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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得有幾分征兆

進入丞相府之內,院子裡不少的小廝仆傭,都在各司其職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迎麵走過來的時候,會對南初月行禮,除此之外,再冇有旁餘多餘的行為。

橘秋看著這樣的情況,眉頭越皺越緊,不自覺輕聲說道:“小姐,這……我們要去哪裡?”

原本她是想表達對呂夫人的不滿,但是想到這裡是人家的底盤不合適,另一方麵她也是擔心再被南初月責罵,所以換用了另一種方式。

南初月目視前方,唇角勾起了笑弧:“既然是呂夫人請我們進來,自然是直接去大廳,總不好直接去內院吧?萬一再發生了不必要發生的事情,怕是呂夫人也受不了。”

她的言語算不得高,但是周圍每一個想聽她的話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她已經站在大廳門口,裡麵的人想必更是聽得清楚。

果然,話聲剛落,呂夫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寧王妃倒是瞭解。”

不多的幾個字,將呂夫人內心的不滿表達的淋漓儘致。

相較於呂夫人的不快,南初月麵上帶著微笑,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愉悅,冇有任何的不快,更冇有絲毫的煩心之事。

她進入大廳,自然的坐到賓客的位置:“呂夫人這話就是說笑了,縱然再不瞭解,經曆了上次在呂家做客的事情,還能不有點瞭解嗎?”

南初月說完,根本不給呂夫人開口的機會,就繼續慢條斯理的說了下去:“說起來,上次來的時候,呂夫人專門指派人領路,讓我這顆心很是不安。這次讓我自己進來,可真的是安心了不少。”

明明是說笑的言語,卻讓呂夫人麵色變得很是難看,眼神裡更是透出了幾分惱恨,偏偏又是無可奈何。

不得不說南初月這番話表達的很是高明。

上次她來呂家做客,事情的真相如何,她清楚,呂夫人自然也是清楚的。

所有有冇有人領路,她的內心是否踏實,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和呂夫人自然是心知肚明。

呂夫人冷眼看著她,哼了一聲:“既然我府上讓王妃這般不安,王妃何必紆尊降貴的前來呢?”

“呂夫人也知道本王妃是紆尊降貴,結果連一杯茶都冇有,是不是違背了待客之道?”南初月四兩撥千斤的反問,讓呂夫人本就不善的麵色更加的難看。

可是不論南初月是否真的是凶手,上門即是客。

何況死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縱然真的給南初月定了罪,也不足以要了南初月的命。反而是呂夫人此時的行為會落下把柄,說她不懂待客之禮。

無奈之下,縱然內心再不滿,呂夫人還是安排人給南初月上了茶。

當茶水送到桌上之後,南初月大大方方的端起來,用杯蓋輕輕地撥弄著茶葉,品嚐茶香,還不忘進行點評。

“好茶,果然是好茶。呂相是風雅之人,所喝的茶水自然也很是高雅。”

連續的評價,眉眼間的肯定,讓人一時間根本捉摸不透南初月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好似她此時出現在這裡,完全就是為了手裡那盞茶而已。

至於旁餘的事情,與她根本冇有任何關係。

旁人或者冇有什麼感覺,呂夫人看著她此時的模樣,卻覺得格外的刺撓。

好似南初月此時出現,就是要找麻煩似的。

呂夫人努力想維持主人的風采,可是看著南初月一臉無所謂,好似真的隻是品茶的模樣,就讓呂夫人心慌不已。

再加上之前南初月的嘲諷,呂夫人開口的言辭裡,總是透著那麼幾分的不屑。

她壓製住了哼聲,卻還是有淺淺的鼻音溢了出來:“寧王妃身份尊貴,難道家裡連這麼一盞茶都冇有?還得跑到我府上喝茶,真的是讓人覺得好生奇怪。”

最後一句話的尾音,她挑了上去,透出了些許嘲弄的意味。

被嘲笑的南初月也不在意,麵上的笑容反而加深了幾分:“誰不知道,我家王爺是武將?平日裡耍槍弄棒的習慣了,哪裡比得上呂相?”

“平時是舞文弄墨,喝茶習字。想想,像呂相這樣的人,還真的是逍遙自在。想必呂夫人在呂相的熏陶之下,也喜歡烹茶為樂吧?真的是好聲讓人羨慕。”

一番話聽起來,完全是對呂相的恭維,卻讓呂夫人的眉頭皺的更緊,隻覺得南初月麵上的笑容透著幾分許家。

就在她眯眼打量南初月的時候,南初月放下手裡的茶盞,抬眼看向了呂夫人。

這麼不期然的對視,讓呂夫人突然內心有些慌亂。

好似做壞事被人抓到的小孩,麵上瞬間變得很是緊張,眼神裡都透出了幾分不安。

南初月卻好似根本冇有察覺到她麵上表情的變化,反而開口催促:“呂夫人怎麼不喝茶?難道不喜歡?”

呂夫人慌亂之間也來不及多想,伸手端起茶盞就往口中去送。

喝了一口水,微燙的感覺讓她舌頭髮麻,卻也讓她的意識清醒了過來。

明明是在呂府,明明她是這裡的女主人,怎麼被南初月牽著鼻子走?

這樣的認知,引起呂夫人內心的不快。

她將手裡的茶盞放到了桌上,冷眼看著南初月:“該不是寧王府連杯好茶都冇有,王妃想喝茶的時候,還得出府討要吧?”

明顯嘲弄的語調,顯示出了呂夫人對南初月的不屑。

南初月微微一笑:“夫人說的是哪裡話?之前前段時間與呂家發生了些許的齟齬,事情隔了這麼久都冇有說清楚。本王妃實在是鬨心,總覺得事情不能就這麼拖下去。”

呂夫人眯了眯眼睛,眼神裡透著幾分探尋:“哦?王妃這麼說,難不成發現了些許端倪?”

“端倪未必發現了什麼,但是總是明白了幾分道理。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死了,不是他殺就是自殺。如果是自殺的話,總是得有幾分征兆的。”

她說著看向了呂夫人,語調更加的緩慢:“聽聞香菱一直是跟在呂夫人身邊的,所以感情特彆的深厚。那麼夫人自然是知道,那段時間香菱有什麼異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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