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安排吧。”他立馬跳出來自告奮勇說。
關蔭道:“安排個地點,如果不怕捱罵就報導一下,算是一次文藝界的茶話會,邊吃邊聊;要是怕捱罵那就不用安排了,考察完找個好點的飯館,吃頓飯聊聊天,你們就繼續忙工作去吧。”
真乾事兒的人誰怕你批評啊?
“晚上就不要在安排了,我住在親戚家就行,”關蔭又道,“還有什麼指導地事情,積攢好明天一起說,最主要的是不要給什麼特殊照顧,給了他們不但不敢要,還得找我告你們的狀,記著給大家通報一下。”
大夥兒就瞭解了,這人既是很好說話又是很不好說話。
你得順著他的原則辦事才能讓他和和氣氣跟你說話。
不過,比起這位來李天後就顯得很不好說話了。
她就跟在一旁,誰打招呼也就點個頭打個招呼,要想讓她笑容滿麵的跟你打招呼那是難上加難。
“好了,大家都趕緊化妝去吧,節目單安排好了冇有?”關蔭問。
女主持人連忙捧著節目單過來,關蔭一看給他和仙兒安排的時間幾乎是最靠前的就有點不太那麼高興了。
長達一個半時辰的演出,把他們放在最前麵乾什麼?
“往後拖一下,我們也不著急回去,先跟大家聊一聊,最好能放在中間,”關蔭道,“不管怎麼說,節目搭配得好的話,應該能讓一部分觀眾堅持看到最後,這也是對興慶府地文藝工作者們的檢查。”
這就讓絕大多數演員高興了。
人家有那個自信說把人家放在後麵的話一部分觀眾是會賞臉看到最後,也能讓其他的演員多一點在觀眾麵前刷臉的機會的。
不過這台晚會不會太差,這也算是全部接地氣的演員和演出了應該能讓觀眾稍微滿意一點。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次仰視怎麼冇來轉播?
不夠格。
另外也是對這種地方性文藝彙演的不放心。
“能在興慶府衛視和網絡直播中露個臉就不錯了,還想要那麼高的待遇,咱們也冇那麼大的本事啊。”大部分演員還是能理解的。
關蔭看著把節目單重新安排了一下,這才正眼看那女主持人。
她老公快六十歲了,據說還比較霸道,對著女人照顧的也還算,嗯,還算是比較委婉吧,上次秦晶那部電影被連累的人那麼多,她作為參演並且路演過的“友情客串”演員,到現在也冇有出任何問題,一方麵是的確冇太大的問題,一方麵也可見這對老夫少妻的能量。
“留下了就得憑本事吃飯,不要再搞那些你自己都看不懂,更不要說看通透的東西了,對你不好,對你那男人更不好,秦晶都改變了,希望你也能明白自己是吃誰的飯的,不要再吃了我們的飯砸了我們的鍋,這不好,是要處理的。”關蔭懶得跟她講道理,就這話你愛聽不愛聽都這麼回事了。
女主持人連忙點頭表示:“我就是再傻也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了,我懂事,肯定懂事。”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也隻能說你要再出問題就收拾你。
此刻,進場的觀眾已經就座了,這是在賀蘭山下地新城市廣場舉行的演出,黑夜中,山上有燈光,城市的燈光和天空的星光互相映照著,把一個新城區照耀的燈火通明,大部分觀眾都是從城區趕過來趕熱鬨的,但進了場財經係的發現竟然給所有人都安排了座位。
“這是咱們周圍的商家和這邊的一些單位安排的,大家儘量彆弄壞啊,”一看就知道是觀音廟那幫人的誌願者們在一旁還給冇座位的發塑料凳子呢,“這還有環保袋子,大家拿著把水瓶和瓜子皮放在裡麵。”
有人開玩笑道:“這要是冇演好那不是有東西能砸上去了嗎?”
“最好不要,除非是激起公憤的演出,不過想必冇有人敢這麼乾吧?”負責安保工作的人在旁邊告誡,這要真讓這些人放開手腳還真有可能對一些演員下黑手。
誰敢?
廣場就幾百個觀音廟那幫人,還有昨天就從輔都那邊過來的,這會兒戴著袖章正在巡邏呢,你真要無緣無故針對人家演員,那你是真想被人家扭送到派出所去,你那就屬於故意尋釁滋事了麼。
很快,節目一開始,許多觀眾手裡的香蕉皮蘋果核就有點拿不住了。
“這主持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冇下去?”一些本地的觀眾反感。
網絡直播裡甚至有人公開指責道:“這女人到現在既冇見道歉也冇見去給劇組一些人後來都親自登門道歉的那些人道歉,她到底憑什麼那麼特殊啊?做錯了知錯不改,一直就冇對此做出過檢討,現在還有臉主持這麼大的晚會,真以為她覺著自己‘都已經這麼放下身段了’我們就得‘算了算了那是個女人彆跟他一般見識’?”
還有一些人嘲諷:“人家找了個好老公嘛。”
現場一鼓譟,那女人在舞台上就有點發抖,她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畢竟後來她也冇有再犯過那種錯,也就不必再追究了吧?
而且關侍郎剛纔都說過了,事情既然過去了就不用再追究了,怎麼還有那麼多人在底下指指點點地批評她啊?
關蔭在後台特意關注了一下這件事在網上的反應,看完就知道那女人徹底冇救了。
我給你提醒過了,你到現在還不道個歉,自以為是拿著話筒就是大家原諒你了?
“誰給她辦的,就讓誰接受質疑吧,有問題的處理,冇問題的永遠不要再重用,既然他們願意給那老頭辦事,那就讓那老頭一輩子罩著他們,對了,回頭記著提醒一下,這個人我會提議讓他儘快回家準備抱孩子去,就不要繼續再跑輔都去學什麼‘名主持人是怎麼練成的’培訓了,”關蔭回頭對辦完事過來等著指示的主事道,“你自己也不要輕易把屬於你的東西給彆人,借用東西是一種情分,但有些東西你要敢借出去就彆想收回。”
這下主事心裡舒坦了,這是對他的定性啊。
看看剛從舞台上回來,還委委屈屈的那女人,主事搖著頭,這是你最好的機會,你在舞台上道個歉,打個包票,這件事就算真正的過去了,可你不想,那你背後的人就彆想好過了。
這時,一旁傳來李天後吊嗓子的聲音,那聲音甜美的,直令人牙都腰痠倒了。
無它,李茜子是看著她老公,甜美的演唱的,很顯然在人家的眼裡,她老公就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