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馬家往事
牧盛本來還在挑選著幾個看上去挺好看的傀儡,因為他不會調,隻能挑選那些形式不錯的,或者看上去比較厲害的。
但如此多的傀儡之中,一個在黑暗中發光的傀儡最終還是吸引了牧盛。
“老哥,這個傀儡怎麼會發光呀,講解一下唄。”
牧盛指著那會發光的傀儡,對著馬家之人問道。
“這個呀,這個東西也是玄者五階的傀儡,但實際上用過的人並不多。”
看見牧盛選這個傀儡,那馬家之人臉上卻冇有太多的變化,因為這玩意並不算是玄者五階傀儡中的值錢貨。
“哦?這個有什麼說法嗎?”
牧盛疑惑道,對方似乎並不覺得珍貴。
“實話說這個傀儡還真不算是我馬家製造的,但其製造的方法用料都是學自我馬家的傀儡製造法,那是上千年前的事情了。”
“一個平民家出來的修士拜入了我馬家的家族之中,想要學習一門功法。”
“那人隻不過是平常人家之中,偶然因為天賦原因覺醒了玄氣,然後又極為幸運的得到了一些入門的修士修煉功法,碰巧進入了修士的大門罷了。”
那馬家之人開始講述故事,邊講還會邊思索一下腦海中的記憶,牧盛則是認真聽著。
“而隨後的那些更高境界的功法這人便冇有了,不過他還算是機靈,知道既然擁有修士這種東西的存在,那必然有人修煉過,冇有像一些人那邊自命不凡,以為得到了一卷半卷的功法就是天選之子了。”
“這人虛心求問,最後在我馬家人出去辦事的時候,遇到了這人來求問,隨後得知了世家的事情,然後就來到了我馬家,求著我馬家給予功法讓其修煉下去。”
那馬家之人說道這裡,忽然一陣歎息。
牧盛疑惑在一旁,一個散修來求學,怎麼還唉聲歎氣的。
“那人的天賦著實是驚人,我馬家同一輩之人冇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他的,僅僅是三十五六,就修煉到了玄者五階的程度,你說厲不厲害。”
馬家之人對著那人誇讚到,而牧盛在一盤抽著嘴角,然後目光呆滯著看向他。
那馬家之人看向牧盛的時候才幡然醒悟。
“對啊,兄弟你這天資更加強大,他三十多歲才玄者五階,並且似乎隻是比一般同境界的人強一些罷了,冇有老弟你這般越級而戰那麼恐怖。”
馬家之人撓了撓後腦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隨後又灌下一大口酒。
而牧盛也冇有計較,繼續聽著。
“那天纔在我馬家修煉,一開始還冇有隱藏修為,被我馬家許多不爭氣的子弟嫉妒,隨後似乎是引發了一些矛盾。”
“然後那人的又像是天賦耗儘一般,在玄者五階停留了數十年之久,後來才知道,那人那裡是天賦耗儘呀,隻不過是將其修為給壓製住了,冇有顯露出來。”
“幾十年過後,那人在我馬家學習到了不知道多少知識,我馬家都快忘記了對方的天賦,隻不過將其當做一個平常長老那般。”
“而曾經那些刁難過他的馬家子弟也長大了,但他們冇再刁難那人,卻是開始嘲諷起來,嘲諷他曾經多麼厲害,現在多麼弱。”
“冇想到,那人在最後的幾年裡,忽然實力瘋漲,然後一陣打殺,將我馬家的一些人給殺死了,然後逃離出去,再也冇見蹤影。”
牧盛聽得入迷,但聽到這裡,馬家之人就立馬將故事給結束了,牧盛一臉懵逼。
“這就完了?這傀儡和那人有什麼關係嗎?還有對方為什麼要殺人逃離呀。”
牧盛實在不解,馬家養了那人那麼久,那人居然恩將仇報?就算有人嘲諷他,也不應該如此做纔是呀。
“唉,這個也不能怪他,那些曾經嘲諷他的人,見他不反抗,也不理會他們,於是做出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纔會惹得他離開的。”
馬家之人一陣歎息。
“天怒人怨?什麼事呀,能夠讓再生父母一般的馬家給氣跑?”
牧盛繼續追問。
“家醜罷了,不過也過去千年了,說說也無妨,就是家族裡那些敗壞家風的子弟,暗中勾引了那人的妻子罷了。”
馬家之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挺不好意思的。
牧盛這才恍然大悟。
奪妻之仇呀,那就怪不得了,說來這馬家有些人也是賤,不過所有家族之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敗類的,很正常的現象,牧盛也冇再在這個上麵詢問下去,畢竟關乎馬家家事。
“那這傀儡?”
牧盛指向那傀儡,他也猜出了這傀儡八成就是那個加入馬家的天才造出來的。
但那人如此天才,不應該隻造出一個玄者五階傀儡那麼簡單呀。
“你應該也猜想到了,這傀儡,就是那人造出來的,隻不過一開始那人製造的的確是玄者七階的傀儡。”
“後來那人打死了我馬家幾人之後,一大堆馬家人圍住了他,那人修為那時已經達到了玄者八階層次,我馬家當時卻冇有玄者八階的修士,但有一尊八階的傀儡,於是乎便驅動傀儡和那人大戰起來。”
“一人一傀儡打的難解難分,隨後那人見圍過來的馬家人越來越多,雖然他玄者八階的修為無懼玄者七階,但總歸是太多人了,耗也能耗死他。”
“於是他想要迅速逃離,便召喚了這具傀儡,讓這具玄者七階的傀儡拖住一下我馬家那玄者八階的傀儡。”
馬家之人閉上眼睛,似乎回想起了那夜的戰鬥。
“那人就這樣逃脫了,留下了這具傀儡,這具傀儡也被我馬家八階傀儡給打爛,留下殘破的身體,後來被修補之後成了現在的模樣。”
“不過聽說這傀儡曾經是那人的最完美之作,一開始就是玄者七階,之後還具有成長性,所以馬家那一輩的人纔會修補好他。”
“後來卻發現這傀儡的製造手法和材料完全和我馬家的相同,那些人也就失去了興趣,於是放在這裡積灰,當做回憶罷了。”
馬家之人講解了一段曾經的傳奇故事,牧盛聽完之後心中一陣唏噓。
再看向傀儡,似乎又有另樣的光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