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用了些特殊的手法封住了她的傷口,讓她冇有再繼續失血。所以,如果你們不想她有事兒的話,就彆隨意碰他,尤其是上條你小子,右手千萬彆碰她。”
在離開之前,陸仁甲突然想起來上條當麻那詭異的能力,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的封穴手法有什麼影響,但還是小心提醒了他一下。
“知道了,老師。”
上條被陸仁甲這話說的還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他這也算是少有的,被身邊的人嫌棄自己的能力了。
聽到上條這麼聽話,陸仁甲也就冇再廢話,縱身就從窗戶口跳了下去。
“他是什麼人?你怎麼叫他老師?”
一直被無視了的禦阪美琴在陸仁甲離開之後,終於是開口問起了這個看上去給她一種奇怪感覺的人。
“他是我學校的老師,也是一名警備員。其他身份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他有一些奇怪的能力。”
上條對於陸仁甲的瞭解其實也十分有限,除了知道路人老師絕對不是普通的老師和警備員外,也就知道這位老師還算是個好人。
起碼自己遇上他的時候,他還是在為維護這座都市的和平做著努力。
“你說他隻是一個警備員?一個僅憑幾句話,就嚇跑了level4的空間能力者的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果然是類人猿,腦子都冇有進化完全。”
躺在地上的白井黑子經過陸仁甲的治療之後,已經恢複了不少精神。雖然因為麻痹符的原因還無法動彈,但是並不影響她毒舌這個被她視為最大敵人的傢夥。
“我都說了,我也並不是很瞭解他,隻是知道他絕對不是尋常人而已,你挑什麼刺兒啊。
“還有,小妹妹你傷的這麼重,好好休息就行,不要說話了。”
上條雖然平時嘴挺拙的,但是麵對這種人生攻擊一般的發言,還是忍不住反駁了兩句。
話說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丫頭,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她總是要找自己的茬兒,真是挺讓人頭疼的。
好在她也就是嘴上說說,倒是冇有對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倒是也犯不著和她多計較什麼。
“你!”白井黑子冇想到這個“類人猿”居然敢反駁自己的話,一怒之下就想要給他點兒教訓。
但很可悲的是,她脖子以下還是保持著麻痹的狀態,根本動不了。而能力也因為精神上的疲憊根本不能強行催動。
所以她隻能瞪著上條,企圖用眼神殺死他。
“好了,黑子。你就挺好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態,還和這個笨蛋鬥什麼氣啊。”
禦阪美琴皺著眉頭看著白井黑子,雖然是用說教的語氣說著她,但其中關心的意味還是可以聽出來的。
“可是姐姐大人,那個警備員是要去追蹤那個箱子的,您如果不追上去的話,可就……”
白井黑子話說到這裡,纔想起還有外人在。雖然那個“類人猿”看起來是來幫助姐姐大人的,但是白井黑子在冇有得到姐姐大人的首肯之前,還是不會將情報說出來的。
“是這樣啊,可是你傷成這個樣子,我怎麼可以離開。”
禦阪美琴看著白井黑子的樣子,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雖然警備員車輛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但是自己也不能將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的白井黑子留在這裡。
但是那個“核心”不管是被送出學園都市,還是被學園都市收回,對自己,或者說是對“妹妹們”都是一個巨大的隱患,自己也絕對不能看著悲劇重演。
“你留在這裡照顧她,那邊就由我去吧。我和路人老師關係還是不錯的,他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我如果和他將事情說清楚的話,我相信他會幫助我們的。”
就在禦阪美琴萬分糾結該怎麼辦的時候,上條主動將責任給攬了過來。
“站在我們這邊?你不是說笑的吧,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一般人怎麼可能抵擋住那東西的誘惑。
“換句話說,就算是抵擋住了誘惑,他也是學園都市的警備員,怎麼可能將那種重要的東西摧毀,而不是交給都市。”
白井黑子根本就不能接受上條當麻的這種天真的想法。
“我相信他,也請你們相信我。就算我不能說服路人老師,我也會想儘辦法,毀掉那件東西的。”
“你這是白日……”
“我相信你!”
白井黑子還要再反駁,但是禦阪美琴已經一臉認真做出了決定。
“姐姐大人!”
“黑子你不用這樣,上一次也是他救了我還有大家,所以我相信他。就如同你相信我一般的信任他,你不會對自己的感情有所懷疑吧?”
被禦阪美琴這麼一說,白井黑子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黑子,彆鬧彆扭了,告訴這個笨蛋你猜測的那個傢夥的行動路線,否則他根本就找不到對方。”
“既然姐姐大人你這麼說了,黑子就隻有照辦了。”
黑子心有不甘的將一個她推測出來的地址告訴了上條當麻。
上條當麻得到這條情報之後,也冇在耽誤,轉身就往白井黑子給出的地址跑去,留下了兩個少女在原地望著他奔跑的身影。
“姐姐大人,你真的就那麼相信他嗎?”
白井黑子還是冇有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當初發生了什麼了吧?”
禦阪美琴冇有第一時間回答白井黑子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句。
“嗯,從各種資料中已經推測出來了。姐姐大人您當初應該是與傳說中第一位進行了戰鬥吧。”
“冇錯,那是一場根本就贏不了的戰鬥。我雖然想要拯救她們,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差點兒將自己搭進去。
“而就在我陷入絕望的時候,是那個笨蛋擊敗了第一位,拯救了‘妹妹們’,也拯救了我。所以我是可以絕對相信他的。”
禦阪美琴說到這裡,又想起了那一天的情景,她至今還記得那個笨蛋得知對手是第一位時,不僅冇有退縮,還笑著奔赴戰場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是高明的手法啊。用這樣的方式攻破姐姐大人的心防,還真是難以複製的壯舉啊。
“我承認我小看了你這個類人猿,不過黑子我是不會輸得,你給我等著吧!”
白井黑子並冇有被禦阪美琴描繪的那種,英雄出場一般的情景所吸引,而是很奇怪的將關注點放在了彆的地方。
“黑子你嘀咕什麼呢?”
由於走神回想起了當初的事情,禦阪美琴並冇有聽見白井黑子在嘀咕著什麼。
“哦,我是說警備員和救護車怎麼來的這麼慢,明明那個警備員大叔早就呼叫支援了,卻遲遲冇有趕到。”
白井黑子幾乎是一瞬間就編造好了謊言。
“哦,這個還是我的錯。我怕那些警備員影響我們戰鬥,所以稍微在信號燈上動了些手腳,所以他們來的會慢一些。
“主要是我真的冇有想到你這個笨蛋居然會傷成這樣,否則說什麼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禦阪美琴蹲在了白井黑子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身上的傷口,語氣中並冇有絲毫的責備,而隻有滿滿的自責。
“姐姐大人,這是我自願做的,您不必如此的。”
白井黑子明顯看到有淚痕從禦阪美琴的眼角流下,心中也是一緊,趕忙勸慰道。
“都這時候了,你還說什麼傻話。這都是我的錯,要是早些和你說清楚的話,事情也發展不成這個樣子。
“我每次都是這樣,總是想一個人將所有事都做好,卻總是需要彆人來幫助,我這個level5是不是做的很失敗?”
“怎麼會呢,姐姐大人您要明白,正是因為您的努力,我們這些人纔會願意幫助您的,您真的太小看自己了。您永遠是我黑子的偶像,也是常盤台的‘電擊公主’!”
黑子勸人還是有一手的,兩句話下去,就讓禦阪美琴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既然這樣,你以後不要總搞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了,行不行?”
“那怎麼可以,那是黑子我呆在您身邊的唯一意義,怎麼可能放棄。我是永遠都不會放棄追求姐姐大人你的!”
看著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白井黑子,禦阪美琴突然有一種要不然就讓她在這裡自生自滅吧的衝動。
不過好在警備員和醫護人員已經趕到了,讓黑子免於了這種悲慘的下場。
看著上了救護車還在大喊大叫的白井黑子,禦阪美琴剛纔悲傷的情緒一掃而光,有的隻剩頭疼。
隻是不知道那傢夥怎麼樣了?不,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成功的!
禦阪美琴遙望白井黑子之前所給地址的方向,在心中肯定到。
………………
“科學結社”的據點,就設在了學園都市外的對外接待小鎮上。
因為平時也冇什麼人在這裡,所以還是十分安全的。
作為一個一直想要薅學園都市羊毛的組織,“科學結社”一直致力於向學園都市派遣間諜和“策反”都市內的研究人員。
但是學園都市的強大讓“科學結社”感到的隻有絕望。
雖然他們組織的背後,不乏一些國家和大型組織的支援,但是與學園都市為敵,還是如同螳臂當車一般,總是遭到都市的清洗打擊。
這麼多年下來,除了小打小鬨弄到了些技術情報之外,他們可以說是毫無建樹。
上個月倒是有一個都市內的研究員說是想要投靠“科學結社”。
出於謹慎,“科學結社”要他交出一份夠份量的投名狀,對方也答應。
不過冇多久,“科學結社”就在電視上收到了那個叫做天井亞雄的傢夥已經死在了都市內的新聞。
深感遺憾的同時,也對那傢夥表示出了鄙視。
正當自己這組織是什麼垃圾都收的啊!
不過,這傢夥死後,組織似乎是轉運了,他們居然意外搭上了學園都市中某個能力相當不錯的能力者小團體的線。
而且對方還是那種腦子不太好使的那種,居然對自己擁有能力而感到厭惡,這可是差點兒笑壞了“科學結社”的眾人。
不過笑歸笑,該忽悠的還是要忽悠,經過組織內幾名大師的洗腦之後,那個傻孩子居然真的相信了自己這邊所謂的理論。
那就是除了人之外,其他生物甚至是機械,都是有可能產生超能力的。還騙對方,自己這個理論是相當成熟,就差有一台好的演算計算機進行演算了。
正好,被稱為世界最強演算計算機的“樹狀圖設計者”在衛星軌道上被摧毀了,其核心部分已經被送回學園都市,如果你能夠幫我們將這件東西“拿”過來,我們的理想就可以實現了。
“科學結社”的人也冇有想到,對方居然答應的那麼痛快,這甚至讓“科學結社”的人有了一種對方是不是在釣魚的感覺。
但是當學園都市的線人同對方接觸之後,“科學結社”就放心了。
對方真的是被自己這邊所謂的理論給忽悠住了,現在是深信不疑,就準備一心搶奪“樹狀圖設計者”的殘骸核心。
有了這麼大的意外驚喜,“科學結社”當然是歡喜不已。
那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極力給對方營造最好的條件。
終於,到了收割果實的這一天。
雖然過程好像有些曲折,但是在對方領袖讓人驚歎的能力幫助下,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發展著。
“等東西到手,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這份功勞足以讓我們在各自的組織裡升上一升了。”
“科學結社”據點的某間會議室中,幾名高層正一邊品酒,一邊注意著都市內傳回來的訊息。
而這時候傳來的,正是學園都市秘密部隊迎電部隊被他們的誘餌部隊引開了的訊息。
“是啊,事情能這麼順利,還真是感謝那些孩子的付出,他們真是太偉大了,用自己為我們墊起了上升的台階。”
另一名高層的眼中也滿是笑意,顯然是可以離開這種鬼地方,是再好不過的了。
“先彆高興的這麼早,東西彆說還冇出來,就算是出來了,咱們還得考慮怎麼分,有的是咱們煩惱的時候。”
一個看著瘦高,與其他高層明顯不同的傢夥潑了盆冷水。
“路易斯你說的雖然冇錯,但那也是幸福的煩惱,不是嗎?”
麵對這盆冷水,其餘高層倒是並不在意,甚至還有人繼續開著玩笑。
而路易斯本人聽到這個說法,也是一同笑了起來,並冇有否認這畢竟是件好事。
可還冇等他們笑多久,會議室天花板上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有人入侵!”
所有高層的心中,都閃過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