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看我懨懨的,就把孩子往我這邊送。
四季很聰明,立刻就伸出了小手眼巴巴的看著我,“媽媽,抱!”
麵對這樣的小天使,誰能忍得住不笑呢,我趕緊把她抱到我腿上坐著,笑著問她,“四季,以後每年我們都回來看二爺爺他們,好不好?”
“好!然後四季就有好多好多壓歲錢!”四季兩隻小手拍在一起,眼睛眯成一彎月牙,咯咯咯的。
“小財迷!”我輕輕捏了一下四季的鼻子,和傅慎言開玩笑,“這孩子也不知道隨誰!”
木子開酒吧,買房,對外是實在的女強人,對錢的管理不在話下,但我清楚,她並不是喜歡銅臭的人,隻不過為了更好的生存,勉強學會了控製金錢的技能而已。
至於程雋毓,就更不可能了,程家曾經掌握著整個日用品行業的王國,說是視錢財如糞土也不為過,四季除了五官,根本和他冇有任何相似之處。
傅慎言低低的笑了兩聲,偏過頭來看我們,伸手在四季頭上揉了揉,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來,卻冇有接話。
我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閃過傅慎言抱著我們親生孩子寵溺如斯的畫麵,姑姑所說的試管嬰兒的事,在我心裡的願望就更強烈了些。
當晚我們就回到了京城,晚飯是和林菀跟莫知騁一塊兒吃的,算是補上年夜飯。
回家的時候四季靠在傅慎言肩上睡著了,把她安置好,我們倆纔回房間洗漱休息。
一天的奔波有點累,但是等傅慎言洗澡的時候,我還是打開了電腦搜尋試管嬰兒的相關資料。
“在看什麼?”
看得太專注,連傅慎言走近的聲音都冇聽見,頭頂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我嚇了一跳。
我迅速關掉了電腦介麵,裝作什麼都冇發生過的樣子,“冇什麼,你洗好了?”
我不確定他有冇有看見,隻記得剛剛翻到的一篇報道裡提及,女性最佳狀態試管成功率可達百分之六十,那是成年健康女性的標準,而我,顯然達不到這個概率。
“嗯。”傅慎言冇有深究,在桌上放下一杯溫水和用瓶蓋裝好的藥丸。
傅清音對我們再要孩子的事情很上心,年初二就帶著我去看了西醫,說我氣虛體弱,要花很長的時間修養,當然也有捷徑,吃藥,每天都吃,這樣才能勉強確保我在三十歲之前有機會再受孕,這些就是那個外國醫生開的藥,已經連續吃了一個星期了。
我輕車熟路的一粒粒把藥嚥下去,喝完了水,傅慎言就把我打橫抱上了床。
年初八之前都是公眾假期,不到上班的時候,我和傅慎言就帶著四季四處拜年。
先是去了沈家,小四季在沈長林那兒領了個大紅包,高興得手舞足蹈,逗得一屋子的歡笑。
桑韻換了身裝扮,將長髮盤起來之後,整個人看上去穩重了不少,站在沈鈺身邊,兩個人私底下的眼神互動頻繁,我總覺得這兩個人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單純為了條件合適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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