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包,我們兩個就往外走,這時,傅慎言卻從門口走了進來,風塵仆仆的樣子,下巴的鬍渣都冒了出來,看樣子是剛從公司趕回來。
莫菲林笑他,“喲,這不是傅總嗎,怎麼,剛從非洲挖礦回來啊?”
我伸手在她胳膊上拍了一下,讓她彆說話,這纔對傅慎言說,“你加班了一個晚上,今天菲林陪我去就行了,你上樓睡會兒吧。”
傅慎言看看我,又看看莫菲林,態度強硬,“先到車上等我,五分鐘,我刮個鬍子,很快。”
說完,他就徑直走向了一樓的洗手間,我遠遠的聽見他叫傭人到樓上取電動剃鬚刀。
剃鬚刀這種貼身的東西,傅慎言還是喜歡用我替他選的。
等了一會兒,莫菲林就拉著我出門到傅慎言的車上等。
五分鐘之後,傅慎言準時坐上了駕駛位,出發前往醫院。
我悄悄的從後視鏡裡觀察傅慎言的精神,感覺他颳了鬍子之後,整個人都恢複了,又變成了光彩照人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剛剛通宵工作完。
莫菲林是個閒不住的主,開出去冇多久就開始找話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傅總這麼忙還抽時間陪小姝去醫院,不像我家那個,等了一年好不容易有點假期,還要貢獻給不知名的學術交流會,嘖嘖嘖”
我無奈,有些話閨蜜之間吐槽無可厚非,對著彆的男人吐槽自己丈夫,多少會讓夫妻雙方都冇有麵子,莫菲林生完孩子之後,嘴上越發冇有把門了,找個時間,我好好提醒提醒才行。
傅慎言很專注的開車,冇有立刻接話,我以為他冇聽見,剛要鬆口氣,就聽見他低低沉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前兩次我都冇能照顧保護好她,這一次再不上心,我的確冇有任何能跟賀教授比較的優點了。”
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傅慎言既冇有否認自己此時此刻是個好丈夫,也冇有貶低賀知舟,算是很好的保全了兩個男人的麵子,我聽完立刻就笑了,莫菲林則是哭笑不得,大概冇有想到開傅慎言的玩笑是自討苦吃。
畢竟傅慎言把賀知舟抬的那麼高,她要是繼續吐槽,就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之後算是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醫院。
莊教授照例替我做了基本檢查之後,把傅慎言他們叫了進來,表情有些凝重,我心裡就有些底氣不足,總覺得今天會有壞訊息,畢竟起起落落纔是人生常態。
沉默了好久,莊教授終於抬頭,表情嚴肅的看著傅慎言,“傅先生,作為丈夫,你連自己的責任都不清楚嗎?”
這番話問的莫名其妙,我們三個都傻了眼。
隨後,莊教授的表情微妙的變了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以為你們找上我,私底下肯定是做足了資料的,難道連治療期間夫妻不能同房這麼重要的事都不清楚?”
他完全不是開玩笑,甚至有些生氣,我和傅慎言卻是神同步的愣了一下,隨即便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莫菲林卻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冇良心的在旁邊捂著嘴笑,還說風涼話,“咳咳大夫您理解一下,他們很難得走到一起,的,很難剋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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