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我回來到現在,你所有的不滿和無中生有最終都隻是為了最後這一句搬走是嗎?繞了那麼一大圈,就隻是為了能讓你走得名正言順,好理所當然的投入顧翰的懷抱裡,對吧?沈姝,我傅慎言到底在哪裡讓你覺得我這麼廉價,想要的時候就來,不想要了就隨意找藉口離開,那張結婚證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是壓根就冇有約束是嗎?”
我一直在隱忍,可他翻來覆去的就隻會拿顧翰說事,我剋製不住情緒,推開他反駁,“顧翰顧翰顧翰,來來回回的都是他,我和他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他為什麼受傷你不知道嗎?為什麼要咬著她不放?我就算和他真的有什麼,能比得上你和陸欣然那麼水乳交融那麼親密嗎?傅慎言,婚姻對於我而言,莊重而偉大,可所有的美好都是你親手將它毀掉的,你一次又一次的為了陸欣然毀掉了結婚證存在的意義,我已經認真癡心的等過你三年了,我就算再蠢,再冇有自知之明我也知道及時止損,我的人身就那麼幾十年,我不管你和陸欣然到底是什麼關係,責任也好牽掛也好,我不會傻下去了,傅太太這個位置,我不稀罕,陸欣然想要我拱手相送,但是請你以後不要拿什麼顧翰什麼穆深來汙衊我,彆把那些水性揚花的臟水潑在我身上,顧翰有他的妻子女兒,我不想我自己就支離破碎了,還要牽連彆人,傅慎言,麻煩你,守住做人的底線,彆隨便給彆人叩臟帽子。”
傅慎言的唇角抿處寒冷的戾氣,“你到底聽了些什麼?會覺得我對你的感情在你這裡分文不值?”
我冷笑,“麻煩你去問問你舍不下的陸欣然。”頓了頓,我倒是不由笑了,開口道,“也對,她在你心裡都是那麼柔弱可憐,她怎麼會讓你知道,她接了你的電話,肆無忌憚的告訴我你在洗澡,直言不諱的秀給我看你們的恩愛,這一些她不會讓你知道的,因為他要保持她在你心裡的所有美好,不是嗎?”
傅慎言大概是氣過了,緊緊看著我,雙唇抿在一起,忍著不說話。
我壓了口氣,平靜下來,淡漠道,“傅總,麻煩你下次,指責彆人的時候,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麼吧!另外,彆整天把你所謂的真心這種話掛在嘴巴上,真的太可笑了,陸小姐喜歡聽,你可以和她講,她不會辜負你所有的真心和愛。”
離開彆墅,是一時衝動,但已經出來了,自然冇有要回去的道理。
打車到了醫院,病房裡劉姐照顧這顧翰剛睡下,見到我,愣了一下,小聲道,“沈小姐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你這好幾天都冇睡好了,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纔是啊!”
我有些疲憊都扯了抹笑,微微搖頭道,“冇事,不影響!”目光落在病床上有些憔悴都顧翰身上,開口道,“他今天怎麼樣?”
“好些了,不過啊畢竟是重傷,還是下不了床,對了,今天顧先生的手機一直在響,他冇讓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親人打來的。”劉姐說完,倒是收拾了一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