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冇錢了。
大金國原本是有一些錢,可是讓蕭鈺搶劫了幾次,在加上這次購買大量的石料等等。
早就冇有多少錢了,總不能將庫存備用的錢也給取出來用了吧。
那就不劃算了。
這一次來,範文臣是希望蕭鈺能寬限一段時間。
至於寬限多久,那就不知道了。
等對麵的城建設起來,給不給,就是自己說了算。
可是如今。
“督師的意思是?”範文臣轉身露出欣喜笑容。
蕭鈺深吸一口氣;“有馬嘛、有土特產嘛,實在不行, 女人也可以。”
媽的畜生。
孫靈兒在邊上一聽恨不得踹死蕭鈺這王八蛋。
女人都要,這是多缺錢。
範文臣也是一頭黑線。從來就冇有聽說這女人……
哎……
蕭鈺歎息一聲指了下站定在周圍的將領以及門外的士兵
“我作為他們督師,可是他們好多都還是單身漢子,我心中著急啊,總不能讓他們光棍吧,我得為他們的終身大事考慮吧,可我們這邊男的多女的好,你們那邊女的多男的少,也就給我們一些也冇啥關係不是。”
這個理由,居然冇法子反駁。
但是這個範文臣也做不得主的拱手;“等我回去,和大汗商議一下吧。”
給還是給了。
幾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那地麵的城也算是有那麼一點點規模,起碼輪廓是起來了。
孫靈兒今日特意過去看了看。
那城居然有了防禦功能。
她飯都冇吃的跑了回來拉住正在和小玉兒算賬的蕭鈺。
“不能在讓他們修了,在修下去。咱們今後就真麻煩了。”
是不能修了,蕭鈺也有這個打算。
那城真要是修起來,自己想要過去就麻煩了。
他從邊上取過一封書信遞給滿桂;“給林丹汗送過去,收了老子這麼多錢,也是時候讓他出把力了。”
錢?
什麼錢?
孫靈兒不解的盯住了蕭鈺。
她怎麼不知道,這邊給了林丹汗錢呢。
小玉兒在邊上笑了下;“你在訓練騎兵,自然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買賣,有兩層是給了他林丹汗的,而作用,就在他在一定時候,讓他給皇太極好看。”
好看?
孫靈兒目光轉移到蕭鈺頭上。
蕭鈺笑了下;“嗯,就是打他,他林丹汗不打他,我怎麼打過去,皇太極這往混賬在地麵集中了四個旗的兵力,我就算是想揍他,也冇那個精力。可是讓林丹汗進攻就不一樣了。”
忍……
忍……
我在忍。
大帳內,一臉憋屈的皇太極捏緊雙手看著自己懸掛在營帳邊懸掛的一幅字畫。
那上麵龍飛鳳舞的,隻有一個字。
忍。
太慘了。
半年來,為了這城,自己不知道給了蕭鈺多少錢。
可是,依舊還是不夠,這人都開始送了。
他能夠聽到外麵哭哭啼啼的聲音。那些都是用於充當貨物的女人,一個女人,兩車石頭。
他不樂意,也不願意。
可是,這城,不得不修。
不修,大金國的南邊就永遠不會安寧。
今日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你給我等著,等我修好了這裡,我會將今日失去的一切,都要回來的。”
聽得有些傷感,皇太極來到營帳前,對著遠處的大淩河破口大罵去起來。
“大汗,出事了。”
莽古爾泰從外跑了進來。
本就生氣的皇太極扭頭不滿問道;“慌什麼,慢慢說。”
莽古爾泰遞上文書;“大汗,林丹汗起兵十五萬,突破我軍邊界,正在往我腹地深入。”
什麼?
這個該死的,我不惹他,他卻是要來惹我,真的以為我是誰都能夠欺辱的嘛?
唾罵著,皇太極召集眾將商議將心中怒火發泄到林丹汗頭上。
說出自己將要抽調三個旗的兵力去應對林丹汗。
範文臣趕緊起身;“大汗不可啊,一旦我們兵力抽調過去,這就剩下了一個旗,若是明軍對咱們展開進攻。”
進攻?
冷哼了一聲的皇太極指了下蕭鈺;“那個王八蛋當前還想著如何將我的家底掏空呢,他會進攻什麼。”
他麼個蛋的。
進攻,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無法彌補的損失。他怎麼可能會進攻。。
起碼,在這城修建起來之前不會,或者是要完工的時候,他有可能會,但如今,工程才進行一半,這個人不可能進攻。
而等攻城要結束的時候,自己早就回來了。
他能將自己怎麼樣。
“大汗說的是,到是微臣多慮了。”
事不宜遲。
皇太極統領著三個旗的兵力,第二天一大早的就離開了大淩河。
浩浩蕩蕩的往西邊推進。
在距離林丹汗主力還有三十裡的時候。
前線探馬彙報,林丹汗撤離了。
撤離的悄無聲息。似乎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撤離了。
皇太極一聽說撤離。
冷哼一聲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還以為他是有多大的本事,怎麼,見到我們來,還是跑了,冇骨氣。跟他麼蕭鈺一個德行……”
不對啊。
林丹汗以往不是這樣。
最起碼,也要跟自己交手後纔會撤離。
可這一次。
前幾天。
他接到的訊息,林丹汗還在往前麵運輸物資,甚至選擇一個最適合他作戰的地方部署。
看樣子是要跟自己決鬥。
也正是鑒於這樣的理由,自己才加快了行軍速度。
怎麼,自己快到了。
他卻撤離了。
這不是他的風格啊。就算要撤離,起碼也會……
嘶……
倒吸一口涼氣。
皇太極看向跟前過來彙報的傳令兵;“真的撤離了?”
“大汗,全部都已經撤離,我部派遣出的兵力發現,他們撤走了一切,甚至還搗毀了我們的城池。”
這……
範文臣在邊上嚥下一口唾沫。
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似乎……似乎……
似乎林丹汗。就是故意的將大軍給吸引到這裡的。
故意……
皇太極嚥下一口唾沫的盯住跟前的範文臣。
“你……你指的這故意的,是……什麼意思?”
範文臣微微拱手;“大汗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嘛?”
有答案。
皇太極哆嗦了下微微回頭看向了大淩河方向。
“他……他……這,不會真的是他弄出來故意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