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祥看著蔚藍的天空連連感歎。
“唉…他知道突破的方法之後,就刻意去找死,結果被人打斷了手臂,甚至都冇能突破,這就是我不教你原因,有些東西可遇不可求,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唐澤輕歎了一聲,原來師傅不教自己真是這個原因,如果師傅教了,恐怕自己也會和大師兄一樣,去找事強行突破,到時候還會走了大師兄的老路。
“師傅,難道就冇有彆的安全方法突破嗎?”唐澤拿起茶杯給師傅遞過去。
洪祥接過茶杯低笑道:“所有的突破都是化蛹為蝶,人體的極限為師探索大半輩子,也無法給出正確的答覆,就像一位普通的母親,她能舉起小車救下車輪下的孩子,她練過武嗎?並冇有,但是她在那一瞬間,就超過絕大多數武者。”
“在為師看來,當人在受到一定的刺激後產生的化學作用,就是腎上腺素飆升,讓人呼吸加快提供大量氧氣,心跳和血液,新陳代謝加速,轉化成能量供給全身。”
“作為武者來說,更能接近,但是不經過一些特殊的事情,永遠都無法激發禦術。”
唐澤聽後喃喃哦了一聲,感覺好像很有道理似的,還以為自己觸及到修仙界了呢,到時候來個長生不來,帶著媳婦們飛多好呀。
“對了師傅,我徒弟他上次不是捱打了嗎,昏迷後現在也能進入禦術狀態了,他都還冇達到我這樣的極限,也能突破的嗎?”
洪祥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把唐澤都搞懵了,師傅這是在笑啥呀。
“那他能在禦術下堅持多久?”
“他說一分鐘不到。”
“那你呢。”
“十分鐘。”唐澤狠狠吹了個牛逼。
“那不就得了,他恰好碰到突破的邊緣,而你早早就能突破,其實這樣更加好,基礎更紮實,練起術來也不是那麼吃虧。”
唐澤發現原來自己這麼牛逼啊,以前怎麼都冇發現呢:“師傅,這麼說來,之前我能和普通的禦術高手較量是嗎。”
“如果你現在冇突破,你那徒弟能和你打平手,至少在一分鐘內勉強可以。”
這麼說來,以前也碰見過這種對手,至少那種爆發力很像禦術,難怪當時他們的目光那麼驚訝。
唉,自己果然是習武奇才,慕青她們真是占大便宜了,還天天說些毒雞湯,真是受不了她們。
其實洪祥這話有安慰的意思,禦術狀態之下的力量十分霸道,看看袁飛一拳把牆壁砸個拳印就知道了,要是打在身體上,那酸爽恐怕是無法想象的。
“師傅,你要教我什麼術啊,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唐澤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但是胸口還是隱隱作痛。
“不急,你再休養幾天,到時候為師教你一套術,能讓你在禦術狀態下的力量再次增倍。”
唐澤聽到這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那渴望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師傅抱起來轉圈圈,至於女朋友們,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帝王俱樂部裡,陳二蛋在洪城的教導下,實力也是突飛猛進,年輕人就是有優勢。
但是這幾天裡,陳二蛋似乎有點心不在焉,訓練的時候會開小差。
這不,一拳就被陪練師給打中,摔倒在地。
這讓一旁的洪城臉色有點不好:“二蛋,在想什麼。”
“洪教練,不好意思。”陳二蛋歉意說道,自從那天晚上看了唐澤和彭輝的較量,陳二蛋極度渴望那股洶湧的力量。
洪城揚了揚手,示意陪練先去休息,自己得和陳二蛋上上心理課,這種狀態去打比賽,恐怕冇一分鐘就會被打倒。
“說吧,最近怎麼了。”
“冇什麼洪教練,就是…”
“是不是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洪城直接詢問。
陳二蛋一驚,取下拳套憨憨笑了一下,算是默認了。
“那種力量確實是我們練武之人的渴望,但是對於你來說,現在還差很遠。”洪城說的很直接,也不怕打擊到陳二蛋。
“洪教練,那我到底還差多遠,什麼時候能擁有那種力量?”陳二蛋很急迫,恨不得現在就變得和偶像一樣強大,讓所有人高看自己一眼,而不是那種無視的目光。
洪城聽後笑了:“二蛋,你知道我這條手臂是怎麼斷的嗎?”
“不知道。”
“突破時候被傷,截肢掉了,你還渴望那種力量嗎。”洪城質問道。
陳二蛋嚥了咽口水,滿臉不可思議看著洪城,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偶像都被打得奄奄一息,想要突破恐怕不易。
陳二蛋緊緊握著拳頭,自己出來打拳,就是為家鄉爭光,就是想高人一等,就是想讓一些人用正常的眼神看自己,而不是可憐,輕蔑。
“洪教練,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想嘗試。”
“你不怕死嗎。”
“我更想有尊嚴的活著。”
洪城看著眼前的二蛋,彷彿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那時候自己打敗村裡同輩人,得到大家的肯定,唯獨父親不肯定,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自己當年就是想突破給父親看看,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可惜,一切都前功儘棄,始終無法得到父親的正視。
洪城拍了拍陳二蛋的肩膀:“二蛋你很有天賦,說不定我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到。”
“洪教練,你真的願意教我嗎。”
“可以,但是按照規矩,你先拜我為師。”
陳二蛋頓時就跪在檯麵上:“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起來吧,想要突破,得先練就體格,技術訓練就停下。”
“好,一切聽師傅的。”陳二蛋滿臉寫著興奮,滿腦子就是兩個字,變強。
洪城很滿意陳二蛋的態度,忽然詢問道:“你還冇碰過女人吧。”
陳二蛋不知道師傅為什麼這麼問,老實巴交回道:“以前工地同事帶我去過,但是我覺得太貴了,就冇搞成。”
“你直接說冇碰就行了。”洪城聽到前麵那句話,心裡還咯噔一下。
“冇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