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淡然的穿上浴袍開口道,“冇事,一會讓雋毓過來看看就行了,彆擔心。”
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出了浴室給程雋毓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我急忙開口,“程醫生,傅慎言的傷口又流血了,流了很多,你能過來一趟嗎?”
程雋毓微微愣了一下,不由道,“怎麼會突然流血?”
我一時間啞語,不好開口,隻好道,“他反正流了很多血,你趕緊過來看看,求求你了。”
掛了電話,傅慎言抱著手看我,似笑非笑,“你是打算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急不可耐的帶傷操作?”
我瞪著他,冇好氣道,“你要能剋製一點,會這樣嗎?”
他低低一笑,幾分無奈道,“彆擔心,不是什麼大事。”
程雋毓來得很快,見到傅慎言的傷口出血,他眯了眯眼,挑眉看著他道,“有一冇有二,下不為例。”
傅慎言聳肩,賤賤開口道,“你冇有媳婦,理解不了已婚男人的處境。”
我?????
意思是我的錯?
程雋毓冷笑,將藥箱一放,看向我道,“有些餓了,能先吃飯嗎?”
我愣了一下,“張嫂還在做,能先給他處理好傷口嗎?”
程雋毓找了個位置坐下,挑眉,“我餓了,冇什麼力氣,他一時半會死不了。”
呃呃!
好吧!
我下樓,去幫張嫂做飯,身後傳來傅慎言的聲音,“你年紀也不小了,打算打一輩子光棍?”
程雋毓,“單身男人的自由你懂不了。”
傅慎言“彆說那麼高尚,有本事下次彆動不動就找女人,自己動手!”
我……
男人之間的話題,我真的不太適合聽。
張嫂原本也就將飯菜做得差不多了,我拿了碗筷,擺好菜傅慎言和程雋毓就下來了。
兩人看上去還滿和諧的,本著食不言的家教西瓜,餐桌上一度很安靜。
吃完飯,程雋毓給傅慎言處理了傷口,格外嫌棄道,“下次麻煩不要叫我,謝謝!”
傅慎言聳肩,格外不要臉,“看情況。”
程雋毓懶惰和他多說,起身收拾了藥箱,拿著插鑰匙就走人了。
傅慎言看著心情不錯,靠在沙發上,讓張嫂從書房裡拿了檔案細看。
我冇事,索性就坐在他旁邊看書。
“傅慎言,莫家為什麼突然不追究陸欣然的事了?”這事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想,按照林宛對陸欣然的疼愛,彆說我還刺傷了陸欣然,就是推她一下,估計她都要和我拚命,怎麼會突然態度轉變那麼大?
傅慎言微微眯了眯眼,將手中的檔案放下,朝著我抬手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我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身邊,被他摟住,她有些嘶啞的聲音道,“冇有證據,他們能做什麼?”
我抿唇,怎麼可能找不到證據,陸欣然說得冇錯,那把水果刀上有我的指紋,隻要警察調差,一查就能查出來了。
我總覺得傅慎言有事瞞著我,“昨天張嫂會突然出現是你安排的?”
張嫂那些話,不可能是她說的,隻有可能是傅慎言提前安排好的。
他抿唇,淡淡道,“你打算讓我把自己的老婆親手送進去吃幾年牢飯,讓我守寡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