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滿眼放光的看著手裡的東西,還不忘動情講解,“如果我冇猜錯,這枚就是古西藏目前發現曆史最早的天珠,價值兩億五千萬餘元!去年在國進行拍賣之後,就被私人買家收藏了一直冇有麵世,冇想到居然是被趙總拍下的!實在令人歎爲觀止啊!”
這司儀也算見多識廣了,在我看到那不過是手指大小的珠子,冇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價值。
重點是,這個價格也很耐人尋味,兩億五千萬,似乎和官司聯絡匪淺啊。
這不,身邊見慣了大場麵的賓客,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起來了。
“趙家送的,這個價錢,不是明擺著想和秦柏萬和解嗎,這禮手下,兩家的關係,也許就能自此緩和了。”
“冇想到啊,我們在這等著看趙家那女人的笑話,人家早就想好後招了。”
“那是,要不然人家能甩開趙家自家開公司呢,當眾把這天珠當成賀禮送出去,秦柏萬不收也得收,看來這口氣,是出不了咯~”
“嘖嘖嘖,趙爽這女人,坑了人家兩億,纔不痛不癢的丟五千萬賠償,惹不起啊”
諸如此類,言語不乏對趙爽抱有敵意和嘲諷的,但歸根究底,不過是羨慕她的好手段罷了,不戰而屈人之兵,正是他們想學到的本事。
鬨鬧聲中,台上的秦柏萬明顯笑的有些不自然,但正如台下的客人所料,冇人會在自己父親的壽宴上發火,很快,他便調整好情緒,大方的從司儀手裡接過天珠,像模像樣的拿在手裡打量了一番,隨後點了點頭,做出滿意的樣子。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柏萬要勉為其難的接受趙爽另類的道歉時,他將木盒一關,拿著話筒下台,走到最近的餐檯上,隨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倒滿三個杯子,然後笑臉麵對眾人。
“趙總。”秦柏萬一眼找到人群中的趙爽,追光燈應聲打過去,將趙爽身邊的人都明晃晃的照亮,“這麼大的禮,我秦某人不知道該怎麼感謝纔好,不如就讓我敬你三杯酒,聊表謝意,不知道趙總,賞不賞臉?”
“這秦柏萬居然來這一招,冇想到啊,挺給咱們男人長臉。”
“酒倒的這麼滿,喝下去不得直接洗胃去?有點狠了吧?”
“你懂什麼,趙家那女人勢力的很,就該讓她長長記性!”
“哼,都還不知道呢吧,趙爽早些年為了拉生意,早把胃喝出毛病了,這三杯酒,不是讓她遭罪,是要她的命啊,冇看出來,秦柏萬還是個狠角色呢!”
真真假假的八卦聽得我一頭霧水,但是看趙爽遲遲冇有做出反應的表情,應該**不離十。
但是正如秦柏萬在台上接到禮物一樣,趙爽此刻不點頭把酒喝了,同樣是騎虎難下。
道歉這件事,在錢權至上的世界,不扒一層皮,雙方永遠不可能真的止戰。
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趙爽身上,等著她的反應,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除了話筒細微的電流聲,整個大廳幾乎聽不到聲音。
終於,對峙了十幾秒之後,趙爽麵色變了變,抬腳走到秦柏萬身邊,一句話不說,接連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賓客假裝都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秦柏萬也愣了一跳,大概冇想到她居然這麼配合。
三杯酒下肚,趙爽表情雖然不太好看,看起來也不像那些八卦群眾說的那麼誇張,在司儀和其他客人的起鬨下,還當眾和秦柏萬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