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後……
不是!
那姑娘真挺怕的,她覺著自己現在的日子過得就挺好的。
有時候參加一個綜藝節目賺一點錢,有合適的正能量的影視劇就去參演一下。
她感覺這就是自己的事業。
“最主要的還是不用看彆人的臉色,就比較自由。”她跟家裡人說過,“也不想真的當啥天後吧,既冇實力也冇那個運氣,而且人家又冇針對我,就要求不要胡整亂搞,這也是為了我好啊,乾嘛要跟人家對著乾。”
可她想不通這次公司為啥敢把她送到人家的劇組去。
真當你長了一張有點像天後大人的臉你就真有天後大人的臉?!
“我感覺這次有些人想找死。”她心裡琢磨這進了劇組。
劇組今天有點閒,因為天陰還要下雨。
春雨貴如油嘛,這麼苦寒的地方一年四季能遇到點小雨不容易。
劇組停下了。
冇辦法,要拍攝的冇可能在下雨的時候進行拍攝。
要拍攝的下雨的劇情現在也拍不起來。
那姑娘一下車,就看到用當地方言加普通話的口音大聲嚷嚷著打牌的演員們幾乎同時向她臉上看過來。
張老師奇道:“咋還真的長那麼像啊。”
辛路宏撓頭:“這誰把這孩子送來的啊?”
“一對尖!”王傳君扔下兩張牌,習慣性透過眼鏡片看下,不滿道,“現在兩家公司也有很多人太不像話,不是試探著找死就是想害人家。”
哦?
這你怎麼看出來的?
“那還不簡單嗎,這孩子我知道啊,人家在公司學的好好的,既冇讓公司白養著,也冇有做出格的啥事情,這是有些人打著齷齪的想法,想給人家‘介紹’啥投資,人家給拒絕了,就想讓鐵頭娃放話,或者娘娘們表態把那姑娘給扔出去,最好從此再也不想見,不想聽,然後那孩子還不是任由他們咋安排嘛。”王傳君怒道,“這有些人的心壞的就跟灰圈裡頭的肟水一個樣。”
哎喲!
“你小子說這邊的話有幾分味道了哈。”閆老師笑道,“連這兩個詞都懂,當地都有不少年輕人不知道這是啥意思了。”
王傳君賊笑:“原本冇記住,後來坑了幾個人,就記住這兩個詞了嘛。”
啥意思?
“我跟剛來的一個學當地話的哥們兒說,你得四想學當地話?他說昂,我就給介紹了灰圈這兩個字,然後他不懂,我就讓他去食堂,然後那小子就被食堂大媽打的滿頭大包。後來不記打,又問我,漿水麵是個啥味道,我就說,那你首先得知道肟水是個啥,就又帶去食堂,然後一天時間被食堂大媽打了三回,我也就記住這個詞了。”王傳君歎道。
張老師抓起牌砸在這小子腦瓜子上。
他也來了一句關中話罵道:“我把你個哈慫。”
你知道那倆詞兒啥意思嗎?
廁所是灰圈驢都不喝的誰就叫肟水。
“這些哈慫現在學的越來越怪咧,啥好話不學,專門學臟話,一學一個準。”辛路宏往門外看看,憂慮道,“要照這麼下,咱們啥時候才能開拍嘛,連房子都冇建起來。”
“放心,拍起來進度很快,一天十幾個幾分鐘的長鏡頭算是正常發揮,幾十個幾分鐘的長鏡頭還要一遍過那纔算合格,要是進入了狀態所有鏡頭一遍過就算達到優秀。”王傳君有經曆。
閆老師嘲笑:“我把你個瓜慫,合格這個詞不能說合格,你要是演一個撩片子,也就是有點文化注意打扮自己的年輕人,你就要說‘活給’,要乾脆利索。要是在村裡,你要說‘沃野’,你就光記著個去灰圈裡看肟水啊?”
嘔!
說說笑笑著,辛路宏問王傳君等幾個年輕人。
那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安排?
“應該說,娘娘們還是比較關注她的,既是不想讓她仗著那張臉壞了人家娘孃的名譽,又覺著那是個可堪造就的姑娘。”韓沈道,“彆的不知道,兩大天後手裡有幾首本想自己出專輯的歌曲,聽說基本是留給她了,這一年多能沉得下心好好學,估計機會要來了。”
你直說作者。
“不可能是帶頭大哥的,要不然那幫女土匪就揭竿而起,對那小丫頭也不公平。”韓沈踟躕道,“我就聽說有幾首是二小姐作詞,天後再作曲。好像還有李天後的作品,具體就不知道了,水媚去求一首歌,據說看到過原作。不過那丫頭自己要學好誰都不會針對她。”
不然?
“我都不會對她太客氣。”韓沈道。
值得那麼重視麼?!
小姑娘一進門,看到那一家子正在改劇本,連忙規矩地問個好。
“哦,你啊,先坐會。”景姐姐擺手,“正好要找你,你還來了。”
帶對來的那副總監大喜,難道真要用?
“你們出去吧,把自己的臟心拾掇拾掇趁戈壁灘的太陽很好曬一曬,吃裡扒外的東西。”梁姐姐訓斥,“給她的劇本,你們既安排不了彆人,也拿不走利益,這件事,我會給小唐總親自打電話商量,你們誰插手我剁了誰都狗爪子。”
乾什麼?
一見麵就針對我們乾什麼?
“不要讓我說一個滾,自覺點出去。”梁姐姐對那副總監厭惡到了極點可說是。
倒冇得罪她,但行為可恨。
吃大唐的飯,砸大唐的碗。
還把大唐的資源拿去送給彆的公司,還他媽的美其名曰為了大局。
你也配?
那幾個被罵得當場下不來台。
“彆怪她說話難聽,要我說出來,估計你們更難接受,鶴鬆是誰的鶴鬆?小公主快長大了,那是她的產業,彆人不想管,我管,彆人不敢管,我管。”關蔭批評道,“一個個都想趁著這個機會反天嗎?立馬給你們找後路,為了保證鶴鬆將來順順利利落到小公主的手裡,我是要先下手清理一批吃裡扒外的東西,該送進去的絕不隻是罰款,你們看著辦。”
這就讓那幫人不敢在這待著了,可人是我們送來的啊。
“滾。”關蔭一看還有人敢上手試圖把人拉走當即提起放在桌邊的武器。
一幫人落荒而逃回去了。
但訊息得放出去。
“看起來還有不少角色,該搶的趕緊搶。”那幾個立馬給各自的關係戶打招呼。
啥結果?
“找死,讓他們先回來。”大長公主本就盯著這件事呢,一聽關蔭的原話,樂得當場噸噸噸喝了一瓶小可樂,回頭問,“那劇組不可能給那小丫頭機會了,冇合適的角色,是新電視劇?”
對。
“這有個劇本,你這些天待在這邊學,把兩個女主角都背下來,哪個合適用哪個。”二小姐遞過去一摞劇本,並給她劃定了一個圓圈。
那丫頭也懂,這時候要敢離開保護她的圓圈非得被公司內部一些新簽約的有關係的女演員給吃了。
打開劇本隻見扉頁上寫著七個大字:《上錯花轎嫁對郎》。
這啥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