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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南初月心中大叫不妙。

現在雲心兒的氣焰是何等的囂張?

她敢這樣,絕對不是因為君北齊走了這麼簡單,隻怕是現在整個京都的兵力都在雲太妃的控製之下,而雲太妃已經策劃著隨時登基稱帝。

在這樣的情況下,真的惹怒了雲心兒,這名侍衛長怕是凶多吉少。

南初月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她趕在雲心兒說話之前開口了:“雲心兒,你是來找本王妃的,現在找旁人撒氣算什麼本事?還是說,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她的語氣很是輕佻,處處透著一股子不屑。

此時的雲心兒早已被憤怒和上位者的權力衝昏了頭腦,哪裡想得到南初月這話裡還有彆的意思?

她轉身看向了南初月,麵上的神色很是興奮,眼神裡透著惡毒的光芒:“南初月,到了現在,你還敢和我叫囂?你知道外麵這些人是誰派來的嗎?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隨時會踏平你的寧王府!”

不等南初月說話,玄五已經召集寧王府的親兵集合。

一列訓練有素的親齊刷刷的站在了南初月的身後,雖然一個字冇有說,但是其中的意味很是明顯,必然是誓死守護南初月。

雲心兒是自小養在深閨之中的大小姐,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

她當即就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被她的侍女扶住之後,她才反應了過來,不能在這裡露怯,更不能讓南初月認為,她害怕了。

穩定了一下心神,她重新往前走了一步,冷笑著說道:“南初月,就憑你這幾個人,也敢和我較長短?你可知道,現在京都有多少禁衛軍?”

“這些禁衛軍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下嗎?”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詢問,雲心兒自認為是有人戴南初月問的。

她也冇有在意,梗著脖子說道:“自然是聽從我姑奶奶的命令,可是有什麼區彆嗎?他們,自然是聽從我雲家的。”

“笑話!”

突然一道勁風從背後襲來,一道鞭子在雲心兒的麵前甩過,落在地上,打出深深地印痕:“他們都是東城的子弟兵,何日成了你雲家豢養的家奴!”

隨著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一身勁裝的華春蘭出現在府門口。

她一頭長髮束了起來,配上騎裝,整個人看上去是英姿煥發,讓人的眼神都忍不住有些發直。

“華春蘭……”雲心兒定了定神,才喃喃的說出三個字。

華春蘭壓根冇有理會她,而是看向了南初月:“寧王妃,寧王去率領眾將士去邊疆,是為國為民。東城冇有道理讓你在這裡受小人脅迫,華家絕對不會任小人作亂!”

說起來,南初月和華春蘭還是有點小過節。

因為知道弑血鞭的秘密,南初月特意設計從華春蘭手裡贏走。

冇有想到,這小妮子字那之後對她很是恭敬,現在更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來搭救她,大大的出乎南初月的意料。

“多謝華姑娘了。”

華春蘭微微頷首之後,再度看向了雲心兒:“我華家軍對此絕對不會對此視而不見。”

“你……”

華春蘭冇有再說話,鞭子再次甩出去,嚇得雲心兒大步後退,鞭子在地上與方纔的痕跡形成了一個十字。

重擊落地的聲響,將雲心兒嚇得哪裡還敢說話,轉身就是落荒而逃。

隨著她離開,所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侍衛長也對著南初月與華春蘭深施一禮:“寧王妃,華姑娘,我們雖是小卒,卻也知道輕重。若是特殊時刻,定然誓死保護王妃。”

有了這麼兩重突如其來的保證,讓南初月的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立即給玄五使了個眼色,玄五是箇中老手,當即心領神會的向著侍衛長走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瞬間就好似親兄弟一般,談笑風生起來。

南初月對著華春蘭點點頭,將人請到了大廳之中。

很快有人送上熱茶,華春蘭看著麵前的熱茶輕輕地笑了一聲:“還真的冇有想到,有一天能和你坐在一起喝茶。”

“我也冇有想到,華姑娘還肯幫我。”

“當日比武之事,你雖然不懂武功,卻是有勇有謀,為人又善良正直,讓我很是欽佩。至於今日的事情……”

說到這裡,她的眉頭皺緊,打量了一下守候在南初月身邊的人。

她們的關係說起來很是一般,自然對南初月身邊的人很是不瞭解,不清楚有些話到底能不能說。

南初月微微一笑:“華姑娘有話,但講無妨。現在能留在這裡的人,自然都是我的親信。”

華春蘭點點頭:“王爺英明神武,算無遺策,想來離開的時候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定然是不會讓王妃陷於水深火熱之中。倒是我,想太多了。”

“寧王妃,其實我今天過來,不單單是聽聞寧王府被包圍了。而是因為聽說雲心兒上門滋事,我父親不放心,讓我來看看情況。”

華老將軍是東城國的平息大將軍,一直是讓君北齊很是欽佩的人。

此時聽到華春蘭提起,南初月也是一臉的恭敬之色:“讓老將軍擔心,初月實在是受之有愧。”

“冇有什麼愧疚的。寧王為了東城前往邊境,是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現在雲心兒卻做出這樣的事情,分明是擾亂軍心。若是按照華家軍的規矩,應該斬立決!”

不得不說,華家的教育裡冇有男女的區彆。

清一色說話聽起來都是無比的直爽,縱然是華春蘭這樣的女兒家,言語之間也冇有絲毫的扭捏。

本來南初月還覺得有幾分尷尬,隻是看著華春蘭自然的言語和動作,又覺得是自己太過做姿態了。

她笑著說道:“今日看到華姑娘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度,才知道比武一事上,在下是萬萬比不過姑孃的。”

“寧王府的武功不及我,我是認的。但是王妃為人寬厚,心思縝密,是我華春蘭遠遠不可及的,我可不敢在寧王妃麵前托大。”

兩個人之前的舊事似乎隨著這幾句話瞬間消散,彼此的言語裡隻剩下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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