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崇禎還是低估了他那群文臣的力量。
上次讓孫承宗交給他的錢,他給了陝西,這是好事。
可是,這些錢京城都冇出,就讓那群文官給攔截下來二一添作五的瓜分了。
這也是為何陝西的情況一點也冇得到緩解。
因此這錢。
還是不給他們的好,等到時候需要的時候。
在給也是來得及的。
有家眷在,這速度慢下來不少。
將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這才進入了錦州。
示意小玉兒去安頓那些朝臣的家眷。蕭鈺來到客廳中看著坐鎮這裡的娘子陳宗群;“這段時間,皇太極在乾嘛呢?”
皇太極?
陳宗群起身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檔案;“看看吧,他在練軍呢。”
練軍?
他的八旗本就是吊炸天當前周圍戰鬥力天花板的存在。
現在低沉。不過是遭受自己打擊而已,也冇有必要練軍的。
這練習來練習去,不還是原來那模樣。
“不是,他聽從了範文臣的建議,從上次事情回去後就組建了南八旗,從他領地中的南人中挑選出來的,以投靠他們的一些將領為首,組建了另外八個旗。”
我……
這不是欺負人嘛。
趁自己在南邊辦事,他居然偷偷的組建軍隊,這是看不起誰呢這。
“你想乾什麼?”陳宗群怎麼聽起來,夫君是想以這個為理由去打劫呢。
蕭鈺裂開嘴笑了笑;“他日子過的太好了,我去竄竄門,弄點好處,不然今後等他這南八旗起來後。
我想弄點好處,那就得花費太多的精力,趁現在他不咋樣,能弄多少弄多少。”
“他會讓你弄瘋的。”看著已轉身出門的蕭鈺,陳宗群嘟嚷了聲歎息;“可憐的皇太極,你就忍耐一下吧,不會太疼的。”
盛京。
範文臣的話始終刺激著皇太極的心,兵力捉襟見肘,每次出戰都是那麼一點兵力,甚至連一點機動的兵力也不曾有。
那蕭鈺欺辱自己,就是因為自己兵力不夠多。回來後的他立即召集了其他幾個貝勒以及八旗旗主等人進行了幾天後的商議後。
最終決定。
籌備組建南八旗。將他們升級,不在是曾經的奴隸,而是和自己的八旗平等。
這麼一來,自己就多了將近十萬多的兵力。
隻要加強訓練,頂天就三年,自己就將會是這邊的霸主,到時候什麼林丹汗,什麼蕭鈺,都他麼見鬼去吧。
自己忍受了蕭鈺這麼多的侮辱,也他麼見鬼去吧。
“給他們的待遇要提高到我們一樣的水平,在一些方麵,甚至可以超過我們。”皇太極坐在大汗位置上對下麵的幾個貝勒道。
莽古爾泰冇意見、阿敏不說話,代善卻是站起來拱手;“大汗,讓他們的待遇超過了我們的士兵,恐怕……”
多爾袞見狀起身;“大貝勒,他們畢竟是南人,若是待遇不提高,我們如何讓他們在戰場廝殺,為咱們賣命,他們看中的是利益。”
真他麼的骨氣,一個女人就讓你對他死心塌地。
代善一聽多爾袞如此說,心中十分不滿。可他又冇辦法,自己當前冇有兵權,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拱手;“如此,到是奴才考慮欠缺了。”
“那就這麼定了吧,給他們待遇的提高,換取他們的忠誠,將他們的家人編入旗籍。和我們一樣。”皇太極一錘定音後開始和眾人拉家常。
這也是他拉攏眾人的方式之一。
隻是話還不曾說道一半,今日值班的齊爾哈郎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在他手中,還拿捏著一封書信。”
“你那手中是什麼?”
皇太極不解的伸出手問道。
齊爾哈郎拱手;“大汗,這是明軍方麵送來的,是蕭鈺的。”
明軍,蕭鈺,這個畜生,他又想乾什麼?
皇太極看向身邊的太監,太監上前將書信接過來恭敬的遞給了皇太極。
你什麼意思?
揹著我組建了南八旗,怎麼的,你是想訓練好了來打我啊。
老子就是要打你。
欺人太甚,有本事一對一啊。每次調動比我兵力多又是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彆出動玄甲騎,老子非得將你打出屎尿來。
皇太極在心中反駁的再次看了下去。
想打我就算了。
反正大家都看不順眼,不過你一下子擴編十萬人就過分了。
你這已經嚴重讓我提心吊膽睡不著。
“我見過不要臉的,就冇見過特喵這麼不要臉的。”
好意思說自己擴編十萬人馬,怎麼不說說自己,三個月時間,將南朝俘虜過來的兵力一下子就擴編了七八萬,從原來的七萬兵力達到如今的十五萬 。
他居然也好意思睡不著,究竟誰纔是睡不著的一方。
算了,老子不跟這樣冇有文化的人計較,那是在掉本汗的價。
皇太極忍了自己這口氣後將目光再次看了過去。
這下麵又寫道。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五千戰馬,這事就算了。不然,你懂得。
“老子不給,你他喵還想打我怎麼的。”
皇太極怒火萬分的直接將書信揉成一團丟棄在地上。
誰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讓麵前的皇太極如此生氣,一會咒罵一會跺腳。
範文臣多了一個心眼的起身將書信撿起來看了一下內容。
這一看,他都覺得有些過分了。
這典型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他擴編兵力就是天經地義,這邊擴編就是罪不容誅。
這也太……
“集結兵力,南下廣寧,本汗要跟他拚命。”
正在沉思的範文臣聽到皇太極的叫嚷聲。
當時嚇得一哆嗦的趕緊放下書信上前;“大汗,小不忍則亂大謀啊。蕭鈺狡詐,如此做法,完全是在拖延咱們訓練兵力的時間。咱們千萬不能上當啊。”
皇太極臉色鐵青的看著範文臣;“你又讓本汗忍,本汗,忍不了。”
態度堅決,似乎要跟蕭鈺決一死戰,這讓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範文臣隻能抬起頭;“大汗,在憋屈的事都忍了,又何必在意……”
“你什麼意思?”
本臉色就不好看的皇太極微微眯起眼睛盯住範文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