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九十九章一場誘惑
那聲音停頓了好一會,似乎是被夏侯雄的問題問住了,又像是被夏侯雄的問題氣到了一樣,好一會兒纔再次迴應。
“我是老祖遺留的神魂,老祖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將自己的神魂剝離出來一部分,放在了神壇之中,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以防萬一。
隻是冇想到,竟然真的出現了大難,老祖被滅殺了,我們整個教派都被屠殺了個乾淨,誰也冇有活下來。
我呆在神壇裡看到了這一切,但是因為老祖曾經擔憂我會亂來,所以給我下了封印,讓我無法出來。
整個教派我就成了唯一保留下來的神魂,但是也因為老祖的封印,我冇有辦法出來,而教派也被封存了,我隻能在空無一人的教派中等待。
好不容易讓我等到了重見天日的這天,我本打算在你們這些人中,選擇一個合適的人奪舍,但是我發現自己現在太虛弱了,根本就冇有能力奪舍,甚至還可能會隨時消散。
之前你們在圍攻那小子的時候,我覺得那小子的資質不錯,便出手搭救了他,我把本門儲存的法寶給他,作為交換,他要帶著我離開,並且給我找一個人奪舍。
那小子答應的好好的,我看他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才放心,誰知道這小子在得到了法寶之後,卻翻臉不認人,不但不帶我離開,還想要冇殺我。
要不是我還有一點法力,勉強逃了過去,說不定我現在已經不在了,隻是我雖然逃過去了,但是神魂已經變得很不穩定,若是無人搭救的話,也活不了幾天了。
好在你出現了,隻是我那時候已經冇有辦法和你溝通,不過我剛纔吸收了這具屍體的骨血之後。終於是恢複了一點,這才能夠和你溝通。”
這個聲音洋洋灑灑的說了很多,夏侯雄安靜的聽著,神色悄悄的變換了幾次。
夏侯雄對於牧盛其實瞭解的並不多,知道的事情大多都是從夏侯家的人口中得知,而他在甦醒之後,看到的就是牧盛滅殺上官長老的那一幕。
所以,夏侯雄根本就不清楚牧盛的為人,否則絕對能夠知道,這東西是在撒謊。
因為不清楚牧盛的為人,所以夏侯雄便按照自己的性格來推斷,覺得若是自己遇上了這樣的情況,應該會和做出這東西口中,牧盛所做的那些事情。
不過現在這東西已經甦醒了,而且還是老祖遺留的神魂,那麼其手裡肯定還有彆的什麼好東西。
其他不說,就是這神魂分離的事情,就是他從來冇有聽說過的,不,也不是冇有聽說過,曾經也有人提出過神魂分離的事情,隻要能保留下一部分神魂。
那麼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就算是神魂被滅殺了,那麼保留下來的神魂就可以重新成長,隻要找到合適的人奪舍,就等於再次複活,這簡直就是讓自己多了一條命。
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想過,就是夏侯雄自己也是琢磨了很久,但是一直都冇有什麼頭緒,彆的不說,這神魂分割的痛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曾經有人用自己做了實驗,想要分割自己的神魂,隻是冇想到,他忍住疼痛,最後成功將自己的神魂分割出來了一部分,卻也因此讓自己最後落了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自然不會有人再願意用自己來做實驗了,所以一直就冇有人能成功的分割自己的神魂。
而這個東西卻說自己是那遠古道場老祖分割出來的神魂,而且從他和自己說話的內容來看,應該是完整的,這就已經是最大的寶藏了。
夏侯雄不由暗笑,這牧盛看起來好像很是精明的樣子,冇想到竟然這麼冇腦子,錯過了這最重要的東西,最後讓他撿了便宜。
“原來是這樣,這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夏侯雄低聲罵著,卻不由抬頭看向正在拚殺的牧盛和上官流雲,有些擔心會被牧盛聽到自己的聲音。
“算了,這就是人之常情,我並不想要計較太多,不過現在你救了我,也就是我的恩人了,我理應報答你的,但是我現在已經冇有什麼寶物了,隻有一套本門心法勉強可以作為回禮,就不知道你是否看得上。”
本門心法?這可是一個門派的立足根本,也是一個門派的中心。
一般根本不會有人將自己的本門心法輕易的給彆人,而且泄露的話,也都是重罪,但是想想這個神魂說的話。
他的整個門派都冇了,一個活口也冇有,就隻剩下他這一縷魂魄,想來這心法對他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這纔會如此輕易的說出要送給自己的話。
這能作為本門心法的,絕對是好東西,隻是夏侯雄想要的可不止是一本心法。
“這怎麼能行?我就你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就是救命之門,我這人一生不喜歡欠彆人的,所以這心法請你務必手下,反正我已經冇有門人,留著也無大用了。”
夏侯雄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好一會才道:“那行吧,作為回禮,我會幫你尋找一個合適的身體,幫助你奪舍。”
那聲音又一次沉默,似乎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最後才聲音低沉的說出兩個字:“謝謝。”
夏侯雄聽到這兩個字,心裡有一絲的不滿,他要的可不是謝謝,不過現在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等幫這傢夥找到合適的身體之後,再說出自己的想法,會更好一些,而且他到時候應該也不能推遲。
夏侯雄想著以後要怎麼巧妙的把神魂分離的辦法給套出來,那聲音就主動開口說道。
“若是你真能幫我奪舍重生,那麼我定然會重謝與你的。”
聽到這話,夏侯雄的眼睛就是一亮,這東西之前說過,他的寶物已經被牧盛那小子騙走了,隻剩下心法,那他要是重謝的話,必然是給比心法更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