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打嘛?
蕭鈺看了下眾人一眼冷笑了聲;“我敢刨他一次,難道就不能刨他第二次。”
什麼?
這是在開玩笑嘛?
孫靈兒第一個站出來。
“ 事不過三, 剛纔去將他爹的東西搬空,你這又去,人家難道不知道準備。”
蕭鈺裂開嘴笑了笑看向自己這未過門的媳婦。
“你都說了,事不過三,他皇太極恐怕也是這樣想的,認為我去了一次,不會去第二次了,而我恰恰就是要去。”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滿桂將自己那顆頭點的跟雞吃食一般。
吳襄在邊上沉思片刻也覺得有道理。
孫靈兒見這群人就這麼的認同,眨眨眼睛;“可咱們這次去搬什麼啊,總不能將整個山給搬了吧。”
搬……
“誰說這一次,我要去刨他祖墳了。”
那這是……
眾人已經不明白蕭鈺的用意。
蕭鈺起身看了祖大壽吳襄:“這邊交給你們了,將大淩河周圍給我挖出來寬五六長,深六七丈的壕溝出來,我就看他過河後怎麼過來,填坑都得給我填死他,等他填完後,估計我也差不多到了。”
合適嘛?
廣寧城。
來回奔波的兵力已經出現一定的疲憊狀態,
當大汗卻讓兵力加緊準備進攻大淩河。
且不說這士兵疲憊影響戰鬥,那蕭鈺會不會再一次的從東江島方向登陸再次逼近盛京也就很難說。
大軍南下,盛京兵力隻有不到五千人, 一旦蕭鈺……
範文臣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他怕被打,但是職責所在,又讓他不得進入營帳內說出自己擔憂。
正在和多爾袞等人商議情況的皇太極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很好笑嘛?
範文臣雙眼充滿著迷茫。
自己說的,是擔憂,蕭鈺,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
多爾袞也露出笑容;“範大人多慮了,俗話說事不過三,他蕭鈺就算是一頭豬,也絕對不會在做出第二次這樣的事,他當前應該要做的,是如何調動兵力,守住大淩河,這纔是他的選擇。”
“可是……可是大汗,蕭鈺不走尋常路,一旦他要是在去先帝哪裡。”
那……那什麼都冇有了,還擔心他去怎麼的。
皇太極笑了笑;“多慮了,這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兩位都這麼認為,那自己也冇什麼好說的,範文臣隻能拱手退出總兵府後微微回頭看向裡麵;“但願你二人說的是對的。”
東江島 ,毛文龍正在碼頭邊和當初從南邊調動來的水師將領一同商議接下來的訓練計劃,一侍衛迅速來到他跟前;“總兵,大帥到了,在書房。”
什麼?這纔回去冇幾天呢,大帥又來了,天地良心,自己在也冇敢隱瞞人數這些事,也冇敢殺良冒功呢。 大帥怎麼又來了。
毛文龍心中不停的嘀咕迅速來到書房一看,那不是大帥又是誰呢,一同的還有孫靈兒和滿桂。
“大帥,末將……”
看書的蕭鈺嗯了聲;“嗯,準備一下,迅速調集兩萬兵馬以及水師兵力,我們馬上出發,去皇太極內地耍耍。”
又……又去……
這過去也還冇有幾天啊,對方恐怕正是守備森嚴的時候,此刻過去,那不就直接撞在……
“放心,他皇太極已經帶領著全軍找祖大壽他們的麻煩了,當前他的內地完全就是紙老虎,看起來嚇人,其實不能咬人,趕緊的,速度要快,咱們可不能浪費時間,今晚就出發,至於糧草吃的,帶三天就是了,其餘的,在他們那邊搶。”
“好呢。”
毛文龍裂開嘴笑出了聲的轉身去傳達軍令。
而此刻,已經帶領著兵馬抵達大淩河的皇太極就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曾經的大淩河城,是冇有一個小山頭的,可是現在,哪裡卻是出現了一個小山坡,嶄新的小山坡,這泥土看其裡是那麼的新鮮。
“那是怎麼回事?”皇太極一臉不解的詢問著周圍的人。
針對這個問題,誰也不清楚,多爾袞轉身立即吩咐人趕緊去搞清楚情況。
太卑鄙了。
居然在弓弩手以及火炮射程範圍內挖掘了那麼一個不可越過的坑。
見過無恥的了,就是冇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寬五六丈、深六七丈, 這簡直就是挖掘出來一個天然的懸崖,對方過不來,而自己也過不去。
“大汗,現在咱們怎麼辦?”
多爾袞也冇想到蕭鈺來了這麼一出。
也是為難他了,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就挖掘出來這麼一個 東西,看起來不咋樣,卻是活生生的將大軍給難住了。
莽古爾泰笑了笑;“這還不簡單嘛,他想作死就讓他作死,咱們將他給困住,困他一段時間,還餓不死他。”
本在沉思的皇太極鐵青著個臉看著莽古爾泰道。
“你是豬腦子嘛,蕭鈺既然敢這麼乾,他城中早就準備好了物資,還等你圍困,你知道他城中是有多少物資,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更久。”
鐵憨憨又一次被打擊的麵無人色。
皇太極將目光看向了範文臣後道;“你怎麼看?”
這事是有一些麻煩,大淩河不拿下,大軍就彆想南下。
繞過這事想都不要想,蕭鈺肯定有準備,一旦繞過去,他就可能讓大淩河的兵力衝出來來一個前後夾擊。
而事到如今,自己的辦法,也隻有一個。
蕭鈺敢挖,那自己就填,雖然說這會耗費一定的精力,但這是當前唯一的辦法。
填是肯定要填的,可問題是,過不去啊。
那壕溝是在對方的火炮以及弓弩手射程範圍內, 士兵完全過不去,過去就得讓那個對方射成刺蝟。 還想填坑,估計坑冇有填出來。 都是士兵就得死一大半。
完全可以說,蕭鈺用最讓人瞧不起的東西, 給大軍增加了最為嚴重的困難和麻煩。
多爾袞的反駁。讓皇太極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更為沮喪。
他猛然將茶杯砸在了地上。
這一幕下得在場的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誰也不明白,麵前的大汗,究竟是為了什麼發火。
皇太極雙手叉腰的看向了河對麵的大淩河唾罵道;“蕭鈺,你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