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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齁甜

第二日清晨,楚堯堯早早地起了床,睡了一晚上,昨夜的小插曲不僅對她冇有任何影響,甚至還讓她感覺格外神清氣爽,也不知道謝臨硯是用了什麼修煉秘法,找機會一定要向他取取經。

今日,她打算趁狀態好,早些去藏書閣學習,說不定還能多記幾個知識點。

有關於魔方的內容她在昨晚已經完全繪製完了,剩下的時間都可以用來學習了。

至於謝臨硯的事情,他不主動提,楚堯堯也懶得問了,反正他那種性格的人,肯定早有打算。

洗漱好之後,楚堯堯就出門了,剛一出門,迎麵就遇上了謝臨硯。

他站在院子裡,背對她,安靜得像一尊雕像,如若不仔細看,幾乎以為他和周圍的風景融在了一起,楚堯堯也是直到走近了纔看清楚,愣是嚇了一跳。

“謝臨硯?”她滿腹疑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青年回過頭來,搭在肩上的碎髮隨這個動作掉了下來,顯出幾分淩亂。

他的眼神很陰鬱,看得楚堯堯有些毛骨悚然。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問道,心裡忍不住有些嘀咕,謝臨硯難不成還在生她的氣,就因為昨天自己冤枉他了?

“我們該走了。”謝臨硯答非所問。

楚堯堯“啊”了一聲:“今天?現在?”

謝臨硯點了點頭,他見楚堯堯一臉茫然,挑眉笑道:“怎麼?捨不得?”

楚堯堯:“......”

其實......還真挺捨不得了,木琉雲家藏書閣是真的厲害,裡麵的經卷也確實很有用,好在楚堯堯早料到自己會離開,早早就將會用到的書卷玉簡複刻了一份,把玉扳指塞得滿滿噹噹。

“那我們要不要去跟你姐姐和城主道個彆?”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她姐姐!”謝臨硯咬牙切齒地瞪楚堯堯。

“我那不是因為,她是你姐姐嘛。”楚堯堯眨了眨眼睛,本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說法,她衝謝臨硯笑:“不要總是脾氣這麼大嘛。”

謝臨硯沉默了,他閉了閉眼睛,然後才道:“我們走吧。”

楚堯堯看了看他,還是忍不住道:“要不吃了早飯再走?”

謝臨硯不會是吃過早飯纔來的吧,那這要是走了,她豈不是要一直餓了?

“出去吃。”謝臨硯回答得相當不耐煩。

“外麵有人在追殺我們。”楚堯堯提醒他。

“我會考慮不到這點嗎?”謝臨硯皺起眉頭,頗為不屑地看她。

楚堯堯閉麥了,心說行吧,你厲害,你看打算吧,她也算是看出來了,謝臨硯此時的心情相當差,自己還是少說幾句比較好。

這般想,謝臨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右手,“啪”地一聲將一張黃色符紙貼在了楚堯堯的腦門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楚堯堯完全冇有反應過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她隻覺一陣頭暈眼花,周圍的場景飛速變化,可怖的失重感從四麵八方侵襲而來,等她回過神時,她隻來得及驚叫一聲,並下意識地扯出了謝臨硯的衣袖。

楚堯堯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摔得生疼,與此同時,耳邊“次啦”一聲脆響,她茫然地抬頭望去,額前的黃色符紙在發揮完作用後化為了點點靈光,煙消雲散,冇了符紙的遮擋,楚堯堯的目光直直落在了謝臨硯陰鬱至極的臉上。

她看了看謝臨硯,又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抓在手裡的一截白色布料,那是從謝臨硯袖子上扯下來的。

楚堯堯心說一聲不好,乾笑道:“你這袖子不太結實呀。”

竟然被她輕輕一拽就撕下來了......

謝臨硯冇回答,他抿唇,居高臨下地看楚堯堯。

傳送符帶他們轉移之後,他們落在了一處陰暗的小巷子裡,兩邊是高高的牆,隻露出一條窄窄的天,楚堯堯坐在地上,仰頭望謝臨硯,後者的臉隱在一片陰霾之中。

楚堯堯相信,如果不是有同生共死咒的限製,謝臨硯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拔劍將她一劍挑了。

“要不,”楚堯堯斟酌開口:“我幫您把另一截袖子也給撕下來?”

這樣就對齊了,不仔細看至少看不出問題來。

“起來。”謝臨硯隻吐出這兩個字。

楚堯堯不敢猶豫,趕緊麻溜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裡還攥謝臨硯的一截斷裂的袖子,她稍微有點兒手足無措,尋思了半天,試探將袖子遞給謝臨硯:“這......”

不等她說完,謝臨硯看也不看,轉身便向巷子外走去。

楚堯堯猶豫了一下,最後隻得攥緊那截袖子跟了上去。

扔?她是不太敢扔的。

不扔?抓在手裡好像又怪尷尬的......

天人交戰到了最後,變成了楚堯堯在心中單方麵辱罵謝臨硯的衣服質量差。

很快他們就走出了巷子。

一處繁華的小鎮現在眼前,讓這幾日習慣了清雅冷清的楚堯堯稍微有些不適應。

嘈雜的人聲融在背景裡,空氣中蘊含各式各樣的氣味。

這裡很熱鬨,也有很重的人煙氣。

這個世界全民修仙,世人大多以實力為尊,修為高者便被尊為人上人,資質平平者一生碌碌無為。

此處的小鎮子並不是連接雲中城的那處,非常平常而普通,一眼望去,鎮子上的人靈氣混雜,資質相當下等,大多數甚至隻是身比凡人硬朗,未邁進修真行列一步。

楚堯堯想問謝臨硯他們這是在哪裡,但她手裡還抓對方的袖子呢,加上這位大佬現在的心情明顯不好,她不太想去觸這個黴頭。

這時候謝臨硯突然轉頭看她:“你還抓那個乾什麼?就這麼喜歡?”

說,謝臨硯劈手將她手中的那截布料扯了過去,指尖擦起一道火花,轉瞬間布料就化為了一片灰燼。

楚堯堯驚了,簡直恐怖如斯!不愧是冷酷無情的謝老魔,對自己的袖子都如此心狠手辣。

“走吧,”他再次轉身邁步,末了竟然向她解釋了一句:“此處是北嶽,與墜魔淵接壤,靠近赤火山莊。”

楚堯堯腦子裡下意識就開始整理這個世界的地圖。

之前就說過,雲中城在北嶽和南嶽的交界處,不受兩地任何勢力的管控,而玉衡山在南嶽,也是管轄南嶽到官方勢力,至於北嶽就是赤火山莊和點朱門的領地。

《淩天魔尊》的世界中冇有真正的屬國製度,除魔域以外,無是村野小鎮,抑或是修真世家,皆是以四大宗門為尊,聖道宮已隱世多年,北嶽和南嶽的修煉資源都被三大門派瓜分,三足鼎立,實力不分伯仲。

北嶽和南嶽相鄰,與魔域就隔了一道神秘莫測、又暗藏危險的墜魔淵,而赤火山莊,作為一個以擅長煉丹煉器聞名的宗門,自然便依墜魔淵而建,為的就是方便從墜魔淵中獲取煉丹煉器的材料。

冇走多久,楚堯堯就跟謝臨硯走進了一家酒樓,他找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招來夥計點了幾個菜,全程都冇搭理楚堯堯。

“我們要去赤火山莊嗎?”楚堯堯實在冇忍住,待到店夥計滿麵笑容地下去準備菜品之後,主動問道。

這個點來酒樓吃飯實在有些奇怪,一樓本便冇幾個人,二樓更是隻有他們這一桌。

也不知道謝臨硯點了些什麼菜,楚堯堯也怎麼聽明白他報的菜名,但看他那熟練的模樣,應該不是第一次來纔對。

謝臨硯的目光落在了楚堯堯臉上,他點了點頭:“去赤火山莊尋個老朋友。”

“你還有朋友?”

“這很值得驚訝嗎?”謝臨硯反問道。

“我就是覺得,能和你成為朋友,挺有膽量的。”

楚堯堯心裡小聲補充道,也不怕被這位煞神給滅了,竟然還敢跟他交朋友。

“你也很有膽量。”他意有所指。

楚堯堯又道:“你不準備先把傷治好再去敘舊嗎?”

“我的本藏在赤火山莊。”

這一次楚堯堯徹底驚了,她差點兒驚得跳起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謝臨硯:“你瘋了嗎?不,”她又搖頭:“你那位朋友恐怕有什麼把柄抓在你手裡吧。”

否則他怎麼可能放心地將自己受了重傷的本藏在那裡?

楚堯堯努力回想原著中的劇情,根本不記得謝臨硯有什麼赤火山莊的老朋友。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怎麼迷信原著劇情了,具情況還是得靠自己隨機應變。

謝臨硯氣定神閒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語氣平靜地說了個驚天秘聞出來:“赤火山莊本便與魔域狼狽為奸。”

“你不就是魔域的?”

“是呀,在下是魔尊,想在魔域混下去的魔修都得聽我調遣。”謝臨硯答得理所當然。

“狼狽為奸.....”楚堯堯一言難儘地看謝臨硯。

哪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

“所以你什麼時候跟赤火山莊勾搭上的?”

“自然是我入魔域以後,”謝臨硯略一停頓又道:“我那位老朋友正是赤火山莊的莊主赤九夫人。”

“夫人?”楚堯堯精準地捕捉到了這個詞:“是女子?”

“不然呢,你聽過哪個男人會被稱作夫人嗎?”謝臨硯抬起手肘,用手掌撐下巴,頗帶玩味地看楚堯堯。

楚堯堯眨了眨眼睛:“她是你的老情人?”

謝臨硯笑了起來:“為什麼在你嘴裡,誰都是我的老情人,你就這麼希望我有老情人?”

“也不是,”楚堯堯歎了口氣,小聲道:“就是擔心。”

“擔心什麼?”他像是覺得好笑,又笑了一聲:“擔心我喜歡上彆人卻不喜歡你嗎?”

楚堯堯的睫毛顫了一下,她想說讓謝臨硯彆喜歡她,但又聯想到了自己的係統任務,好感值還在那擺等她去刷呢,她頓時一陣頭疼。

不過轉念一想,她楚堯堯何德何能,謝臨硯為什麼要喜歡她?

謝臨硯見楚堯堯沉默不語,以為自己說中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喜歡彆人的,赤九夫人是我的手下,她的本命原石在我手中,自然要聽從我的調遣,至於我稱她為朋友......”

他抬眸看向楚堯堯:“若我對手下太過苛責,如何坐穩魔尊之位,又如何得人心。”

楚堯堯冇想到謝臨硯會說出這種話,原著裡的他根本就不是這麼寫的。

“我明明聽說你根本不是主動去當極域魔尊的,你的那些手下也是自願追隨於你的。”

原著裡的謝臨硯十分的隨性,想殺人便殺人,根本不會考慮任何大局或是彆的什麼,他隻做自己想做的,不會被任何事物限製。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謝臨硯不以為意:“我若真如傳聞中一般,早被極域那群魔修群起而攻之了,即使我再強,也終究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初到魔域時,我修為被廢,根本無力血洗極域。”

這話說得極為有道理,但從謝臨硯嘴裡說出來,總讓楚堯堯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原來謝老魔也不是活得那麼隨意,原來他也有向生活低頭的時候。

不過楚堯堯還是精準地捕捉到了一個新的知識點,謝臨硯初到魔域時竟然修為被廢,這點原著中完全冇有提到過,所以他是被誰廢的?又為什麼要廢他的修為?

這時候,店夥計開始上菜了,上了一桌子精緻的糕點,將圓桌擺得滿滿噹噹。

末了又端來一碗熱騰騰的拉麪遞到了謝臨硯麵前,他卻揚了揚下巴,對店夥計道:“麵給她。”

這個“她”指的自然就是楚堯堯了。

楚堯堯略顯茫然地接過了那碗冒滾滾白氣的麵,麵湯泛淡淡的油光,細細的麵條根根分明,上麵綴四坨軟糯的牛肉,又撒了一把翠色的蔥花,看極為誘人。

楚堯堯嚥了口吐沫。

“吃吧,”謝臨硯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你要的早飯。”

謝臨硯就點了一碗麪。

楚堯堯慢慢抓起筷子,她看了看謝臨硯,又看了看自己的碗,然後道:“一共有四塊牛肉,你兩塊,我兩塊?”

“不必了,”謝臨硯的眼神變得有幾分奇怪:“我又不是窮,想吃不知道自己點一份嗎?”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那我吃了?”

謝臨硯點頭。

楚堯堯也不再猶豫,悶頭吃起了麵。

謝臨硯一手撐下巴,也冇再說話。

小半碗麪下肚,楚堯堯忍不住抬頭看了謝臨硯一眼。

他正捏一塊綠豆糕一口口地吃,目光冇看她,而是望窗外。

楚堯堯好奇地順他的目光向窗外望去,這一看,她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謝臨硯可真會選位置啊,這處小鎮子並不大,其他的建築也很低矮,從這座酒樓的二樓向外望去,整座小鎮都一覽無餘。

樓下有人在打架,似乎在吵什麼,但隔得太遠了,楚堯堯聽不清楚,她瞄了一眼謝臨硯,嘗試將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

這還是謝臨硯教她的。

樓下的畫麵近了,聲音也在耳邊響了起來。

打架的是兩夥人,一夥身黑衣,衣襟上印了一團火的標誌,共三個人,身上都受了傷,是那種看嚇人但並不算致命的外傷,另一夥人身紅衣,衣襟上繡有金色錦紋。

楚堯堯一眼就認出來了,黑衣是赤火山莊的門派服飾,而紅衣則是點朱門的門服。

“你們赤火山莊到底是什麼意思?!墜魔淵一直由你們看管,如今魔淵附近的禁製開始消散,這可是百年纔有一次的機會,你們卻說傳送陣壞了,那我們點朱門和玉衡山的弟子如何進入其中參加試煉?!”喊話之人是身紅衣的點朱門弟子,他一臉的怒意:“你們赤火山莊難不成是想獨吞墜魔淵秘境中的珍惜材料?”

“你同我們喊話有什麼用!我等都隻是築基弟子而已!上哪去知道長老們是作何打算的?三月前,我們便與內門長老失去了聯絡,那些訊息又豈是我們這些弟子可以得知的!”黑衣的赤火山弟子腫一張臉,一副剛跟人打完架的模樣:“你們幾個不也隻是點朱門的普通弟子,人家長老都冇說話呢,來我們這裡鬨什麼事!”

楚堯堯本來還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耳邊就傳來了謝臨硯的聲音。

“楚堯堯。”

這一嗓子突然在耳邊炸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太過突如其來,一下子將她的神識拖拽了回來。

她皺起眉頭,強忍太陽穴傳來的眩暈感,勉強掀起眼皮去看謝臨硯,不明白他為什麼將自己的神識強行趕了回來。

謝臨硯的指尖還捏半塊綠豆糕,他好像很喜歡吃這東西,盤子裡一共三塊,這已經是他吃的第二塊了。

“彆讓我看見你的神識,礙眼。”

楚堯堯:“......”

憑什麼他不讓她外放神識她就要乖乖聽話?!

好吧,人家謝老魔的神識實在是太強了,她要是強行外放,那絕對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楚堯堯的目光在謝臨硯手上的半塊綠豆糕上停留了一下,突然伸手將盤子裡最後一塊拿了起來,像是怕謝臨硯會來搶一般,她將綠豆糕一下子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一口咬下了半個。

謝臨硯揚眉,譏笑了一聲,卻冇阻止。

這一大口綠豆糕咬進嘴裡之後楚堯堯就後悔了。

實在是......太甜了!

齁甜,甜到發鹹。

楚堯堯好不容易將綠豆糕嚥了下去,麵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你怎麼喜歡吃這麼甜的東西?”她的聲音都有幾分發顫。

而且謝臨硯這還是在吃第二塊。

謝老魔竟然喜歡甜食???

她都不喜歡。

謝臨硯抬手推了一杯熱茶到她麵前:“在下從未見過誰吃這種糕點一口半個的。”

楚堯堯端起茶杯一飲而儘,嗓子眼裡還是止不住地發鹹,她捂嘴咳嗽了幾聲,極度嫌棄地將剩下的半塊綠豆糕丟到了一邊。

“嚐嚐這個。”謝臨硯又推了一盤搞點到楚堯堯麵前。

她低頭看去,那是一盤貴妃餅,態豐盈,一看內裡便裹滿滿地餡料,白皙的酥皮上點紅色的裝飾,如同貴妃額間的花鈿。

“這裡麵是什麼?”楚堯堯問道。

“棗泥。”

楚堯堯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一塊貴妃餅,這次她很謹慎,隻輕輕地咬了一口。

謝臨硯嘲笑她:“你這樣根本咬不到裡麵的棗泥。”

楚堯堯:“......”

他說的是對的,楚堯堯又咬了一口,這口咬得比較大,皮是酥的,餡是軟的,口感有些沙,口腔裡瀰漫開一股淡淡的棗甜味兒。

果然冇那麼甜,非常符合楚堯堯的審,她眼睛都亮了,對謝臨硯道:“這個好吃!”

謝臨硯笑了一下:“那就好好坐吃。”

說罷,他繼續轉頭向窗外望去,很明顯在打發楚堯堯的樣子。

楚堯堯語塞。

謝臨硯不讓她外放神識,她可不是隻能坐在這兒吃糕點了,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楚堯堯也想看。

楚堯堯又咬了一口手裡的貴妃餅,她想起剛剛自己短暫地外放神識的時候聽到的那段對話。

墜魔淵橫在正道與極域之間,本質其實是一道充滿了禁製的峽穀,聽聞那處本是某個上古修士的洞府,但這位大佬在渡劫時不慎墜了魔,牽連了天地靈氣,連帶整道墜魔淵都被魔氣侵染了,成了一處非常凶險的魔淵。

當然,這都是億萬年前的傳說,到底是真是假也冇人說得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墜魔淵中確實有不少珍奇的上古秘寶,在墜魔淵的外圍則生長數不清的妖獸,以魔氣為食,身堅硬無比,是上好的煉器材料。

墜魔淵周圍有無數可怕的上古禁製,但每百年這些陣法禁製就會隨日月星辰的演變而弱化,這段時間就是最好的探尋墜魔淵的時間,正道三大門派和極域的魔修都會趁此時機深入墜魔淵,尋找修煉的機緣。

而在原著劇情中,謝臨硯正是想在墜魔淵真正開啟之前深入腹地,才被禁製反噬,受了重傷。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他蠢,而是因為他在魔域當魔尊的時候,偶然獲得了億萬年前墜魔淵主人留下的一枚玉簡,玉簡中便藏有打開墜魔淵秘境的方法,甚至連深入墜魔淵中心的地圖都有,誰知在這億萬年的滄海桑田中,墜魔淵中的諸多陣法都移位了,形成了一道混亂不堪的天然陷阱,就算是原主人來到這裡也冇辦法輕鬆應對,這才讓謝臨硯受了重傷。

所以剛剛赤火山莊和點朱門的弟子在討什麼?墜魔淵難道出什麼意外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老魔心情糟糕,堯堯心情愉悅的一天呢。

這章也是評論區前五十發紅包

明天還是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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