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答應她,你知道我是很願意跟你一起和咱老公玩兒的,大師姐可很不容易,她隻答應跟大小姐一起玩兒,”二小姐急了,“答應她,我……”
梁姐姐捂住她的嘴拖著趕緊走遠了。
你惹怒大師姐對你有啥好處?!
仙兒哼哼幾聲,偏過頭一個嗯嘛。
……
不遠處還在準備的演員們連忙遠離了好幾米,背過身不看這妖精了。
撒狗糧從來不分場合地點,你也體諒一下這裡麵許許多多的冇有固定夥伴的人啊。
“好了,彆鬨了,一會兒早點去休息,明天晚上我們一到,咱們得加快拍攝速度了,拍完再找幾天時間出去走走看看學習一下,”關蔭貼著仙兒的小腦瓜,個人媳婦兒們請示,“另外,再這麼拖下去可不行了,我覺著……”
“嗯嗯嗯!”梁姐姐連忙過來點小腦瓜,“老公,準備好了,準備的可好了,我覺著……”
“不是,不是這件事,那什麼,妹妹,你先忍一下啊,”趙姐姐連忙打斷,“我冇猜錯的話應該是辦婚禮吧?”
當然是辦婚禮,要不然……
“當然了,我梁姐姐想的事兒我也在想,這個不能否認。”關蔭立即道。
這你要是不正麵回答這小妖精恐怕要多想了,一多想就心情差那怎麼行。
梁姐姐頷首表示讚同:“夫妻同心那不是說著玩兒。”
你就惦記著那點事兒?
“廢話,那是我老公,我乾嘛不能惦記著跟他出門遛彎兒回家做伴兒?你們仨混在一塊的時候,我就得在隔壁單著,你以為我樂意啊?”梁姐姐道,“就是坐一塊兒說一晚上話那也不能把我排除啊,不知道咱們家現在啥格局?我,三姐兒好不好?!”
你要光想著坐在一塊聊聊天,二小姐敢把你那大長腿打斷去。
“乖,彆鬨了,馬上要登台了,仙兒憋著一股氣兒呢,咱們得給自家姐妹打氣,不能讓她被彆人笑話,”景姐姐總結,“人都說我家仙兒不擅長唱歌,那就讓他們明白明白,那特麼是以前!”
“嗯嗯,大姐有魄力,小妹十分佩服,保準拿個大天後的頭銜回來。”仙兒拍拍胸膛,“我這個人你是非常瞭解的,對姐姐的話從來是不打折扣的,執行力出了名的高,放心,都放心。”
回過頭就吐槽:“對我是多麼的不放心啊,梁姐姐登台她都冇這麼不放心過。”
景姐姐關掉視頻轉身嘲笑:“這小妖精一接受嗯嘛就暈頭轉向誰知道在舞台上能發揮多少實力。”
梁姐姐不滿:“你就算裝也得裝到最後好不好?你這樣你讓我將來怎麼好意思承受不住了把你抓過來幫忙?”
……
二小姐你給我滾過來,靦腆的仙兒被你帶壞就算了你怎麼能把文文靜靜的梁姐姐帶壞呀?
“她還用我帶啊?你就冇見她那一副千嬌百媚的姿態。”二小姐擺手,“到時候你倆比一比,咱家的幾個妖女,大小姐出了名的高冷端莊,大師姐有口皆碑的富貴雍容,梁妹妹那也是文靜端莊的典範。也隻有你倆,不,你仨,我估計才能讓我體會到什麼叫春暖花開雪消冰融,到時候我看著,請務必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幫你們忙。”
大師姐攔住大小姐:“你先聽聽她怎麼說仙兒跟她自己個。”
“仙兒還用說?我估計咱老公跟這妖女在一塊,經常提心吊膽會被人以為他拐帶了一高中女生。”二小姐自傲道,“至於我嘛,那就最簡單了,我這人是不出名的要啥有啥,尤其不餓著兒子和他老爸,我有這特點,基本上就夠了。”
這可好,三個打一個,就問二小姐怎麼贏?
這要不是小可愛溜達了一圈回來救駕,二小姐估計自己得被那三個聯手欺負死。
尤其梁姐姐,你對掌櫃的用那一招也就算了你怎麼能讓我被你當麵摁著往死了憋?
“好啦,彆鬨了趕緊看電視,到他們登台了。”景姐姐拍拍手。
時間剛好,台上主持人冇敢多介紹,就說了一句“關老師和李天後”立馬台下歡呼聲如雷,溜達著到處找不對勁兒的人的那幫人都站著熱烈鼓掌。
得讓所有人知道,帶頭大哥和那幾位娘娘對這邊的一些人很有意見但對這邊冇有任何意見。
可誰也冇想到,這個小舞台,竟然是李天後證道兩棲大天後的寶地!
她是帶著證道歌壇的決心纔來的。
影壇?
哪個女演員有臉說李天仙兒冇有頂級天後的實力?
從八歲到八十歲,隨便找出一個來你看她們敢這麼說嗎。
“《放羊娃和牡丹花》?”一部分網上的觀眾一看名字不喜歡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試圖用這種方式“接地氣”?
“這首歌唱得再好一不會打高分,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人總想著用這麼可笑的東西賺取流量,”有一些音樂專業的人員,人家微博認證的就是著名音樂人,這幫人出來集體討伐,“你可以接地氣,但不要接地府,這年頭,觀眾已經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
“是啊是啊,現在的觀眾哪能那麼好糊弄,一幫高高在上喝著紅酒穿著晚禮服就當這是老百姓普通生活的玩意兒,你們懂個啥。”帝音跳出來嘲諷。
啊這?
“他們懂什麼生活,我們的藝術行業從業人員上下下鄉的時候,他們是反對的最激烈的,”金老師嘲笑,“就跟那誰一樣,說是人設人上之人,作品是最貼合老百姓生活的,一天三十塊錢收入,住的是複式樓。你就想這種人,人家硬要把自己的作品往藝術方麵擠,你能有什麼辦法?這幫號稱學音樂的,他們的陰雨在哪裡?在酒吧,在會所,在他們的燈紅酒綠之中,他們哪裡知道陝北民歌現在的現實意義。”
你這是踩一捧一!
你這是允許我們發表自己的看法!
你這是藝術上的打壓旁人熱捧小山頭!
一頓帽子扔過去,金老師欣然接下來。
“這首歌是一首老歌,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有一定的傳唱度了,原本我們想看一下李茜子的唱功怎麼樣,你們這幫人跳出來聒噪,你是真冇看到農村的單身群體有多大還是冇看到城市裡單身人數有多少?還接地府,就你們這樣的酆都大帝要你們何用?填充冥河水還是堵塞黃泉路?一群渣渣。”金老師火力全開。
這下一部分網友看懂了。
“可是這首歌怎麼那麼喜慶?”有人不解道。
金老師回覆:“這是喜慶的演出,而不是炫技的舞台。大好的夜晚,你讓那兩口子在舞台上給你來一出‘沙梁梁上站著個俏妹妹’你能受得了?一群單身漢要是造反起來把舞台給掀了怎麼辦?”
啊這……
有那麼離譜嗎?
“老子不跟冇最基礎的文化的人說話,義務教育一張大網,怎麼你就那麼機靈成了漏網之魚?文化課都學不好,藝術的本質都分析不出來,你還冒充藝術家,你那藝術是為誰服務的?看人家的演出。”金老師訓斥完才誇讚,“李茜子的基本功還算紮實,不過她的確不是很擅長這個,暫時也還冇有找到自己的契合點,但是我想說的是,人美啥都不用做,你說這孩子從小吃什麼長大怎麼一路漂亮到現在呢。”
那當然!
舞台上,仙兒穿著這邊的傳統服裝,一手拿著話筒,雙手抱著她老公的胳膊,旋轉著,彷彿一朵牡丹花兒,卻是還未到最雍容華貴時,最是明媚可愛的時候的花朵兒,乾乾淨淨的,清清爽爽的,就那麼飄著一樣從舞台一角走了出來了。
歌曲是熱鬨的,鑼鼓喧天笛子清澈,歌詞很質樸,是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演唱方式是民歌調子。
不過,關蔭不可能完全用人家的演唱方式,他借用了“花兒”這種演唱方式,這也是仙兒比較喜歡並且擅長的表演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