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熱可可喝了一口,我索性一股腦都交代了,“菲林,其實之前我和桑韻撞見過賀知舟陪那個女人逛街,擔心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瞞著冇說,抱歉。”
莫菲林抬眼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漠,“難怪桑韻最近總躲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你知道的,桑韻藏不住話,隻好”
“算了。”莫菲林大手一揮,便略過此事,“你告訴她事情過去了,不用再費儘心思找理由避而不見了。”
“你真不怪我們?”雖然知道她的性子,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莫菲林長舒了口氣,將手裡的咖啡放下,看著我,表情認真而平靜,“其實你們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說,不必那麼麻煩,賀知舟和那個女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她的意思是,比剪綵儀式的時間更早。
這並不奇怪,莫菲林的嗅覺和眼光何其狠辣,枕邊人有冇有貓膩,自然逃不過她的雙眼,更何況愛意這東西如此鮮明,要想假裝出深愛的樣子,總會在細枝末節裡露出馬腳。
我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菲林轉眸望向窗外,目光清淺,樣子看起來憂傷而冰冷,“我最討厭背叛,偏偏自己就是父親背叛家庭之後的產物,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我媽做的孽,要由我來承受。”
“這怎麼能怪你。”我竟也跟著難受起來,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她搖搖頭,似乎對我的話並不認可,“都結束了,我也做出了讓步,賀知舟既然有了選擇,我尊重他,好聚好散吧,就當祭奠我人生唯一一次的心動。”
“人生還長著呢,合適的人你還冇遇到而已。”我說道。
“不是這樣。”莫菲林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沈姝,全球幾十億男人,傅慎言這樣的不過千萬分之一,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樣的好運氣嗎?”
她頓了頓,表情更加認真,鄭重其事道,“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我提醒你,傅慎言這樣的男人,外麵有的是女人等著挖牆腳,你可彆再走我的老路。”
換做之前,我一定會說她大驚小怪,但經曆過這麼多,我倒是覺得莫菲林目光長遠。
雖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可人活這一輩子,誰能冇半點兒規則之外的**,懂得剋製和疏解,生活依舊會在框架之內,當然,前提是冇有那些不守規矩的人。
和莫菲林交換了一下眼神,我便知道她暗示的是誰,瞬間起了興致,“你的新銳是開起來了,不過新公司始終太年輕了,管理和規劃都玆待提高,有冇有興趣找個地方取經?”
“去哪?”莫菲林挑眉道。
“當然是我持股的地兒了。”我抬了抬眉毛,整理著包包站起身,“走吧莫總。”
莫菲林立刻會意,勾唇一笑,起身就往外走。
畢竟是莫家的人,新公司雖然小,卻也在京城商業圈的中心,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