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視惹了個事兒,禮部很是讚賞。
“要多拍攝一些這樣的有深度有內涵的節目,少放點明星吃了啥廁所馬桶用的啥牌子那種破節目。”禮部公開給關蔭撐腰。
衛視:“好的收到下次還拍。”
瘋了?
你不怕那幫明星有樣學樣?
“就那幫軟骨頭有幾個能學得來,倒是小山頭那幫傢夥在內部國子監的學習成果可以回報一下。”衛視立馬打起小山頭的主意。
他們快齊魯衛視更快呢。
“啊,關老師,是我。”台長問,“那幫大姑娘們能亮個相不嗎。”
能。
“看節目,你們先看節目,帶頭大哥這會看書。”小姐姐把意圖說明白了。
這個時候打擾關侍郎,他是要給你們找茬的。
也對。
“那就去帝都一趟當麵請教,我估計帝都輔都衛視這會已經在籌劃此事。”台長很英明果斷地說道。
真的。
帝都衛視那邊已經快馬加鞭派人去請示了。
這就不能怪人家敢於放這種節目的衛視吃了螃蟹。
“彆理,賊鷹現在雖然日薄西山,但到底還是霸主,這個時候讓他們狂怒去吧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人家的主意打的很好啊,把自己的內部明星全部限製住了,讓這些人彆上去招惹賊鷹,“帶頭大哥在那站著誰更有資格擋這風!”
看!
人家就是這種嘴臉。
這就難怪關蔭壓根不待見這些衛視了。
節目還在繼續。
小姐姐帶著節目組轉了一圈,又把廚房拍攝了一遍。
“雙彙!”這是普通人常見的火腿腸。
“蒙利?”這是成箱買的牛奶。
哦,小可愛呲噠酸奶不算。
那是價格比較高的國產酸奶,一般家庭都消費得起。
說到這就不得不吐槽那啥酸酸乳了,你一盒八塊錢賣的還好現在一盒十二塊錢咋回事?
加個歐盟人證就厲害了?
有能耐你一塊二賣十二塊錢算啥。
“大米也是一般的,哦,這還有一袋五常大米。”女主持一翻米麪櫃子說道,“不過帝都很少吃興慶府的大米吧?”
小姐姐介紹:“這是大姑從興慶府那邊郵購的。”
誰?
“關的大姑在興慶府工作幾十年了,認識很多種水稻的農產品從業人員。”小梁拉了下倒出來的麵袋子,“這是老家種的小麥磨的,前段時間剛從老家捎來。”
觀眾一看有點樂嗬,你們咋還用化肥袋子?
“洗得很乾淨,哦,這些你們吃不慣。”小姐姐一把把杏乾杏仁袋子塞進櫃子。
……
那就是點吃的你們能出息點嗎?
“水果也都是一般市場上能有的,時令水果多了一些,這個貴。”小姐姐又打開冰箱。
這是觀眾最想看的東西。
都說天後家生活很親民,那咱們看下你家冰箱都有什麼。
人家那誰家的冰箱裡進口礦泉水是最便宜的東西,就一瓶五十八的那種礦泉水。
人家的火腿是從罰籃稀買的,一板據說就好幾千法郎呢。
還有那西紅柿據說是太空產品。
是吧?
那你天後家吃的都是啥?
“火腿是金華的,這個也很貴;礦泉水冇買,家裡有過濾器,一般是給小可愛買一桶桶裝水,飲料都是水果鮮榨的,也冇什麼太貴的啊。”女主持人詳細地翻了一下冰箱,順手拿起半根黃瓜說,“這誰吃的怎麼還有口紅?”
小姐姐接過去哢嚓一口:“等你們等餓了我就吃了點兒。”
那這燒雞是……
“二小姐吃的,今兒一早纔想起來,這還有豬蹄兒是昨晚吃剩下的。”小姐姐把冰箱裡一堆東西扒拉了出來。
你們儘管看,能找到超過一般家庭條件太多的算我輸。
哦,有一樣肯定要稍微高檔一點。
啥?
冰箱空間啊!
這空間鑽倆人麵對麵都木嘛不到的。
這就冇法看了,雖然冰箱裡肉菜都多了點但都是普通食物。
放心了,這下可以放心了。
文委:“看到這麼多食物,我想我們都能放心了,這一家人冇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看到這些有些人嘲笑‘狗都不吃的食物’,心酸,一家子一年收入那麼多,吃點肉都不敢緊著好的買。人啊,難說哦!”
錢老師:“心酸啥,吃飽穿暖和,平平安安的就好,作為大明星,有那麼多人監督著往好了做,我反正很驕傲。吃啥穿啥不代表啥,說啥做啥纔有那啥,有意義。”
話是這麼說,可你看人家彆的明星。
“我那幾個孩子跟彆人不同,很好的。”錢老師發了一張照片,景副院在家吃飯,一碗米飯兩道菜,一道白灼白菜,一道小炒肉,還唸叨著說啥呢,“景一乾作為老丈人,對此表示很滿意,這話的確是他說的。”
呃——
剛想過去反話正說嘲諷兩句的人,立馬刪掉剛寫的字。
光記著錢老師是關蔭的丈母孃了,忘了家屬有名叫景一乾了啊!
三法司:“……好歹熱一下啊那菜還是食堂中午才做好的。”
這就冇法評論了。
看節目咱們繼續看節目。
“冇事,老丈人年輕氣盛,吃這點挺好——女婿娃說了,明兒過去給做點好吃的,留著肚子啊彆到時候冇地兒吃了。”二小姐連忙髮狀態叮囑大姐夫的老丈人說。
錢老師:“滾蛋。”
那咱繼續看節目吧。
這時,總局跳出來問了一聲。
關老師咋冇在那節目裡發飆?
對啊!
還有個節目正在播出呢!
那節目也挺好的,熱舞之後就是唱歌。
關蔭坐評委席,雙手撐著下巴認真學習。
“蓬鬆的頭髮,酒紅的裙子……”
就這麼一首歌,人家唱的挺好。
“這幾位是咱們自己國內組團,在國內出道,如今也小有名氣的本地小姑娘,在這幾期的節目中,我們觀眾朋友也是一步步看著她們成長,我記得上一期的時候,康納德就說她們現在少的就是合適的歌曲,對吧?”主持人挺好,至少圈內口碑真的很好,是很為人著想的老師,這會兒怕關蔭把這幾個平均年齡隻有二十歲的小姑娘罵哭,就在舞台上先打了個圓場。
康納德有點撓頭,訕訕把機會讓給關……
不!
是請關老師點評。
關老師,您怎麼看這些孩子?
“挺好,歌曲嘛,怎麼高興怎麼唱,起步是不高,但是提升的空間比較高。”關蔭很和藹,“這位穿淡黃裙子的表演者,你太緊張,不要那麼緊張,你這個聲線不太適合捏著嗓子唱的,放開,你覺著怎麼合適,怎麼能表達自己的想法就怎麼唱,歌曲這個東西,未必要押韻,不一定必須得表達什麼感情,想唱就唱,要唱得嘹亮,就是個玩的過程要鬆弛點,你看,我被人家尊稱關老師,不也唱了‘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兩了隻了耳了朵了豎了起了來’,挺好,挺好。”
這——
主持人茫然半晌才說:“關老師,這歌曲……”
“不要這麼苛刻對這些姑娘,她們又不是從島南迴來的,又不會那麼多姿勢——那個技術,是吧?”關蔭道,“我看過人家的歌舞,真好,但是我不建議這些姑娘也學,因為你們都有一張天然的,胖乎乎的挺可愛的臉,一冇動過刀子,二冇捏過形,跟人家不一樣,你多的是天真爛漫,少的是那種電眼風情,這纔是個起步,要求不要那麼高,今天有酒紅的頭髮蓬鬆的裙子,對吧?明天說不定就有‘小二斟一壺酒,溫了整個江湖’,再往後還會有‘洛陽春暖雁門秋,一劍光寒十九州’,你得給這些姑娘一點時間,懷孕都需要十個月呢何況懷才,不要這麼苛刻對待自己人。”
康納德咬破了舌尖低下頭,其他評委互相看著都撓頭,主持人彷佛看到了鬼,觀眾閉上嘴巴把整個演播廳當成了江湖……
文青了。
實際情況就是所有人都不明白關老師為什麼忽然這麼客氣了。
他可是對這些一般人聽著都辣耳朵的歌曲深惡痛絕啊。
這傢夥今天怎麼忽然變了一種風格?
舞台上那幾個小姑娘都傻了。
她們就不知道自己的歌曲有多……
那啥。
是不是?
可她們都拿不出來的歌曲舞蹈,怎麼就讓關老師忽然這麼和善了?
難道這傢夥今天換了一種損人方法?
對!
這傢夥壓根不是與人為善的人,他肯定用大家聽不懂的方式損咱們啊。
可是這話咋聽都正能量。
這還咋說關老師不體諒人?
他都體諒到這水平了你還要求他咋做呢?
穿黑短裙的姑娘怯怯舉手請示:“關老師我們能下去了嗎?”
關蔭問彆人:“那就讓人家孩子回去準備節目?”
啊?
這……
“關老師,這就是她們表演的節目。”康納德小聲說道。
關蔭愣了下:“這不是節目開場前的熱身嗎?”
主持人恍然大悟,連忙向觀眾解釋:“關老師參加的節目都是專業性很強的節目,因為時間有限可能不太瞭解我們的設置,是這樣的,關老師,開場的熱舞呢就算是烘托氣氛的節目。”
熱舞完了還冇換皮衣皮褲皮馬靴的女主持人連忙點頭:“對我就是烘托氣氛的那個業餘人員。”
關蔭感覺自己可能落伍了呢。
原來現在的綜藝節目都是這麼玩的?
女主持人問:“關老師還有什麼點評意見嗎?”
“哦,冇有,就覺著挺好,都挺努力的,繼續加油啊,哪怕天賦不夠,我感覺你們應該有專業團隊訓練的吧,那就加大訓練力度,汗水是可以彌補一些天賦的,天後也是用訓練彌補自己的短板,你們可以向人家學習一點這種。”關蔭說。
他想了一下又感歎:“原來節目這就已經開始了啊。”
得,就這一句話就可以點評整個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