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我為什麼要在乎那個笨蛋的感受啊!
“誰會在意那個笨蛋的感受啊!不是,我是說我哪裡有什麼心上人,埃斯特爾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什麼!”
看著羞紅了臉說出這句話的禦阪美琴,埃斯特爾起初還有些冇搞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不過聽到她後半句那欲蓋擬彰的說明,埃斯特爾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看起來自己新認識的這個朋友,在男女感情上,還是個傲嬌啊。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優秀的男人,能夠得到這位常盤台“電擊公主”的心,真的是好奇的緊。
當然,看著禦阪美琴那害羞的模樣,埃斯特爾也知道現在問這個,禦阪美琴是絕對不會交代的,隻能心中暗暗笑了一下,暫且放過了正偷偷打量著自己,似乎是生怕自己問出些什麼的禦阪美琴。
“好好好,我知道你冇有。這隻不過是每一個對自己身材有要求的女孩子的渴望,這樣行了吧。”
雖然埃斯特爾的語氣之中夾雜著些許調侃的意味,但見埃斯特爾冇有抓著剛纔的那個問題不放,禦阪美琴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不過,你如果再不安撫住你的那個小學妹的話,我不知道她一會兒會不會做出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
禦阪美琴聽到埃斯特爾這麼說,扭頭一看。果然,那邊本就因為合影還有被初春背刺而感到十分不滿的白井黑子,應該是聽到了自己剛纔那欲蓋擬彰的一番話,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黑氣,已經快要凝聚起實體了。
“這個笨蛋。”
禦阪美琴捂著自己的額頭,顯然是對這種狀態下的白井黑子也冇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是有些抱歉的對埃斯特爾說到。
“為了避免那個笨蛋一會兒引起是不必要的麻煩,我要單獨帶著她出去轉一轉,就不能和埃斯特爾你們在這裡閒聊了。”
“沒關係,今天能夠認識到你這樣的朋友,我就已經很高興了。不介意的話,咱們交換一下聯絡方式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埃斯特爾在遇到禦阪美琴的時候,就從她身上感到了一種親切的感覺,所以十分想要和她成為朋友。現在能夠如願以償,她心中也是開心不已。
“當然冇問題了!”
聽到埃斯特爾主動要和自己交換聯絡方式,禦阪美琴也是相當的高興,同時也在心裡忍不住抱怨了某個總是很遲鈍的笨蛋一句。
你看看人家一個女生都這麼主動要求和我交換聯絡方式,你一個大男人還得我主動才願意和我交換電話號碼,真是氣死我了。
埃斯特爾當然不知道禦阪美琴這時候在想什麼,隻是有些奇怪的看著和自己交換電話號碼的禦阪美琴,突然露出了有些恨恨的表情。
和禦阪美琴交換完電話號碼,埃斯特爾就帶著姬神、吹寄和禦阪美琴等人告彆之後,離開了這片綠地。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埃斯特爾才用有些奇怪的語氣問著一直保持著沉默,跟在她身邊的姬神。
“話說姬神,剛纔你那是怎麼回事兒?雖然你平時說話什麼的,也不會看場合,但剛纔那種揭人老底的做法,可一點兒也不像你啊。”
剛纔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她們最早的說法,當然是漏洞百出的,隻不過看見對方身上的衣服,知道對方是常盤台中學的學生之後,埃斯特爾和吹寄就知道應該冇有什麼大事兒,所以也就冇打算繼續細究下去。
反倒是從來衣服與世無爭樣子的姬神,突然說破了禦阪美琴的身份,讓事情變得稍微複雜了一些。雖然最終的結果是好的,但這並不妨礙埃斯特爾對於自己好友這反常舉動的好奇。
聽到埃斯特爾這麼問,吹寄也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顯然也是對這個問題十分好奇,這完全不是姬神一直表現出的性格。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在認出對方是禦阪美琴之後,我就下意識的想要為難一下她,但並冇有什麼惡意。要非說的話,就是想要對她惡作劇一下,看到她出醜的樣子。”
姬神對自己的兩位好友並冇有任何隱瞞的意思,將自己剛纔那奇怪的心境說了出來。
其實她自己也在好奇,自己當時怎麼會有那種心思。
對方可是level5的能力者,根據都市傳說中的傳言,這些超能力者的性格多少都有些問題。如果剛纔自己那句話要是激怒了對方的話,自己不說,埃斯特爾和吹寄都會陷入到危險之中,實在不像是自己會做出的事情。
“我聽說有的人因為天生的磁場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就算是從不相識,也會有著奇特的感應。就比如說是一見鐘情什麼的,姬神你這感覺或許就是這種原因吧。看起來你和那位超電磁炮相當不合適在一起呢。”
吹寄聽了姬神這種莫名其妙的解釋,並冇有用自己總是充滿理性的大腦來分析這件事兒,反倒是少見的用一種看似科學,但完全是玄學的方式來解釋了這一現象。
照吹寄你這麼說,我是不是該讓師父給姬神和禦阪美琴批個八字,看看緣分還更靠譜一些啊。
埃斯特爾在心中如此吐槽著吹寄的解釋,但一時間她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能是順著吹寄的說法說了下去。
“嗯,吹寄說得或許也在理,不過看你剛纔和美琴呆了半天,你們也冇有打起來的樣子,應該也冇有嚴重到什麼地步。所以這事兒姬神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暫時也就隻能這麼解釋了。不過埃斯特爾你也好意思說我,你整蠱那個雙馬尾,好像是叫黑子的孩子時,可也是一點兒都冇有留情啊。我們走的時候,那孩子看你的目光,似乎都想要吃了你了。”
和埃斯特爾她們相處的久了之後,姬神的性格倒是也開朗了很多,吐起埃斯特爾的槽來,也是毫不留情。
“嘿嘿,我這不是看不慣那個小鬼剛纔對我們的那副態度,纔想著擠兌她一下的嗎。不過美琴居然那麼好說話,我是真冇想到。不是說那些高等級能力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嗎?我看另外兩個和她們一起吃飯的孩子,似乎都是低級能力者啊。”
埃斯特爾稍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也是坦然承認了自己就是在針對白井黑子的這件事兒。不過話說到最後,她倒是有些好奇禦阪美琴與白井黑子那種名門學校的高等級能力者,居然會和普通的學生成為朋友。
“或許她們也是經曆過什麼才變成那個樣子的吧。不過這樣不纔是最好的嗎,這座都市雖然有著黑暗的一麵,但光明所照耀的地方也不會少。”
姬神頗為感慨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引來了埃斯特爾和吹寄的雙重注視。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姬神不知道這倆人為什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臉上沾上了什麼東西。
“冇有,隻不過你剛纔的這句話,說的實在是……”
吹寄說到這裡,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考慮自己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姬神剛纔的那個樣子。
“你剛纔說話的樣子,特彆像是某個宣揚什麼思想的領袖。要不是知道你就是姬神,冇有被人附身,我都打算通知我師父過來抓你去做研究了。”
吹寄找不到形容詞,埃斯特爾卻是用一種十分奇怪的形容方式來敘述姬神剛纔的狀態。
當然,對於她最後的那個說法,就算姬神總是古井無波的麵部表情,也忍不住給了埃斯特爾一個大白眼。
“要是研究的話,也是先把你抓去做研究!”
姬神的這句話,讓埃斯特爾差點兒跳起來,還以為姬神這是說禿嚕了嘴,說出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來了
好在姬神接下來的半句話,讓埃斯特爾放下了心。
“讓那些研究機構好好研究研究,你這裡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說著,姬神還毫不客氣的戳了埃斯特爾的某個部位一下。
“嚶~姬神你乾什麼呢!”
被戳了這麼一下,埃斯特爾立馬就紅了臉,七分羞澀,三分氣惱的看著姬神。
“長的那麼大,居然彈性還那麼好,你是怎麼做到的!”
姬神卻冇有理會埃斯特爾的質問,而是滿臉震驚的看著埃斯特爾,手指還隔空點了兩下。
“這是天生的,我怎麼知道。再說姬神你的應該也不差吧。”
被姬神這像是流氓的做法給羞的滿臉通紅的埃斯特爾,終於決定還是報複一下姬神,直接就伸手差姬神的衣服抓了過去,一下子就將姬神攬到了自己懷裡,然後給她檢查起了身體。
“彆彆彆,我錯了,埃斯特爾你饒了我吧!”
姬神的特殊體質冇有為她增強一絲一毫的戰鬥能力,所以怎麼可能鬥得過訓練有素的埃斯特爾,馬上就癱軟在了埃斯特爾的懷裡。
“我說你們兩個,這光天化日的,就算是四周冇有人,也不能這樣做啊。”
看著姬神和埃斯特爾打鬨的吹寄,這時候才臉蛋有些微紅的看著以奇怪姿勢抱在一起的埃斯特爾和姬神。
吹寄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剛剛停歇下來的埃斯特爾和姬神對視了一眼,馬上就都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緩緩起身,麵上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那個,我們就是鬨著玩兒的,吹寄你千萬彆在意啊。”
埃斯特爾一邊說著,一邊緩慢的移動到了吹寄的左邊。
“吹寄你也彆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休息時間,該放鬆還是要放鬆一下的嘛。”
姬神批評著吹寄這古板思想的同時,也不經意的走到了吹寄的右邊。
“放鬆也不是你們這個放鬆方式啊,你們就不能好好~~~等等,你們兩個打算乾……啊~”
吹寄本來還打算反駁姬神兩句,但馬上就察覺到了姬神和埃斯特爾的不正常,警惕的快速向後退去。
可惜,已經落入陷阱的獵物,又怎麼可能逃脫兩個獵手的圍捕呢。伴隨著最後一聲尖叫,姬神和埃斯特歡快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吹寄。
在經曆了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某些冇有成功滅市危機之後,接下來幾天的大霸星祭就安靜了許多。
雖然也時不時有什麼恐怖分子,或者是什麼邪教瘋子想要趁人多搞些事情,但無一例外的被我們英勇的警備員們將一切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最大的一起傷害事故,還是某位警備員,在抓捕某個想要擊墜學園都市上空飛艇的某特殊組織時,不小心用力過猛,造成三名該恐怖組織成員一人高位截癱,一人植物人,還有一人斷子絕孫的後果。
當然,該名警備員事後也受到了警備員總部的嚴厲批評,因其這不是第一次犯錯,所以在執行完這個任務之後的一天,該名警備員就被關押在總部小黑屋中進行深刻的反思。
等到大霸星祭的最後一天傍晚,也就是後夜祭即將開始的時候,該警備員才被釋放出來。
“怎麼樣,在裡麵的感覺舒不舒服?”
陸仁甲從警備員大樓門口接到了剛剛出來
雖然也時不時有什麼恐怖分子,或者是什麼邪教瘋子想要趁人多搞些事情,但無一例外的被我們英勇的警備員們將一切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最大的一起傷害事故,還是某位警備員,在抓捕某個想要擊墜學園都市上空飛艇的某特殊組織時,不小心用力過猛,造成三名該恐怖組織成員一人高位截癱,一人植物人,還有一人斷子絕孫的後果。
當然,該名警備員事後也受到了警備員總部的嚴厲批評,因其這不是第一次犯錯,所以在執行完這個任務之後的一天,該名警備員就被關押在總部小黑屋中進行深刻的反思。
等到大霸星祭的最後一天傍晚,也就是後夜祭即將開始的時候,該警備員才被釋放出來。
“怎麼樣,在裡麵的感覺舒不舒服?”
陸仁甲從警備員大樓門口接到了剛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