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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再請皇太極遊湖

混賬,你都已經如此模樣,還敢如此囂張。

回到天牢外的客房。劉鴻訓心中憤恨不已的拍打著案桌。

“閣老閣老。” 外麵的叫嚷聲,讓劉鴻訓壓製內心的憤怒看去,王永光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而他手中,似乎還有一份摺子。

這是遼東傳來捷報了。劉鴻訓心中所想,也就理所當然的等他進來後很儒雅端起茶杯;“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王永光此刻哪裡還有什麼心去想什麼體麵。他顫抖著雙手晃動手中摺子,也不知道是跑累了,還是說這摺子中的訊息讓他驚慌,居然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了一個字。

“有什麼好激動的,不就是拿下山海關了嘛。一點小事就如此驚慌失措,怎麼能夠為人師表,怎麼能夠 統禦天下。怎麼能夠……”

深吸兩口氣,王永光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試探性的伸出手指了下後麵的天牢方向;“閣老,那魏忠賢……”

一聲冷哼,讓王永光差點冇有跪下,他還是忍住內心的恐慌看向劉鴻訓。

“那個老東西,死到臨頭還跟以往一般對於本閣愛理不理,本閣已下令,讓他去陪伴先帝……”

撲通, 來到窗戶跟前看向三輪月光的劉鴻訓回頭一看,王永光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表情癡呆,雙眼垂淚。

他明白, 王永光這幅德行,也是因為大仇得報。如今,這是喜極而泣而已。

“想哭,就哭出來嘛,今日,本閣斷然不會怪你。”

王永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才叫一個撕心裂肺讓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他哭哭啼啼的看向劉鴻訓;“閣老,永平兵敗,我八萬大軍折損過半。將校戰死二十八人。我們……敗了。”

什麼?

劉鴻訓嚥下一口唾沫慌忙接過摺子,這一看,頓時讓他一腳踹在王永光肚子上不顧一切的往大牢方向急行。他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天明瞭。

昨日明軍的進攻似乎讓自己的兵力給壓製下去,折騰到將近天亮,對麵的炮火也算是停歇下來。

算是稍微睡了一個安穩覺的皇太極起身揉動了下有些發酸的胳膊準備出去走走。

但是,剛走到房門,邊上的範文臣卻是伸出手攔住了他的腳步。

這讓他微微皺眉問道;“你是什麼意思。為何攔住本汗的去路?”

這……

範文臣蠕動了嘴唇,他希望皇太極彆出這中軍大帳。出去,恐怕會唾罵著回來。

“大汗,外麵天冷,這營帳中多少暖和一些。微臣是擔心……”

“你是想告訴本汗前幾日落水要注意身體嘛?”皇太極有些不滿問道。

並不是,隻是外麵,特彆是河對麵,有一些煞風景的東西,麵前的大汗,還是不看得好。

“讓開。本汗要出去視察敵情。”皇太極喝了一聲,範文臣不得不放下手心中嘀咕。

希望你見到那一幕,不會破口大罵。

怎麼每個士兵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皇太極越是往前走,就見士兵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這讓他很不解的問了下範文臣;“發生了什麼?”

範文臣不知道如何應答。隻能將手指了下大淩河方向。

一切的答案,一定就在大淩河。

皇太極加快腳步來到前軍觀察點,從這,能夠準確的看清楚河對麵的情況。

天殺的。

那河對麵,大量的稻草人就豎立在了河岸邊,上麵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箭鏃,就這些數量,加起來起碼有三萬多。

這還不算,在大淩河城牆上,飄揚著一麵旗子,並非明軍日月旗,而是一麵白旗,白旗上隨風飄揚的幾個大字,每一個字,都在沖刷著他這顆堅強而此刻有十分脆弱的心。

洗洗回去睡吧。你鬥不過我的。

這……

都是假的,昨日的進攻是假的,他這是在消耗自己的物資,這是在空手套白狼。

“給我打,打那個王八蛋,將火炮給本汗拉過來,打。”

轟轟……

轟轟……

炮聲讓正在和吳襄以及滿桂聊天的蕭鈺停下了話茬後抬起頭看了遠處一眼笑道;“這一定是皇太極見到了河邊的情況,在發泄心中的怒火呢。看看你們,把人家氣的。怎麼能夠將我們的箭都給拉過去呢,實事求是的我們就收到了他兩萬箭,怎麼能夠擺出來三萬多,這不是欺負人家文盲嘛。”

兩人哈哈大笑,蕭鈺輕微咳嗽了一聲走到了窗戶跟前。

這看不到火炮神威,但卻是能夠見到騰空而起的硝煙,烏壓壓的一大片。

揹負雙手,蕭鈺喃喃自語;“本帥怎麼覺得,我就是一個罪人呢。”

“大帥說的什麼話。以往我們遼東是讓他金人欺辱,如今你在,將他們折騰得如同狗一般的。 怎麼會是罪人,天下誰都有可能是罪人,但是唯獨大帥不可能是罪人,大帥……”

吳襄依舊拍著蕭鈺馬屁。蕭鈺卻是擺擺手道;“彆這拍了。我有些惶恐,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但是對於皇太極而言,實在是過於殘忍, 也許對他而言,我的確是一個難以饒恕的罪人。”

這是洗涮皇太極嘛。滿桂愣神半天都想不出來,這話是有一點認罪的感覺。

“大帥……”

蕭鈺回頭來到案桌跟前坐下,三兩下的書寫好一封書信後塞入信封中遞給滿桂道:“射對麵去?”

滿桂看了下信封蠕動嘴唇;“大帥,你這是?”

蕭鈺似乎寫了這封書信輕鬆了很多,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冇什麼,不過是要邀請皇太極明日暢遊大淩河而已。”

啊……

滿桂瞪大自己雙眼如同看怪物一般看向蕭鈺;“大帥,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人家前幾天才讓你給逼的跳下大淩河,估計心中對於遊船什麼的還有陰影呢,他怎麼還會答應你呢?”

蕭鈺放下了茶杯笑的很邪魅;“放心,他一定會來的,就算是他不樂意。但是看完這封書信後,他不得不來。這世間萬事萬物,哪怕你是萬萬人之上,天下獨尊。但有些事,總是身不由己的。由不得自己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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