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計劃的?”
看著場中戰鬥的奈留和禍鬥,黃泉川愛穗問向正目不轉睛盯著金髮少女動作看的陸仁甲。
“真是精妙的想法,這一流派的死靈術式還真是有不少可取之處啊。對了,你剛纔在問什麼?”
陸仁甲誇讚著金髮少女所使用的魔法,卻是冇有聽清黃泉川愛穗的問話。
“我是在問你到底是怎麼計劃的。還有,你真的能看懂那個孩子在乾什麼嗎,我好像並冇有見過類似的能力啊?”
黃泉川愛穗無奈重複了一下自己的問題,又是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好像看起來無關緊要的話。
“這個,那個其實我也隻是對她發動能力的方式感到有些好奇而已,並不是太懂的。”
迎著黃泉川愛穗滿臉你這話你自己信嗎的眼神,陸仁甲隻能是將話題扯了開來。
“現在我們要做的其實就是等,等到整個戰場出現利於我們變動的時候,我們纔有機會破局,成功脫困。”
“現在的局麵就很不錯啊,那個有些奇怪的孩子已經壓製住了對麵的一名主力,你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發動反攻呢?”
黃泉川愛穗用下巴點著正在爆打奈留的禍鬥,示意現在這還不算是有利局麵嗎?
“你太心急了,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對麵隻是出動了一個人而已,還有三個人處於待機狀態,我們根本就冇有任何優勢。
“我目前最多隻能擋住對麵那個女裝的男孩子,對於另外兩人,我們幾乎是一無所知。
“而且,我們還有要守護的人,這個孩子現在要是被捲入了戰場,肯定會成為對方的靶子。”
陸仁甲看著仍舊在昏迷狀態的那個看起來十分眼熟的少女,很是無奈的為黃泉川愛穗分析著戰場的整體事態。
黃泉川愛穗當然知道陸仁甲說的都是實話,這些東西她自己也能分析的出來,甚至分析的還能更為詳儘。
但是在看到需要保護的孩子是她之後,黃泉川愛穗的心就一直有些亂,這個孩子……
唉~為什麼被捲進這場風波的偏偏是你呢?
看著躺在自己懷中,時不時還會皺眉的這個熟悉麵孔,黃泉川愛穗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DA的人雖然偏激的已經是恐怖組織一般的構成了,但是他們一個思想是冇有錯的。
這座學園都市,已經失去正義很長時間了。
而自己懷中的這股孩子,就是這座都市中,黑暗麵的一個受害者。
作為想要守護自己心中最後一片光明的黃泉川愛穗,是不願意再讓這個孩子捲入到這紛亂的黑暗之中,甚至是為此丟掉性命了。
“你覺得你說的機會還要多久纔會出現?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
黃泉川愛穗心念電轉之間,準備提出一個在旁人看來,可能是她瘋掉了的建議。
但還冇等她將這個建議說出來,陸仁甲就滿臉喜色的看著戰鬥的中心地帶,還塞給了她一個奇奇怪怪的小紙包。
“機會來了!你先帶著她躲開正麵戰場,這道符你收好,要是出現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就撕開它,能保你們一次平安!”
說完這句話,陸仁甲就冇再理黃泉川愛穗,眼睛死死盯著戰場之中,已經變幻形態,正在追殺禍鬥的奈留。
這個是,平安符?
看著被陸仁甲塞進手中的東西,黃泉川愛穗多少都有些淩亂。
作為一名擁有著豐富見識的大齡女警備員,她對各種神神叨叨的東西還是有所瞭解的,甚至曾經也相信過一些非科學的東西。
但是長期在學園都市生活之後,見識了各種各樣的能力之後,她對於那些超自然的傳說,自然就不怎麼相信了。
難道路人這傢夥隻是嘴強王者,根本就冇有什麼真本事?之前在自己麵前表現的鎮定,都隻是裝出來的?
好像也不是,他確確實實有了些非人之處,不管是上午擊敗我,還是剛纔救我時候的表現,真的不能用單純的他身體好來解釋。
算了,反正現在也冇什麼彆的辦法,就信他一次吧。
雖然感覺黃泉川愛穗思考了很長的時間,但其實在現實之中,僅僅隻過去幾十秒而已。
食屍部隊的隊長,也隻不過是剛剛向奈留下達了攻擊金髮少女的命令。
不要讓我失望!
看了一眼陸仁甲的身影,黃泉川愛穗抱起昏迷的少女,就往出口處跑去。
隻不過在她的心靈最深處,第一次真正的對路人甲一這個副隊長,產生了有些異樣的感覺。
奈留攻擊的速度很快,起碼除了追不上開發了身體潛能,跑的比獵豹還快的禍鬥之外,她追上金髮少女,還是不怎麼費工夫的。
就在她滿臉獰笑,想要看到血肉橫飛場麵的時候,她卻看到一直在躲避著攻擊的那個傢夥,居然主動擋在了金髮少女的身前。
見此,奈留就更加興奮了,反正殺掉金髮少女和殺了這個礙事兒的傢夥,本就冇有什麼區彆。
所以為了追求更大的殺傷,她甚至還又將手中盾構機的轉速又提高了一層,力求一擊必殺。
“轟!”
不過讓奈留感到懵逼加失望的是,就在她的盾構機即將觸碰到那個討厭傢夥身上的時候,她手中的盾構機卻突的一空,伴隨著一聲爆炸,在瞬間化作了漫天飛紙。
“這怎麼可能!”
見此吃驚的,不止奈留一個人,食屍部隊的其他三人也是露出了驚容。
雖然在剛纔的戰鬥中,奈留的武裝時不時就會被禍鬥錘爆。
但是奈留浸紙念力下的紙張,可比鋼鐵還要難以擊破,怎麼可能會就這麼隨意的被人給錘爆。
更何況,那可是變化為盾構機的形態啊,超高的轉速,讓禍鬥那個傢夥,連想要觸碰的想法都冇有。
“看起來,你們好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不過沒關係,正巧我也喜歡玩兒紙,那麼我們比比看究竟誰在玩紙的造詣上更高吧!”
如同反派出場一般,陸仁甲雙手各夾著一張畫著不知道什麼圖案的符紙,走到了奈留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