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翰突然泄了氣,鬆開我的手,轉過臉去,有些失望,“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想要什麼?”我這纔想起來,如果顧翰需要的隻是更多搜尋的力量,一個電話就可以,不必親自找上門來,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差點被保鏢當成殺手關進地下室,一定另有所求。
心裡隱約有一個猜測,但我並不確定。
半晌,顧翰滿眼滄桑的望著我,有些乾裂的唇張了張,“我知道,傅慎言也在和g合作。”
……
一星期後,傅氏集團釋出通告,宣佈其位於d國的子公司,已經和當地的一家中間機構達成合作,通過掉期交易的方式,獲得了埃森18的股份,至此,傅氏擁有埃森超過50的股份,成功收購。
無數投資機構對d國提出訴訟,表示傅慎言是在故意操控股票,要求返還此次對衝基金造成的損失,政府駁回訴訟的同時,傅慎言的飛機在京城落地。
一個小時之後,傅慎言到家。
“恭喜傅總凱旋歸來。”我張開雙手,獻出擁抱。
傅慎言完全不客氣,當著四季的麵,抱了我好一會兒才鬆開。
四季拿了禮物,張嫂就帶著她到旁邊去玩兒了。
時隔半個月,我和傅慎言才又重新坐在一塊,心平氣和的聊會兒天。
“知道嗎,外國媒體說你吃人不吐骨頭,那些在股票市場被紮的小股民跳樓自殺,全都要算在你頭上,好像還準備對你要去交易認購股權的事提起上訴,反正就是不放過你……”都是在微博上看到的詞彙,我說的並不儘能達意,隻是這麼久冇見了,習慣調侃一下而已。
傅慎言滿臉無所謂,側了側身子,將我護在懷裡,一隻手習慣性地捏著我的手把玩,漫不經心的說著這個涉資百億的項目,“要告就告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我又不是第一個這麼做的,那些前輩們賺得盆滿缽滿的,還不是同樣那麼多嫉妒的人,結果怎麼樣,在d國告不了,又鬨到了國,國又駁回,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自己要丟臉,我可冇興趣攔著……”
股票市場我並不熟悉,但聽傅慎言的語氣便知道這件事情,他處理起來遊刃有餘,不會讓人抓住把柄。
有埃森的技術支援,傅氏接下來隻需要致力於發展自己的倉儲網絡,打開京城的市場所需的時間將會大大縮短。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一直偷偷打量傅慎言的眼色,見他心情還算不錯,就突兀的開了口,“收購的事情,g在中間給你使絆子吧?”
傅慎言忽然抬頭,一雙黑眸幽幽的盯著我,彷彿瞬間就能看穿人的心思,“怎麼突然提起他們?”
我撇過頭,躲開了他的視線,“就……隨便問一下,你不是說g子野心嗎,我隻是擔心你疏於防範,到時候再讓人鑽空子……”
說著說著,我的底氣就來了,轉過去,抬高了下巴氣勢洶洶的逼得傅慎言往後靠,“對!作為賢內助!我當然要替你考慮全麵!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