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提出組織快閃時方先生就答應提供幫助,今天方先生打算兌現承諾。
當然,更主要的是這傢夥又跑去體育界打架了這必須過問一下。
電話打通方先生就問:“咋的,要去管體育啊?”
那不能。
“這不是閒著也是閒著嘛,我尋思文化界都動起來了體育界不能光看著啊,踢球的還是有一些願意好好踢的人的啊。”關蔭重點說明,“要不然,我估計羊城那一塊得先黑了,能歸化一個憑啥不能收留幾百個啊?這麼整那是要讓老黑來吃現成的的。”
“我也這麼考慮過,現在體育界在歸化方麵的聲音很大,是要好好搞一下。”方先生到底是真球迷,忍不住問惹事精,“你看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國足舉起大力神杯嗎?”
關蔭撓下嘴角不知道該咋說了。
方先生有點失望,他小時候還當過少年足球隊的隊長呢。
關蔭就安慰:“畢竟咱不能把啥都占了對不對?就讓咱們努力掙錢,爭取三年實現人均十萬美元,五年實現人均翻一番,就讓那幫體力好的踢球給咱們看。”
方先生奇道:“現在年收入……”
“不不不,我說的是月收入,以後還要講周收入。”關蔭連忙攔擋。
方先生嚇得半天冇敢說話。
三十億人口要實現人均月入十萬美元那得富裕成啥程度啊?
“我覺著這個目標還是有點低了,不過咱們的發展不是建立在掠奪的基礎上的,勞動人民的雙手創造出一個新天地,那就一定能創造出新奇蹟,我有這個信心。”關蔭慫恿方先生給手下那幫人加碼,“你看那幫老爺一天天閒的,聽說您二位去了涼州,還被一幫閒著冇事就知道看娛樂八卦的玩意兒給氣著了?”
拉倒吧,那是氣著皇上和方先生?
你不看看這一次去搞了多少人的腦袋!
方先生覺著在這個問題上不敢跟鐵頭娃講,這傢夥敢悍然慫恿帝國展開掠奪,他這人,雖然很理智,但有時候腦子一熱就敢想奪天下之美為我所美,這是個土匪!
“聊足球吧。”方先生說。
關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足球能聊啥。
“我們另起爐灶你說行嗎?”方先生無奈之下出餿主意。
關蔭立即拒絕:“比如什麼諾貝爾,有些能相信一點,那咱們得相信,有些扯淡的比如什麼和平啊文學啊,那就讓他們扯淡去吧,我們不參與。道理很簡單,這些科學方麵的東西,全世界都是共通的,我們能用的人家能用,人家能用的我們能用,這和人文方麵是不一樣的,人文就是多種文明的碰撞,信了他們那一套,我們的文明體係就中斷了。但體育運動不一樣,這玩意兒現在主要地是人家那一套更科學,的確代表體育學科目前的最高水平,那我們就得遵照人家那一套。”
方先生忍不住反駁:“那還有那幫玩意兒修改規矩限製我們呢。”
“那還不是我們把那幫玩意兒給打怕了?”關蔭鼓勵,“咱現在不記著捧大力神杯,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有理想的體育人才提上來,相信我們的體育界在正規之後一定能出現井噴式發展。”
這讓方先生心裡稍微好了一點。
於是,方先生又給惹事精找了個位置。
“你是禮部侍郎,但不坐辦公室,權限大還不受一些規矩的影響,你順手把體育那一塊管一下,也不要你乾啥,監督好。”方先生道,“一不給你職位,二不釋出任命,但是要讓行業知道,你是管著那一塊的,這樣才能名正言順。”
這咱可以接受這工作。
“就發現女子運動員比男子運動員更拚搏,那我琢磨一下,得把女子運動方麵的市場化加深一些,把男子運動方麵的吸金能力往女子運動方麵分撥一點。”關蔭彙報想法,“我們的體育運動老是被人批評唯成績論,可是出了成績的反而不如那幫大爺受資本的歡迎,這事兒我想辦法聯合一下體育界的資本,這方麵隻要做好教育,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的過火一巴掌抽過去,對我們也冇啥影響。”
這是放出了一頭猛虎啊。
這傢夥要上下其手一頓操作,那幫大爺誰還敢一動不動就把名利雙收了啊?
方先生就很讚賞:“年底開完會你那軍銜要提一提。”
關蔭又拒絕了。
“我這麼年輕,扛那麼重的肩章,那太不要臉了,有這麼一個身份就行,再說到那級彆那是有一定的規定的名額的,我等一等,就有至少一位發於卒伍的猛將提上來,我現在能罵了王師罵哈士奇,打了倭奴打公雞,憑的就是這些人保證著我打人罵人的權利,如果有什麼職位安排必須讓我上,那也可以低配,我就是扛著一顆銀星,走哪哪不怕?”關蔭表明心跡,“讓猛將上,讓技術人員上,我往後排。”
方先生奇道:“你就不想早點扛起金色星星啊?”
孫子纔不想,好男兒誰不想肩扛金星統帥千軍萬馬?
可遇到比咱更有資格的,咱就得給人家讓這個機會。
不為啥,就為人家保證咱想打王八蛋就打王八蛋想罵狗孃養的就罵狗孃養的。
“凡有血勇之氣的好男兒,誰不想登台拜將,誰不想號令六軍?可咱國家現在是玩命往前衝的時候,想要為能讓路,能辦更大好事兒的就得往上提,我還差得遠。”關蔭再次拒絕提一下的要求。
他真心覺著自己現在已經夠有舞台的了,有這麼好的舞台還想要更大的舞台,彆人怎麼辦?校場裡摸爬滾打,邊疆上風餐露宿的那幫好漢怎麼辦?這些人不儘快提起來,不往更大的舞台上走那咱們憑啥超越賊鷹君臨天下?
咱冇啥更多的要求了,就想在有生之年略儘綿力幫著更有能耐的人帶著咱大中華儘早君臨天下!
為了這個目的,讓出舞台那是應該做的!
方先生笑道:“你有這個思想高度,我就不怕你團結不到更多的同誌了,好吧,暫時不做安排,”方先生大膽地講了一句擔憂,“中間間隔的二十年,誰能中流擊水擊浪潮流?”
關蔭不搭這個話題,他對這些根本就不瞭解。
他可不是避嫌,隻是不瞭解就不能輕易說話。
否則那就成了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