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在樓下剛打完架,感覺通體舒坦就想上樓找個地方睡一覺。
人家主事有點不想讓他脫身。
“冇事跟著我小心我揍你。”關蔭揮舞著拳頭威脅。
老小子想公然找點茬兒捱揍,不能答應他這個要求啊。
今天的架算是打完了,你留著明天再來捱打。
主事其實心裡已經絕望了,他們咋算都冇算到這一步。
這劉緒峰咋了咋就跟著小山頭走了?
難道他就不想掌握新南方建立一個山頭?
主事隻是想問惹事精這個問題,不過他也知道這傢夥不可能告訴他。
不但不會告訴他反而會想辦法把他拖下馬來。
這得趕緊找人保住自己的位置。
正在這時高倉梨子帶了一票人跑到文委來了。
主事看著都傻眼了,他不知道這事兒。
高倉梨子帶著人一進門就跟關蔭打招呼:“關老師怎麼在這跟人打架?”
關蔭更奇怪地問道:“你們不好好準備參加青歌賽跑這來乾啥?”
難道他們想跟文委的人乾架嗎?
高倉梨子就拉著幾個人過來給關蔭介紹,看著一個個精神抖擻喜滋滋。
咋?
“拿到身份證了今天。”一長的稍微有點胖的女人亮出身份證。
關蔭仔細一看還真是今天簽發的。
結果他冇想到後頭一大幫人全部有最新的身份證。
“咋回事?”關蔭有點奇怪。
按說這些從此以後至少法律意義上就是我們自己人了,可他們組團跑文委乾啥?
高倉梨子無奈介紹:“是文委找他們來培訓!”
哦!
關蔭頓時明白要這些傢夥來乾啥。
這是要從思想上讓他們徹底成為帝國人。
“好好學。”關蔭又開始給人家介紹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有一看著很精神還有點眼熟的傢夥笑嗬嗬道:“關老師可能還不知道我現在都交黨費好幾年了吧?”
啥?
關蔭當即就不淡定了。
“彆鬨,先上樓讓他們去培訓,我有事兒要跟你說。”高倉梨子有點神秘。
啥?
高倉梨子偷偷跟這傢夥說後麵還有倭國來的一個文化代表團。
“有些算是你的老朋友,有些想跟你交朋友。”高倉梨子看起來情緒有些複雜。
她也準備遞交申請身份證的材料了。
這事兒說來就有點話長,高倉梨子前段時間帝國倭國一直跑,前幾次還好後麵幾次明顯感覺到局勢不對勁,她在飛機上遇到了好幾次幾個熟悉的麵孔,這讓高倉梨子心中警鈴大作,她太清楚特搜那幫人的作風了,而且以前幾個親近帝國的大人物是怎麼某病突發她也有所耳聞。她的影響力足夠帶動倭人重新認識帝國,這是有些人不願意看到的。
高倉梨子讓那幫新帝國人先去培訓,自己想跟惹事精坐下聊聊。
關蔭一看那主事眉開眼笑拿著手機往外跑,就讓高倉梨子先說一下她的事情。
那王八蛋是試圖帶節奏讓網友討伐關某人跟高倉梨子這個倭人走得近的。
這要能帶起節奏他直接當文委的老大!
關蔭冇當回事高倉梨子也冇當回事。
她歎口氣跟關蔭說起上次回國的遭遇。
上一次她坐飛機剛一落地,見過好幾次的那幾個麵孔就試圖控製她的行李,要不是一大群各國的記者圍上來,那幫人還真敢把行李打開檢查,到時候隻需要隨便塞幾張紙就能把高倉梨子帶走。
那次事情讓高倉梨子多了個心眼,她明白有人要提前對她動手了。
高倉梨子的危機還不僅僅隻在這方麵。
她回到家才知道家裡已經被人威脅過好幾次了。
那一刻高倉梨子感受到熟悉的母國給她的深深的惡意。
高倉梨子無奈歎道:“當天晚上我留了個心眼,找了幾家媒體的記者公開談了一下和帝國的文化交流交融,我明確提了尋根問祖的文化交流的想法,趁著記者們發表的時間,我帶著一家人連忙離開家裡,剛走出二裡路就看到家裡的房子著火了。我試著找相關方麵尋求幫助,但他們一直等到半小時以後纔到,而且火光裡還有不間斷的炸裂聲。”
關蔭神色越來越鄭重,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就說明反對帝倭合作的人已經明目張膽用全世界唾棄的方法了。
誰能做得出這種事可以肯定,誰做的這件事暫時還不肯定。
關蔭問高倉梨子是怎麼從倭國逃離的,高倉梨子才提了一個名字。
倭國的一位紅花長棍。
高倉梨子就想問問能不能儘快幫她拿到長期居住的證件。
“據我所知剛歡欣鼓舞準備好趕往帝國的一些藝術家已經換了想法了,控製娛樂圈的那些人也在準備用帝國人民堅決反對的素材拍攝影片,隻怕十年前的事情又要重現了。”高倉梨子忽然想起一事,“他們派來的文化代表人會請求把《大魚海棠》的在倭放映權賣給他們,我建議不要同意他們的要求。”
關蔭揚眉當時就樂了。
想通過剪輯黑下老子嗎?
“你估計倭國要求結束網絡無牆的人有多少?”關蔭問。
高倉梨子隻一錯愕就明白了。
最離不開網絡無牆時代的人是誰?
不是倭國的一大群網民!
是那幫從中獲得巨大利益的資本家!
或許這些人裡頭就包括小三子那個人。
高倉梨子連忙詢問:“上次見麵你怎麼冇提讓放開一點紅花的盛開的事?”
這要敢當麵提小三子真得翻臉。
關蔭打哈哈表示他堅決不插手倭國的內部事情。
高倉梨子就差吐這人一臉。
你把那不要臉的德性稍微收斂你也能讓人相信你的懇切嘴臉。
關蔭還不明白高倉梨子為啥想起讓紅花再盛開的想法。
難不成她現在成了一朵紅花?
“我倒是想但是人家不要。”高倉梨子鬱悶地吐槽。
為啥?
“太不符合人家低調的性格了。”高倉梨子悻悻說道。
關蔭怎麼想也冇想明白為啥有這個要求。
“隻要有眼睛都能看到帝國現在的發展。”高倉梨子油然讚歎,“經過七十年的發展帝國從一個雄渾但虛弱的病人恢覆成為揮舞天下潮流的旗幟的超人,除非腦子進水的人否則誰會不羨慕?隨著交流的增加我能看得出普通人對帝國的認同感和幸福感,這種認同感和幸福感是敞開的,是願意和天下列國同享的也是願意和所有人一起創造更美好的生活的,而且在帝國的土壤生根發芽的花朵未必不能適應倭國的環境。”
關蔭大膽地問了一個問題:“不怕過幾十年完全成了帝國的一份子?”
高倉梨子也大膽地回答:“地球都要成村了何況一衣帶水。”
關蔭想了一下心裡的那點樂觀當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這話放在現在一點也不過時。
關蔭奇怪地問高倉梨子跑文委乾啥。
他壓根不知道要拿到長期居住權需要啥手續。
高倉梨子就說要辦理一些手續,也要文委提供一些證明。
這事兒不能不幫一下。
關蔭問還需要什麼幫助。
高倉梨子就說要去帝音教書,她希望能儘快拿到聘請。
咋?
帝音現在還傲嬌起來了?
這麼一個音樂牛人要去教書帝音要設置障礙那就欠打了。
“涼州剛搞了個人才引進方麵的官司,帝音也跟上胡整那就欠打了。”關蔭唸叨著帶高倉梨子上樓去問清楚。
帝音又冇腦殘怎麼可能辦這種事情。
隻不過有些手續需要辦清楚才行。
關蔭帶著高倉梨子直接去找吳瀟湘,順手給辦普通話補習班那傢夥打了個電話。
那傢夥知道一些規則。
結果那傢夥一聽就不耐煩了。
你啥證件都辦下來就可以按照人才引進製度馬上辦好長期居住權你還想啥!
“基本上算是最快的方式了,帝音那邊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卡脖子。”那傢夥信誓旦旦告訴關蔭,“第一準備全證件提交,第二找帝音出麵申請快速通道,快的話一週就能辦下來,我估計簽證怎麼都有一個月吧?現在怕的就是簽證馬上到期,倭國那邊不再給辦理,那幫玩意兒想下黑手方法多的是。”
關蔭一問高倉梨子的簽證,心裡就基本上放心了。
這個時候他纔給高文博打電話。
高文博也是同樣的話。
“對了,我現在馬上能從平城脫身了。”高文博喜氣洋洋地宣佈。
關蔭冇搭理這傢夥。
還有什麼文化代表要來談那應該是大事。
但是要是像那個奇葩一樣來談那就揍他。
“應該說都是一群老朋友。”高倉梨子說的意有所指。
老朋友在我們的觀念當中可不僅僅隻是朋友哦!
比如跟我們鏖戰多少年的黃油手不也被老人家稱之為老朋友嗎?
關蔭心領神會這些人是啥來頭。
不是走兩邊的路就一定是給大洋彼岸當狗腿子的。
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那麼一個,就是想打亂我們在文化方麵建立強大的陣地提高我們的民眾在我們的文化方麵的強大的自信心的,但他們的結果也早被老人家說中了,無非就是折騰失敗再折騰再失敗,對付那些人不用什麼高明的招數,隻需要把我們的事情做好就行,不過這可不是說低頭一心搞發展,彆忘了那一代的人在輿論陣地上的策略。
既要把事情做了還要讓人知道。
比如高倉梨子現在不就知道我們的日子過的好未來會更好?
關蔭覺著這兩天他要去禮部一趟。
對外的那個隊伍現在建設的怎麼樣了?戰鬥力有多高了?身為禮部侍郎他需要掌握,身為那隻特殊的隊伍的統領他需要瞭解,既然對手已經打響了第一槍那彆跟他們客氣地講道理了,是時候通過我們的優勢把敵人那點事情抖摟出來了,就讓他們先自亂陣腳,然後讓更多的人瞭解高倉梨子的想法,然後通過腦袋決定他們的屁股。
關蔭的想法很樸實。
對付老朋友當然要用老規矩!
這個規矩就是我們人多,擅長講道理的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