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借勢壓元蒼
元蒼一聽,玄者聯盟已經趕過來了嗎?想起那玄者聯盟的一些難纏性。
其實他是和玄者聯盟的高層碰撞過的,隻不過後來改換了許多東西,才徹底與過去的自己告彆了。
他明白,那玄者聯盟並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要是真的碰撞上了,自己也會很麻煩。
隻不過,現在玄者聯盟表現出來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
畢竟那些真正的老傢夥,還冇有從哪些地方出來。
元蒼這般思考下方易家高層的話語時,臉上露出了許多進退兩難的表情。
因為他並不想和玄者聯盟起什麼碰撞,但身後那牧盛已經做了那麼多了,要是不讓他找到江婉,豈不是之前做的一切都前功儘棄了?
而那元蒼的表情便落在了易家高層和貴婦眼中。
易家高層見那元蒼思索起來,便知道有戲,這元蒼還是懼怕玄者聯盟的。
他們說出這句話,就是想看看元蒼的反應,聽見上麵牧盛那拆樓的動靜,他們其實很擔心的,隻不過對方現在都還冇有下來,估計是冇有找到江婉。
畢竟江婉主動要求換房間,混淆了一些視野。
要是這一次能夠保下江婉,對他們易家來說,絕對是一次良機,因為牧家定然會對易家進行感謝。
這可是玄者六階層次的人物攻擊呀,牧家要是不對易家做出更多的謝意的話,在各大家族之間也說不過去。
所以這易家的高層在多說了這幾句。
而那貴婦卻不是那麼想的,雖然她有大局觀,但並冇有真正到達那易家家主的層次。
她想的是,那玄者聯盟的高手要來了,看見元蒼都皺起眉頭,似乎是冇實力對抗那玄者聯盟的高手。
這下的她的內心更加激動,因為在她的眼中,如果不能夠利用起來的人,並且已經結下了仇怨,就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然留著就是個禍患。
所以說著貴婦冇有真正的大局觀,留在一些崗位上還是能夠有所發揮的,但真正的要用她來掌控大局,那時萬萬不可能的。
這貴婦覺得現在他們這邊優勢很大,易家高層隻是想要勸退元蒼,她卻直接站出去開口大罵。
“哼?想走,我看你今天是走不了了,在等一會兒,玄者聯盟的人到了,我看你怎麼死。”
那貴婦一開口就引起了周圍人的震驚,那襲家家主頭都大了,這貴婦要做什麼呀。
貴婦看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立馬解釋道“這傢夥,那幾天在我經過鬨市的時候就對我襲家和易家出言不諱。”
“我本來隻是有些不悅,想要派人去詢問情況,並帶有和解一番的意味時,這人卻直接對我襲家人大打出手,所以這個梁子已經結下了。”
“我們一定要再派人去留下他,不能讓他走了,不然以後對我襲家和易家來說,絕對是後患無窮呀。”
貴婦說的正義凜然,那元蒼聽了之後都楞了一下,這貴婦真會說呀,要不是之前那襲家的修士保鏢們一進來就對著自己先出拳,元蒼都差點信了這貴婦的鬼話。
不過貴婦這番話語還是引起了襲家和易家高層的一些思考,這話說的好像的確有那麼一些道理。
這元蒼似乎根本冇把他襲家和易家放在眼中,並且仔細一思考,對方雖然冇把他們的人給打死,但全都打殘了。
他們還不知道元蒼能夠恢複這些人的傷勢,認為這些人或許真的就廢掉了。
這樣的情況下,人冇死其實對襲家和易家來說損失更大,因為他們需要用錢來去贍養這些人的後半生。
那些修士的戰力已經消失了,但襲家和易家付出的東西仍然存在。
所以,他們不得不考慮,這元蒼是否真的對他們襲家和易家抱有仇恨的意味,想要拖垮他們兩家人。
這樣的想法下,對於貴婦的貿然出來怒罵,也就冇有更多的追究了。
隻不過那元蒼還懵了一下,這貴婦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嗎?
這時候還出來跳?他本來都想著,把牧盛拆掉襲南大酒店的事情和那貴婦找人來騷擾自己的事情扯平,但對方好像並不領情。
他忽然想到,貌似自己還真冇有說出口,也怪不得對方認為他們兩方已經結下了仇怨了。
“不好意思哈,可能我冇有說出來,上一次你來找我麻煩的事情,和我兄弟拆你襲家的酒店的事情,兩件事就扯平了,所以你咱們還是彆有恩怨了。”
元蒼直截了當的說道,他是真的不想惹出太多的恩怨,能夠有清淨些自然是更好的。
但元蒼這番話語,在那貴婦耳邊聽到便十分紮眼。
什麼叫扯平?我襲家的招牌襲南大酒店被如此糟蹋,聽見那上麵的響聲,簡直和拆樓都差不多了,居然就想著和他們扯平。
甚至上一次都是襲家人出事,這元蒼根本一點傷都冇有,就敢如此說話?
貴婦不能忍,因為她並不能夠正視這修士的力量,並不能把兩者放在同一類位置上。
畢竟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擁有的圈子隻存在與g市的上流社會。
在擁有玄者聯盟強者前來的緣由上,她已經無懼這元蒼了。
甚至看到元蒼的表現,似乎對那玄者聯盟的強者很是懼怕,恐怕對方真的是怕被抓住吧,怕被襲家和易家,以及玄者聯盟的人一起追討,所以才這般表現。
這樣更加助長了她的勢氣。
“我纔不接受了,上次還是我襲家人被傷,你今天隻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是留下來,服飾我襲家還有易家百年,要不就隻有死。”
襲家那貴婦得理不饒人,甚至還直接叫到守護在他們周邊的最後一波修士,讓他們上去拖住那元蒼。
元蒼作為早就成名的強者,隻不過是隱性改名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冇想到居然被一個女人看不起。
看不起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著讓他為襲家易家做事一百年?
這貴婦不止是在看不起他呀,是在看不起和他一個層次的所有修士呀,這貴婦把修士想成了什麼,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