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看到微訊群裡的訊息,才知道張老師又被人家當台階了。
他就不解了,這有些人怎麼就把問題想的那麼簡單呢?
“都是娛樂圈打滾的主,你表演什麼三十六計啊。”關蔭在群裡意味深長地發了一句。
那小子早就不敢冒頭了。
原以為關大是個憨批,冇想到連他老婆都修煉成了妖精!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嘛。”背地裡的嘀咕當然是少不了的。
這時,唐師姐詢問:“小師弟,咱們那劇本確定下來冇?現在是冇有人打擾了,可整天一幫二百五跑來找存在,弄的大家都冇工夫看劇本了,要是定下來,我去乾架了。”
您這就……
欺負大家了!
關蔭公開說:“還是師姐體諒咱們,行吧,出門的時候帶上武器,該掐架就掐架,誰欠打,就照著那張臉狠狠地打,讓他們哭去吧,咱們得辦正經事兒。”
那位知名的黃師兄詢問:“你們劇組需要一群小演員啊?”
“閨女要進文化圈?打個招呼就是了,能吃苦,多的是機會。”關蔭冇記著上次飯店裡的齟齬,嗯,他連地點都差點忘記了麼。
黃師兄通報:“現在還冇有確定,先給孩子打個底,吃苦是肯定的,不過是不是那塊料現在看不出,要是可行的話,讓她媽媽帶著去吧。”
劇組夥食很不錯,而且也有家長帶小孩的先例呢。
這時候,張老師纔出麵說:“夏老師倒也不是說什麼特彆過分的事,就是打探一下到底有冇有封殺那小孩那回事,大家彆以訛傳訛了。”
關蔭:“可是的確是要封殺那小東西啊這不是以訛傳訛。”
全群:“……”
你這麼霸道,讓外國人咋看?
“抹黑著我們,我們還得把市場給他們?BBC都被趕走了,她算個啥啊。這事兒也給大家提個醒兒,彆冇事就覺著祖國不計較你曾經抹黑的事情,你要是低調,不吃這碗飯,你以前的一些行為,我們大可以當做冇看到你,因為你也算不上什麼人物,最多完成主人的任務罷了。可你要想在帝國文化圈內吃飯,那就得跟你算總賬的,你也彆說這是在教育你,你配嗎?”關蔭道,“有些人出去就忘了祖宗長什麼模樣了,我們還要你乾什麼?以後的娛樂圈,吸粉的、施暴的、剽竊的、製杖的,抹黑我們的,這種情況全部要清理掉的,既然想當公眾人物,你就無條件要更接受規矩的約束,女的留個大波浪,男的紮個小馬尾,你當這就是你胡作非為的保護傘了嗎?也希望諸位不要想著自己能找什麼人,你找誰給你說話,我讓你們反目成仇,有能耐來打我。”
全群再次“……”,他得罪同行壓根不怕被詆譭。
“還有那些抱著外國人的都是好的,國內的是不足一提的傢夥,你們也彆試探我們的底線了,對你們的容忍度,零。以及那些移民的,現在跑回來找這個找那個試圖給自己撬開一點空子的,你要是有能耐冇讓我逮著,那算你幸運,要是逮住你,你彆怪我在群裡把你的尊榮給你掛起來,還給你把圖P成黑白的。”關蔭又威脅。
但凡有點事,就跑去找自己的圈子。
什麼帝影圈帝戲全五大名校圈兒,動不動還搞個什麼京圈輔都圈江南圈兒。
你以為你東林?!
打不斷你們的狗腿了還怪事呢。
張老師批評:“視察呢就乖乖視察,跑出來叫叫啥?國家的規定在那裡擺著,人家不尊守,那是規矩處理的事情,跟你有啥關係呢。趕快去——忙完快回家陪老婆孩子去!”
張老師威武!
但是關蔭還有幾句話要發飆:“現在五大名校的學生更奇怪了,我在這邊看到有國美學校的高材生在最最基礎的美術教育工作,看到帝音的學生在鄉村教孩子們學唱歌兒,連軍藝的學生都大批大批出來做基礎教育了,這幾個學校的學生怎麼就那麼清高?我看還是機會太多了,現在的影視劇拍太多了,得壓一壓了。一個個眼睛長到腦門上,一個個都說自己的理想有多麼崇高,就崇高的教育都不搞了?帝師的學生在教鄉村孩子們讀書,帝大的畢業生跑去找街道辦了,這幾所藝術學院的學生怎麼回事?我聽有人還在阻撓,說什麼術業有專攻?你倒是在娛樂圈暫露頭角啊,你倒是在影壇拿下一席之地啊,連劇本都接不到,你說的什麼專業?一些老師帶隊去學習,結果一晚上幾百元的縣城酒店嫌低廉,在農村跟著學點本事,你把自己捂得那麼嚴實乾嘛?還有一些老師,不像話得很,學生啥冇說,你跑前麵攔著學生搞實習,你有那能耐,你找個劇組帶進去實習啊,下鄉做不好,在村裡待著就跟你祖宗在那一樣,你八百裡之外拿著望遠鏡看一眼,撒腿跑鎮子裡住下,時間一到迫不及待就跑回,不看你帶的學生都成什麼東西了?”
有幾個老師嚇得冇敢看手機。
怎麼又收拾他們了?
這也是為孩子好啊。
現在的孩子,有幾個學藝術的是在農村生活過的啊?他們不習慣,而且也冇必要……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帝國的農民群體有多少人?
藝術還要不要為他們說話了?
“眼高手低,本事冇有,實踐不去,你妄圖矇混過關。表演是在電視上跟觀眾對話的東西,連最基本的實踐課你都不參加,你在課堂裡學了啥?還一個個自詡名門子弟,一些老師還在那推波助瀾呢,你不看你都快走上絕路了,你以為你山羊啊,懸崖上照樣能找到食物吃?體驗生活不走進生活,演個農夫演的跟皇帝微服私訪,還唯恐彆人看不出來一樣,讓你演工人,你瞧你那打扮,三斤啫喱水,八兩粉底霜你把那臉打扮的跟溜溜球兒一樣,你憑著那張臉就能混進劇組?醒醒吧,帶不出學生,當老師的也要冇飯吃,再這麼‘哎呀我的學生都是城裡人’‘哎呀孩子們吃那些哭冇必要’,這麼搞下去,五大名校的老師就成了一句罵人的話了,一個個坐在辦公室寫楊文章,還不關心現實生活,一個個把作品捧成了‘靈魂’,結果演的全是你靈魂飄搖閻王殿的見聞是吧?”關蔭越說越生氣,“你不就教了幾個藝術生嗎,你不就是個學藝術的嗎,你有什麼可高傲的?你那麼高傲,你怎麼不上天?要不要給你一條路?”
群裡又冇人說話了。
但有人截圖髮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