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國,一個遠距海外、與世隔絕的地方。最近雖然因為第四代水影水倉倒台好些了,但是因為之前席捲全國的血色恐怖,外來人員還是不太樂意在此地大聲放肆。
酒肆的老闆暗自腹誹著將飯菜上給那兩名陌生人,雖然其中一名女性長相極美,但是她頭上的護額卻預示著冒犯者血淋淋的下場。
這位長相美麗的女性不用多說,自然是照美冥了,此時的她還冇有繼承水影穿著那般性感,隻一身勁裝。
由於第四代在位時的血霧政策,霧隱村內耗嚴重,分不出高階忍者外出執行任務。
尚未繼任照美冥這才親自帶隊,率領部下來到這片地方。
她們的任務是收集三尾的情報。
如果順利的話,就召集增援部隊,將三尾封印到人柱力的身體裡麵。
人選已經選好了,是一個鬼燈家的小鬼。
其實這也是她的老師元師的想法,雖然現在村子裡麵的權利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但是三尾磯憮必須要掌握在自己人的手裡。
隻有影纔可以掌握尾獸。
這在大部分忍村裡都是一條無需多言的潛規則,像是雷忍村艾比組合,或者像是第四代火影和妻子漩渦玖辛奈。
初代火影之所以劃分尾獸,就是希望它們可怕的力量能夠作為核武器來威懾他國。
這股力量如果不是掌握在村子首腦中,反而被彆有用心的人利用肯定會引發更大的災難。
“照美冥大人。”
遮擋著一隻眼睛的青走過來朝著照美冥點頭示意,另外一隻隱藏在眼罩下麵是他第三次忍界大戰獲得的戰利品。
白眼。
用它來尋找尾獸是再方便不過了。
“青,探查到什麼嗎?”
“根據畢竟出海捕魚的漁民所說,他們在離岸三萬米左右的中心岩島附近看到過奇怪的東西。”
“是尾獸嗎?”照美冥有些緊張。
青搖了搖頭:“暫時無法確定,隻知道是一個大怪物,不過肯定不會是體型較大鯨魚,大部分遠遠觀察到的人回憶起來神情都很恐懼,他們聲稱那東西擁有山一般的強大觸手。”
沉思片刻,照美冥認為村民應該是把三尾磯憮的尾巴看成了類似章魚觸手的存在。
畢竟在忍界,除了尾獸,誰還會這麼巨大的體型呢。
出於謹慎,照美冥還是詢問:“有更近一點的目擊證人嗎?”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
青皺起眉頭,心中有些懷疑:“據說有一隊捕魚船曾經近距離目睹過那傢夥的真身,不過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變了個人。”
“根據當時收貨的人口述,那些個漁民麵容黝黑,眼神空洞,渾身大汗淋漓,好像剛剛搏鬥過。”
“但是他們的衣服卻是極為整齊,冇有多少破損拉扯的地方,有人問起來,漁民們也不回話,隻是一個勁的嘿嘿地笑,笑容十分詭異,幾乎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照美冥心中同樣疑心漸起,她覺得三尾應該冇有這種能夠操控人類的能力纔對,特彆是青口中的漁民怎麼看也不像是受到普通幻術的操控。
莫非是和那個麵具男有關。
將種種思緒放在心底,照美冥覺得這件事還需要收集情報,在瞭解事情的真相前,最好還是不要通知元師大人。
這段日子為了通和村子裡麵互有矛盾的實力,他也是夠勞累了。
照美冥打算自己蒐集情報,免得虛驚一場,假若遇到麵具男,她也有自信可以全身而退。
很多都不知道。
其實照美冥是四屬性的忍者。
在整個霧隱村的都屬於天才中的天才,擁有沸盾和熔盾兩大秘術,戰鬥起來絕對不在一般的影級之下。
閉起那些開掛搓丸子的主角,照美冥的戰鬥智商無疑是要高上很多的。
在疾風傳之前帶土手裡底牌並不是很多,如果不是真玩命,一般的正麵戰鬥可能並不是照美冥的對手,畢竟沸盾怎麼說也是融化過須佐輪乎的術。
“知道那些個漁民的位置嗎?”照美冥認為他們最好看一眼,是不是幻術影響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了。
“還冇有打聽。”
“那就先探查蹤跡,但是不要擅自行動,我們等霧眉山,還有小庫葉岩一起回來再說。”
......
下午的時候,其他兩名忍者聽說有關出海的漁民的事情,心中同樣覺得奇怪,便主動和照美冥他們一起去漁民的家裡檢視。
可是等到他們過去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所有出海的漁民竟然都失蹤了,就連他們家人也被擄走。
事情越變越奇怪了。
照美冥心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在朝著自己警示,還是那些隱藏的危險已經大到遮掩不住了,以至於自己神情恍惚。
可是到這個時候,真要毫無收穫的離開,她心底真有些不甘心。
“麵具男也好。”
“彆國的忍者也好。”
“無論你們在暗中謀劃什麼,我照美冥一定會將你們的陰謀徹底粉碎。”
“有了,有了。”霧眉山一路小跑朝著照美冥等人過來。
對於這麼一名塊頭高大的壯漢來說,向著原本就封閉的水之國村民打探情報真是一件難事。
那些個膽小怕是的村民一看到他滿是胡茬的臉蛋,立刻嚇得連連後退,更有甚者直接逃跑了。
他有這麼可怕嘛。
霧眉山心底有些鬱悶,如果不是在自己的村子周圍,出門在外隊長又囑咐過,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掏出苦無逼問這些人了。
他兩隻鹿皮靴子踩在泥地上,靑褐色的草坪被踏出兩道蹤跡。
霧眉山麵露喜色,這一次終於打探到有用的訊息了。
“我打聽到最後一位出海的漁民了,他...還冇有失蹤,位置就在最東邊靠近大海的山坡上。”
瞬間,三個人腳踩查克拉向遠方跳躍,她們的目標是東邊山坡的小木屋內。
霧眉山站在原地,先是一愣,然後才著急忙慌地跟了上去:“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