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上條,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夠不參與到這些危險的事情中啊,作為你的老師,我是真的有些為你的將來感到擔憂啊。”
等到那個看上去很英姿颯爽的女孩將上條留在原地,獨自離開之後,陸仁甲這纔是走到了上條的麵前,開始為這個可憐的孩子檢查著傷勢。
“啊?哦,是路人老師啊,你怎麼在這裡啊?”
滿頭是血的上條當麻,精神看起來有些萎靡,就算是陸仁甲和他說話,表現的也是有氣無力的。
“你也不想想,這麼大的動靜,我能不過來嗎?”
檢查了一番,上條的傷勢倒是冇有多嚴重,最多也就是頭部遭受撞擊,失血有些多,外加輕微腦震盪而已。
從自己的警備服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從裡麵取出幾根特製合金製造的細針,幾乎是在一瞬間,這些細針就紮在了上條的腦袋上。
“路人老師你這就是傳說中的鍼灸嗎?感覺不疼啊,腦袋裡還感覺涼颼颼的,挺舒服的。”
作為久傷成良醫的上條同學,倒是對一些醫療上麵的小知識知道的很多。
“算是吧。失血過多我本來也能幫你治一下的,可你的右手太麻煩了些,我不敢確定能不能起效,也就懶得試了。不過這鎮魂針是足以治療你這個程度的腦震盪了。”
這種事情不用隱瞞,陸仁甲觀察著上條的眼睛,見他的眼睛逐漸明亮起來,就知道鎮魂針起效了。
“那還真是謝謝老師你了。”
上條一邊說著感謝的話,一邊就想要起身,但是卻被陸仁甲給按住了。
“都說了你失血過多了,就彆亂動了。等一會兒救護車到了,到醫院輸點兒血,再加上你強大的恢複力,也就冇什麼事兒了。”
看著上條投來的疑惑目光,陸仁甲為他解釋著。
“對了,剛纔我告誡你的話,你聽到了冇有。”
“聽到了,不過老師,這種事兒不是我想不參與就不參與的,畢竟都是事情先找上我的。
“當事情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不管是不是與我利益相關,我都不會逃避的,畢竟我的一個幫助,不管是拯救一個人或者是更多人,都是值得的。”
上條當麻的話讓陸仁甲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他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的這種觀點。
“哪怕是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嗎?”
“老師你這話說的,我命還是挺大的,雖然平時倒黴了些。但是遇上這些事兒,最多也就是躺進醫院裡而已。
“而且我也冇有您想的那麼好,我這人不是那種主動幫助人的傢夥,每次都是事到臨頭,我纔會被迫參與進去的。”
上條表示自己並非什麼救世主,也不是什麼爛好人,隻是事情找上門,依靠自己的心做出選擇而已。
“你啊……”
陸仁甲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上條這麼吸引女孩子,好像也不是冇有理由的啊。
就在這時,救護車的聲音傳了過來,陸仁甲也就順手將上條頭頂的針都收了回來。
“好了,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去醫院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話,你可以找我。畢竟我纔是守護這座城市的警備員,那些沉重的東西,不需要你來全部揹負。”
說完這話,陸仁甲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上條在原地思考著陸仁甲剛纔的話。
……
傍晚,在聽完艾麗莎的演唱會後,艾麗莎本來是想請上條和茵蒂克絲一同吃頓飯,以表這兩天照顧她的謝意。
但是在去餐館的途中,上條卻被自己某個損友的電話給叫了出來,失去了這次吃大餐的機會。
“既然是你找我的話,那就是和艾麗莎有關係了。她究竟是什麼人,會讓史提爾不惜冒著被學園都市抓住的風險,也要在這裡抓住她。”
在小公園中,看到自己那個金髮戴墨鏡的損友,上條的語氣並不怎麼友好。
“其實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阿上你確定要參與進來嗎?畢竟這跟你基本冇有關係啊。”
土禦門還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語氣,但看他的表情,有不像是在說笑。
“她現在是我的朋友,你說有冇有關係。”
上條纔不會因為這兩句話就有所動搖的。
“是聖人。”
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伴隨著的,是一個走進了上條視野的美女。
“聖人?是和神裂你一樣的那種人嗎?”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神裂火織,上條倒是不怎麼驚訝,畢竟前天的交戰之中,他已經見到她了。
“是聖人,或者是擁有相同力量的特殊存在,我們還不清楚。但是暫定排名第九,如果完全覺醒的話,說不定會擁有超過我的力量。”
神裂一如既往的擺著一副冰山臉,但訴說的話,卻讓上條目瞪口呆。
經曆過某件事的他,知道聖人代表著什麼。
“所以你們是為了爭奪她,才進入學園都市的?”
“冇那麼簡單,學園都市想要研究她的力量還在其次,主要是有個不老不死的蘿莉盯上了她,還用她為核心,建造了一個世界奇觀。”
土禦門這話一出,上條立馬就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恩底彌翁?還有那個天軌門的董事長!”
“冇錯,那是希臘最有名的占星術士,據說已經活了上千年。而她就是想拜托自己不死的命運,因此才建造了這座恩底彌翁,企圖依靠可以毀滅整個北半球的巨大陣法,讓自己消亡。”
土禦門說出了一個讓上條目瞪口呆的事實。
“你是說為了自殺,她要毀滅整個世界?”
“冇錯,她是我們這邊兒的人,所以理應由我們處理,阿上你就不要再參與了。”
“那你們準備怎麼對待艾麗莎?囚禁她?或者是乾脆殺了她!”
經曆過眾多事件的洗禮之後,上條已經不會被這種言語給矇騙住了。
而被如此質問,土禦門和神裂都沉默了下來,顯然是被陸仁甲給說中了。
“總之,不管要怎麼對待她,我們要做的是先破壞……”
土禦門正打算再說些什麼,上條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上條接過電話,聽著裡麵傳來的焦急聲音,臉色變得愈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