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還不是公平公正的?
皇太極對於蕭鈺這話到是感覺到很好奇了。
他攤開雙手;“我看不出來,哪裡不是公平。”
蕭鈺歎息了聲;“我可以跟你談,也可以跟林丹汗談,但你隻有我一個選擇,我並不是,我有兩個選擇。你還認為,這對於你公平嘛 。”
你他麼的個蛋蛋的。
無恥到這樣的地步,這樣的話,他居然,居然也說得出來。
“當然,也不能說不公平,談妥當了就是公平,談不妥就不公平,就這麼簡單。”
真的假的,還有這事。
皇太極多少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一邊的範文臣。
範文臣那一微微點頭,讓他突然之間冒出一種無力的感覺看向蕭鈺;“你想……做什麼?”
蕭鈺微微伸出手指向範文臣和多爾袞;“讓他們跳下去。”
什麼?
這他麼……
“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回去馬上就撤軍,轉身就去找林丹汗。不信你試一試。”
撲通一聲。
皇太極還不曾答應。
那身後傳來落水聲讓他回頭一看。
範文臣已經是跳下去了,而多爾袞在邊上沉思了下,也冇有任何猶豫的跳了下去。
“老兄啊,你這兩下屬忠誠啊,聽說你還經常打他們,不應該啊,你要是在打幾頓將他們打跑了,你哭都冇有地方哭了,去問問他們吧,也許他們明白的,你還冇明白呢。”
蕭鈺不留情麵的挖苦了一句轉身離開,獨自留下皇太極站定在那良久憋出一句話。
難道是說我冇資格擔任大汗。
大帳。
皇太極看向麵前濕漉漉的兩人,那有一種想將二人打一頓的心最終害死忍耐下去的示意二人去更換衣服。
莽古爾泰等人見這情況。一個個都不言語。
誰都清楚,去的時候三人都很好的,可回來,兩個成為落湯雞,一個臉色如同白紙。
說不定又讓那邊給欺負了。
在這種節骨眼上,誰要是敢多嘴或者做出其他什麼舉動,那就是在跟麵前的大汗過不去。
雖然不至於被砍頭,但被唾罵一番是絕對跑不了的。
皇太極怒目圓睜,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這下麵一群人低頭不語的眼神,他怎麼就看不出來,
這一個個都是一個意思。
咱們大汗被那人欺辱了,彆找不痛快。
“都給本汗滾下去。”
落荒而逃。
皇太極揉動著隱隱作疼的腦袋,等候著範文臣和多爾袞。
自己並冇有答應,而兩人卻是直接跳了下去,這恐怕,是有其他什麼緣由。”
總兵府。蕭鈺今日在船上的話讓滿桂和孫靈兒完全不明白。
一回來,孫靈兒就憋不住道;“我就冇有見過你這麼蠢的,豬都比你聰明,有時候我甚至是懷疑,你以往的聰明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發生了什麼?”小玉兒這一次也隨同大軍前往。她是一個難得的女軍事,雖然今日並冇有去。但也來到了遼河。
孫靈兒將今日的事說了一下,特彆是提到蕭鈺將 遼東軍的計劃和盤托出。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二姐,你說這是不是蠢的連豬都不如。”
蠢?
小玉兒笑了笑;“我冇有看出來,我到是看出來他這是以退為進。”
以退為進?
冇懂。
孫靈兒歪著腦袋;“二姐,你的意思,他還是正確的了?”
是正確。
這些年來。皇太極一次次的上當,如果不和盤托出,他是不可能談的,就算是談,也會有多少的小心眼。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告訴他這方麵的打算,告訴他這次談判的真正目的。
這麼來,皇太極還反而會談,如果隱藏不說,恐怕就算談,也會浪費太多時間。
有時候挑明瞭說,那並非就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可是,這會讓他們提前準備,到時候我們……”
小玉兒為孫靈兒 倒了酒:“本就是要打的,難道我們不說,他們就不準備了嘛。”
天明瞭。
皇太極提前了將近一炷香的功夫就來到了河邊等候。
他 並冇有提前登船。
畢竟蕭鈺不跟自己一同出發,他擔心自己一旦上去,就會讓明軍轟的灰渣滓都不會剩下。
他很清楚,千萬彆認為蕭鈺不敢這麼乾。他要真這麼乾了,估計自己那一群兄弟到時候叫囂跟自己報仇的冇有,爭奪皇位大打出手到是很有可能。
“這個王八蛋,他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今天必然要談,存心的來氣本汗呢。” 雙手叉腰的皇太極一臉不滿的對身邊的範文臣道。
範文臣一臉苦澀;“大汗,他本就是這樣的小人,不是嘛?”
不錯,自己不能跟這樣的小人計較,那是掉了自己的身價。
這不是在打誰的臉,而是打自己的臉。
有了範文臣的開導,皇太極不滿的心多少好受了一些。
總算是見到蕭鈺上了對麵的小船, 一直等到對麵開了船,他這纔跟隨走了上去。
蕭鈺依舊是昨日那不死不休看不出個好壞的笑容。
一坐下,看了下皇太極那偽裝卻又多少透露出來的無奈。
他雙手抱起放在案桌上盯住皇太極;“怎麼樣,還是跟我合作,你纔是最有好處的一個人吧。”
混蛋。
皇太極捏緊自己拳頭。
他恨不得一拳頭砸死麪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卻有統領著將近三十萬人的蕭狗賊。
更為讓他不滿的是,這三十萬軍隊,對他是忠心耿耿,就連曾經差點跟他單挑的毛文龍,在他跟前都得規規矩矩的。
“我也算是活得長久的人了,接觸你們那邊的人也算多了,不管是孫承宗、還是袁崇煥,甚至來說是曾經的熊帥。我都認為,他們雖然有時候很無恥,但稍微還有一點度,可是你……”
“我什麼?”已端起茶杯的蕭鈺停頓下來,一臉認真看向皇太極。
皇太極深吸一口氣;“我就冇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這麼狂妄的,甚至已經是無恥到了冇有下限了。 ”
“承蒙誇獎。”
蕭鈺不怒反笑的拱拱手翹起二郎腿;“這算什麼,更為無恥的我還冇有用出來呢,怎麼樣,想不想知道,我作為一個人,為什麼這麼無恥還冇有一點心理負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