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氣哄哄的叫囂,謝鴻勇一邊又朝我跟前走了兩步。
高蒼宇直接擋在謝鴻勇的麵前,皺眉瞪眼的開腔:“哥們,有啥話咱好好說,這年頭誰打誰也不可能白打,全國都在普法,你彆偽裝什麼神奇四俠。”
謝鴻勇頓了頓,直愣愣看向我咋吼:“王朗,你不是想說清楚嗎,說呀!”
麵對指手畫腳,老是一幅躍躍欲試的謝鴻勇,我咬著腮幫子張嘴就罵:“你能不**吵吵麼?嗓門顯得你牛逼是咋地!要乾一下是吧,來!你劃地方,我迎戰,草泥馬的,今天我要哆嗦一下,我是你養的!”
從碰麵以後,我一直都是表現的不慍不火,突然間暴走,謝鴻勇當即有點懵圈。
我緊繃著臉指向謝鴻勇的腦門繼續罵咧:“你是能代表高利鬆還是能替高氏集團做啥戰略性的決定,不愛理你,喊兩嗓子裝裝逼就得了,還特麼上癮啦?”
見我在氣勢上完全壓倒謝鴻勇後,高蒼宇很懂配合的摟住我肩膀打了個圓場:“行了朗朗,這哥們心情我能理解,換成誰攤上這事兒都鬨心。”
我胸口劇烈欺負,一眼不眨的看向謝鴻勇發問:“我再問你一遍,能談不?想談不?你要搖頭,我立馬回去攏人,時間地點隨你定,我肯定奉陪到底!我主動跑過來探訪,不是害怕啥,隻是不想替任何人背黑鍋,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是打是和,你自己慢慢品,高哥,咱們撤!”
說完以後,我掉頭就朝電梯口走,有兩個小青年試圖擋道,我看冇看,抬起胳膊就使勁扒拉開。
十幾秒鐘後,我和高蒼宇從電梯裡出來,我心虛的朝後扭了扭腦袋,隨即拿袖口擦抹一下腦門上的汗珠子,一點不吹牛逼,彆看我剛纔吼的挺凶,其實腿肚子早就開始轉筋,這個謝鴻勇我打過照麵,狗日的不說是個殺伐果斷的狠茬子,但肯定不缺整我的勇氣,尤其是剛剛那種情況下,萬一哪個小青年熱血澎湃,拎刀紮我兩下子,我都屬於白挨。
鑽進車裡以後,謝鴻勇朝我翹起大拇指誇讚:“有派兄弟,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彆..彆說話,讓我緩緩。”我牙豁子打著磕巴,哆哆嗦嗦點燃一支菸,連裹幾口後,高懸著心臟才總算稍稍平穩。
“嗡嗡..”
車子剛一啟動,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居然是高利鬆的號碼,我遲疑幾秒鐘後接起:“嘛事?”
手機那頭傳來高利鬆虛弱的喘氣聲:“真急眼了他朗哥?”
“你特麼都要乾我了,還不許我鬨點小脾氣?”我嗤之以鼻的反問:“話說老高啊,你不實誠,我尋思你躺在ICU裡輸氧氣,可能隨時得過去,還特意托人打聽了一下羊城最貴的墓地,定金都替你交上了,敢情你啥事冇有。”
“嗬嗬..朗哥總是那麼風趣,我剛醒不到半小時,剛剛你在門口說的話,我一字不差全聽見了,我相信這事兒肯定跟頭狼家冇有任何關係。”高利鬆咳嗽兩聲道:“不過實話實說,這把真差點要了我的命,下手的傢夥完全是奔著整死我來的,我必須得找個說法。”
我嘴角上翹微笑道:“再合作一回昂?你找麵子我找場子。”
手機裡陷入短暫沉默,十幾秒鐘後,高利鬆再次咳嗽兩聲道:“金鼎公司的老總是我通過省裡的一個朋友認識的,我那位朋友指定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所以現在能確定的就是有人授意金鼎公司的老總故意接近我,完事整出來這一出。”
“我想抓的就是那個人。”我咬著牙道:“這狗日的不光想害你,還想整我。”
“需要我這邊做點啥?”高利鬆低聲發問。
“你受這麼大的傷,不做出點什麼來,完全不符合邏輯,更冇辦法讓躲在暗處那個狗籃子感覺自己智慧超群,那咱就如他所盼的那樣開戰吧,隻要仗打起來,那個狗籃子絕逼會露麵。”我沉聲道:“我估摸著他十有**會主動聯絡你,一塊整我,畢竟在羊城,我們紙麵實力要比高氏集團強。”
高利鬆猶豫道:“可羊城現在的這種狀況,咱倆家開戰是不是有點太招搖,全市範圍內都在肅黑除惡..”
我抽口氣道:“那你隨便吧,我反正不急,那傢夥想整我,一招不成肯定還會再生彆的主意,我隻需要慢慢等著就可以。”
高利鬆再次沉默幾秒鐘後發問:“從哪開始?”
我大大咧咧的笑道:“那是你的事兒,我就一個要求,我家核心兄弟誰都不能掛彩,誰要是受傷,那咱保不齊可能就會假戲真做,所以這個度你必須得把控好,這把玩明白了,咱都能血賺一筆,就算冇玩好,也隻當是提前練兵了。”
高利鬆猶猶豫豫道:“容我考慮考慮。”
他這種人鬼到了極點,嘴上說考慮的時候,保不齊已經開始安排旁邊的謝鴻勇做什麼準備工作了。
所以掛斷電話後,我直接撥通段磊的號碼:“磊哥,通知咱家所有在羊城的兄弟,最近一段時間儘可能不要落單,有什麼事情最好組團,另外你和元元這種負責明麵上生意的,最好雇幾個保鏢。”
段磊無語的嘟囔:“你又作啥妖啊?”
“你聽我的整就行了,先這麼滴哈,我再打個電話。”不給他太多盤問的機會,我又馬上撥通撥通王嘉順的號碼:“莞城留下你和浩然夠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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