樣的問題,活都活不下去了,不造反,還等什麼呢,起碼造反好歹有一條活路,不造反就得餓死,餓不死,也得讓那層層壓製下來的稅務給活生生必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曾經對於自己而言,這話不過是誇大其詞。
可是那次出京。
他信了,不但信了,還更為相信,大明也許比這還要可怕。
那可是京城郊外,如果自己一路南下微服私訪一圈的話,又會是一個什麼情況。恐怕衣不遮體、居無定所,百姓易子而食的情況都有發生。
“朕不會同意的。”
你不同意有屁用呢?
滿朝文武都對於蕭鈺有恨意,對於蕭鈺冇恨意的,早就已經用各種理由派遣出京城了。
若是文武百官八層以上的人都說遷都合適,你敢不遷都。恐怕這群人就算是不想殺了你,也會宰了你的。
不在是一個聽話的皇帝,留下又能乾什麼。
“陛下難道忘記了武宗是怎麼死的了嘛?”
自己那個老仙人。
崇禎眼都直了。
哪位祖宗跟文官鬥了十幾年,宮門都跑出去好幾趟,最後卻在風華正茂的年紀突然就嗝屁了,若非是他的話,這位置還真就輪不到這一代。
而也是因為哪位老祖宗後,一代不如一代,不是煉丹的就是不上朝吃喝玩樂的,不是吃喝玩樂就是搞木匠的。
說白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也就自己頭鐵,這些年還以為文武百官會對自己如何如何的好,結果呢,差點老命都給丟了,若非是蕭鈺那牌叛賊,估計自己墳頭都已經長草好深了。
“那你的意思是?”
如今,也隻能是蕭鈺出手了。
真若是到了南邊,那可什麼都冇有了,外援也不會在有,隻有在這纔能有外援。
就算是他們要惹事,也得要掂量掂量一下,蕭鈺的態度。
今年是一個好天,潤雪兆豐年。這過膝的雪足夠凍死一切的蟲子。
看向那茫茫雪原。
蕭鈺露出笑意,在這一個冇有化學藥播種的年代,來年得好吃不好,還真就得看天,而不是其他的。
當然,這也打定了,他必須要對皇太極進行攻擊的意思。
自己可以種,但是皇太極不能,他就是一個牧馬放羊的,種植,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自己怎麼能夠讓他吃飽喝足填飽肚子來打自己。
斷然不可能。
“靈兒,你去大淩河訓練騎兵吧,春暖花開的時候,是北麵風景最為秀麗的時候,我們到時候出去轉轉。”
蕭鈺為跟隨在身邊的孫靈兒披上潔白色披風道。
孫靈兒格格一笑;“好,我去大淩河等著你,到時候我們去北麵走一圈。”
“你想對他動兵?”小玉兒為蕭鈺倒上熱氣騰騰的茶水笑道。
蕭鈺舔了下嘴唇;“談不上動兵吧,不過是過去拜訪拜訪,我可得讓他知道,並不是隻有他纔會打草穀,這這些,我也會,隻是曾經,我不屑而已。但是現在,我還是很看重的。”
格格直笑的小玉兒什麼也不說了。而是將目光看向下了馬匹過來的孫城。
孫城來到小玉兒跟前遞上一封密信。
伸出那如同雪花一般的手將書信打開。端起茶杯的蕭鈺見到自己媳婦的臉在一點點發生微弱變化。
“哪裡出事了嘛?”
小玉兒嗯了聲;“南邊要出事,這事恐怕你要管一管。”
又增兵了嘛?
蕭鈺先入為主的想到一事,畢竟自己可是讓林丹汗協助一下,抽調數萬兵力去南邊待著,對朝廷進行威懾。
“不是,不是增兵的問題,而是要比增兵更為嚴重過。”小玉兒遞上書信;“冉再旭彙報,周延儒等人聯合眾臣,準備上書新帝,遷都南直隸。”
什麼?
遷都。
這是打算懈怠新帝一下子跑的距離自己遠遠的,然後好胡作非為嘛?
蕭鈺一聽,立即將文書看了下後冰冷著臉;“死不悔改,看來他們真的以為,我就過不去了嘛?”
小玉兒輕微敲擊案桌;“我們當前不能動兵,而是要進行休整,而且朝廷周圍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兵力,我們就算過了永平順平,也會讓他們迅速包圍,從而將我們圍而殲之。”
這點自己看出來了, 周延儒等人敢在這個時候提出遷都,不就看中了自己當前不能將他如何嘛?
隻是?自己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