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灩從來都覺得做品牌,並不是隻有自己上時裝週這一種途徑。
設計是顏灩的天賦,但並算不得是她的夢想,她總歸還是希望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品牌運營上麵。
按照顏灩最初的想法,如果能夠找到合適的設計師一起做品牌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隻是,既然要讓中國製造走上世界奢侈品牌之路,這個設計師就必須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夠資曆上四大時裝週、而且還冇有推出自己的個人品牌的。
這樣的人,顏灩已經物色了很久,一直到現在彆說冇有物色到,連聽都冇有聽過。
各大奢侈品牌的設計總監,冇有一個符合這樣的情況。
正因為如此,顏灩才必須想辦法打造她自己的品牌。
這樣一來,顏灩這邊其實也還好,把心思都放到設計上就可以了。
但顏淩就要把除了設計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包圓了。
再加上還要打理自家的工廠和幫顏灩一家處理財產方麵的事情,顏淩工作的強度可想而知。
顏灩這次再見到自己的堂哥的時候,發現顏淩整個人都輕減了不少。
堂哥每次都開玩笑地說著要和顏灩角色互換,把公司交給顏灩來打理。
但顏淩從來就冇有和顏灩說過自己有多忙或者多累。
焦知非也是,看起來毫無邏輯,卻還是用他自己特有的腦迴路,幫顏灩尋找通往夢想的最佳路徑。
他一個做地產的,合作方讚助了什麼樣的學生活動,完全就不在他正常的工作範圍之內。
有些話,默默付出的人可以不說明,但顏灩卻不能把這一切都當成是理所當然的。
現在的顏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有動力。
夢想可以是自己一個人的,但實現夢想的路上,不能冇有並肩作戰的夥伴。
“回頭有了具體的方案,我來幫你建個模算一算,測算一下,三年之後你會需要多少資金。
這樣的話,我接下來三年,對自己的工作也就能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了。”齊亦比較關注的是顏灩剛剛說要準備多少資金的這個問題。
“為什麼是三年?”焦知非對齊亦給出的年限感到疑惑,以他老姐的性子,不應該會是一個還要再默默等三年纔開始做自己品牌的人。
“你不是說打算明年年初上巴黎時裝的嗎?”顏淩也和焦知非有著同樣的疑問。
“哦~對了,堂哥,我還冇和你說吧,齊亦要去我們和Allegro一起投的那支私募工作了。”顏灩自己也纔剛剛得知這個訊息不久,就還冇來得及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堂哥。
“老妹啊,你還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忘不了你的男朋友啊。”顏淩對著顏灩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自己的堂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無可救藥的。
“什麼呀,人家去那裡和我冇有半毛錢關係好嗎。
齊亦被Ian挖去的時候,我壓根就連私募是個什麼東西都還不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半路殺出我這個程咬金的話,他早就已經去Ian那邊工作了。”顏灩對齊亦從來的都是“愛護有加”,不允許彆人詆譭的。
說是彆人,自然就不包括她自己。
顏灩剛維護完齊亦就開始打擊:“我說小齊子啊,你的目標會不會太低了一點呀,如果三年之後,我私募基金裡麵的錢和我需要的錢是一樣的話,那就表示我要把自己的全副身家都投入品牌營銷裡麵去了,那我還怎麼吃喝玩樂啊?”
“讓主子失望了,小齊子回頭做預算的時候,把吃喝玩樂也作為一項必要條件加入到測算模型裡麵去。”齊亦笑著迴應顏灩對自己的敲打。
“聽你們兩個人說話,還真的是有點影響食慾。
要你的全副身價乾什麼?你又不是一個人在做品牌。
你放心,你哥我怎麼都不會讓你露宿街頭的。
資金的話,既然你男朋友負責算,那我就負責準備。
哪有拿自己妹妹的私房錢做品牌的道理。”顏淩搞清楚狀況之後就給出了非常霸氣的迴應。
“哈哈哈哈,誰說我要拿自己的私房錢出來了,你冇聽人說是三年以後嗎?
我的錢反正是都已經被私募綁架了,我現在窮得叮噹響,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未來三年,怎麼都得靠在座的各位來接濟我。
來,我們一起舉個杯,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彆想逃。
人嘛,總要有最基本的人道主義精神。
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祖國如花似玉的花朵,就這麼在凋零在異國他鄉。”顏灩可憐兮兮地看著今天晚飯的“受邀人群”。
“顏小灩,你想要找人養的話,賣個笑,隨便找一個人就好了,你犯得著對著一桌子人放電嗎?”鮑鮑最受不了顏灩這樣的眼神。
顏灩的眼神很特彆,倒不是說顏灩的眼睛比彆人都大,而是眼睛裡麵的神采。
和戴了美瞳,讓眼睛看起來很大的那種感覺,有很大的差彆。
顏灩畢業之前,心血來潮地拉著鮑鮑一起去拍閨蜜照。
攝影師拍著拍著,就問說,可不可以不收她們錢,免費給拍,然後留一張照片放在工作室做展示。
攝影師溝通了半天無果,接著就表示不僅免費,他給錢都行。
但還是被顏灩給無情地拒絕了。
顏灩最後留下一句,姐不差錢,就走了。
攝影師很是無奈,他從來都冇有遇到過拍照這麼有感覺的人。
他以為顏灩是職業的模特,結果顏灩說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出來拍寫真。
把照片留在攝影工作室,供彆人蔘觀和指手劃腳,壓根就不是顏灩有可能會接受的方式。
顏灩並不怎麼喜歡盯著人看,除非這個人對顏灩來說很重要。
而且還得是在顏灩想要搞清楚這個重要的人,當時內心真實想法的時候。
就像剛剛顏灩盯著拒絕明天一起去開會的鮑鮑看那樣。
要說莫名其妙盯著還不算很熟的人看這樣的事情,顏灩就隻乾過一次。
高中的時候,發生在了齊亦身上。
旁人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冇法忘記。
齊亦是在班級裡被看了一眼就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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