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金條後,農家樂的人,似乎都忘記了短裙美女的存在。
主要是,除了臉上有些臟,短裙美女幾乎毫髮無損……
也不知道,這孩子跑去哪裡野了。
不過,她這次算是立功了,居然帶了一個大土豪過來。
“一根金條,換100隻雞!”
粗獷漢子猶豫了半天,最後豎起一根手指。
末日來臨後,由於農家樂周邊,人煙稀少,所以喪屍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
所以,他們根本不清楚活禽的價值,隻知道比以前值錢。
當然,這也跟農戶們,樸實的本性有關,他們不想坑人。
如果是城市裡的人,看到陳陽隻有兩個人,林小甜還這麼漂亮,早就殺人越貨了。
“一根金條,換100隻雞?!”
陳陽瞪大了眼珠子,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卻不料……
“呃,一根金條,200隻吧。”
粗狂漢子還以為自己開價太貴,嚇到陳陽了。
“不不不……100就好。”
陳陽汗顏,原本他還想講價的,
做夢都冇想到,對方居然樸實到這種程度。
100隻雞……
甚至都可以先吃一半,留一半來養。
而且,雞的成長週期很短,用不了多久,禦龍灣就能吃雞自由了!
“好,那你隨我進來吧。”
粗獷漢子激動的搓著手。
心想:城裡人,就是大方!
“等等!”
“我還有個問題!你幫我確認下。”
陳陽連忙叫住了對方,然後伸手指向身後的短裙美女:“她說,她是你們這裡的人?”
“是啊,怎麼了?”
粗獷漢子一臉疑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還真的是啊?”
陳陽淡淡的看了短裙美女一眼,然後平靜的道:“她剛纔操控喪屍襲擊我了,而且還炸爛了我的貨車。”
“什麼?!”
“小妹?他是說真的嗎?”
“剛纔那爆炸,是你弄的?!”
唰!
唰!
唰!
頓時間,二十多個農民,全都露出震驚的目光。
直接讓夾著雙腿的短裙美女,臉色羞紅,雙腿更加夾緊。
要知道,她現在下麵,還是涼颼颼的,這要是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短裙美女雙腿越夾越緊,聲音也是越來越低。
到後麵,整個人腦袋,恨不得埋到地裡去。
冇穿內褲這事,雖然冇第四個人知道,但被這麼多人圍觀,也太羞恥了!
“你!你個敗家女!我要打死你個敗家女!”
粗獷漢子直接氣瘋了,當場就提起鋤頭,往短裙美女的腦袋砸去。
這要是砸中了,頭破血流都是輕的。
然而,正當陳陽以為,短裙美女會用能力,阻止鋤頭時……
砰的一聲。
鋤頭居然狠狠的砸在,短裙美女的腦袋上。
陳陽頓時就懵比了。
急忙就扶住,將要摔倒的短裙美女。
砸完之後,粗獷漢子又把鋤頭高舉。
見陳陽把短裙美女扶住,才緩緩把鋤頭放下。
“哥,我不是故意的。”
短裙美女艱難的說道,一邊說,鮮血一邊從她的額頭流下,沾濕了她的左眼。
“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錯了就是錯了,不要找藉口!”
粗獷漢子凶神惡煞,冷哼一聲。
隨後看向陳陽,又換回一副樸實老實的表情。
“對不起,我妹弄的東西,我一定會賠。”
粗獷漢子憨厚的說道,
很難想像,一秒前他還凶神惡煞的拿鋤頭,打爆親妹的腦袋。
“你就不怕把自己的親妹活活打死嗎?”
陳陽忍不住問道。
“我……”
粗獷漢子憋紅了臉,好一會才道:“我以為傻丫頭,會避開的。”
頓了頓,又連忙補充道:“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東西賠給你。”
說著,就一揮手,讓彆的農戶回院子裡,讓陳陽跟上。
“你剛纔為什麼不多開呢?”
陳陽又問。
“我……我做錯事了,捱打是應該的。”
短裙美女搖了搖頭,冇有怪責親哥的意思,
她硬挨這一下,一是為了親哥,二是為了給陳陽道歉。
畢竟,她真的把陳陽的大貨車弄炸了。
絕不是因為冇有內褲,害怕走光……
不過,陳陽認為,她就是害怕走光!
……
遠處,看著親妹倒在陳陽懷裡,一副忸怩姿態。
粗獷男子忍不住嘀咕:
“居然冇有躲……”
“剛纔,差點就冇收住力……”
“這丫頭,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難道?!”
突然,粗獷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
立刻就看了看林小甜,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親妹
競爭對手的實力很強啊!
……
與此同時,
陳陽檢查起了短裙美女的傷口。
確定隻是破了塊皮,才稍微鬆了口氣。
隨後,三人走進了農家樂。
一到院內,
首當其衝,就是六間大瓦房,每個瓦房中間,是用青石鋪成的小道,青草遍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彆樣的鄉土氣。
婦女和老人在嘮嗑,
孩子們歡笑嬉戲,
完全看不出半點末日的緊張感。
而在瓦房後麵,就是農戶們,用柵欄和土磚,堆砌出來的飼養場。
牛馬成群,
雞鴨滿地。
物資豐富得讓陳陽都有些眼饞。
要知道,林小甜她們,都隻能吃一些冷凍鮮肉,和速食餃子,料理包之類。
雖然很好吃,但怎麼也比不過新鮮的食材。
一路上,陳陽也知道了短裙美女的名字,白幼娘。
那粗獷漢子,白幼孃的哥哥,名叫白玉堂。
這家農家樂,是他們父母開的。
末日之後,父母並不在家中,農家樂,就由白幼孃的哥哥,白玉堂接手。
這些時日,由於兄妹對周圍的農戶比較照顧,漸漸地,農戶越聚越多,農家樂便成了一處倖存者基地。
其中,包括白幼娘在內,擁有不下七名覺醒者!
而他們的覺醒方法,就是啃黃金!
隻要能找到的黃金,全被他們啃了!
“你們是怎麼發現,啃黃金能覺醒的?”
陳陽震驚的問道。
“是一位老師教的,他說,村裡冇有提煉的儀器,隻能另辟途徑,把類似成分的草藥,石頭,一起吞進肚子裡……”
說這話時,白幼孃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顯然是一段不怎麼愉快的記憶。
“能消化嗎?”陳陽又問。
“能……”
白幼娘低著頭,聲若蚊呐:“多消化幾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