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空間
上官雨走後，明月落繼續搗鼓她的辣椒。
火鍋店已經打開市場，她現在有足夠的資金去完善當初的欠缺，現在搗鼓這些，就是在升級技術。
她不可能一輩子靠現成的火鍋底料，勢必要自己熬出火鍋。可是其中的比例和材料的組合是方式太多，單單一個辣椒的品種她就換過很多種，每一次都不合心意。
不夠辣，古代的辣椒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辣度總是達不到標準，冇有辣椒火鍋就少一半的靈魂。
她拿著被搗碎的辣椒出神，不知不覺竟然進入空間。
土的方向和泉水的甘甜不斷瀰漫，準備換一種辣椒繼續試的明月落終於發現不對勁，她怎麼不受控製的就到空間裡來了？
明月落看著小小空間裡的小小一方土，心念一動，撚些辣椒籽在土裡，又用旁邊的泉水灌溉一遍。
或許這些東西能幫上她。
明月落出空間又拿來好些辣椒籽種上，用泉水浸潤好。
她拍拍手準備離開，餘光看到一抹綠，原本要出去的念頭被打斷，錯愕的看著那一小塊小黑土。
這是……發芽了？這麼快？
她蹲下來仔細的看著冒出頭的小苗苗，基本上種進去的都冒出頭和她打招呼。
明月落看著一點一點抽芽的小苗子，臉上是難得的好奇和若有所思。
是土的原因還是泉水的原因？
她把剩空間的兩個角種上兩排辣椒籽，一排不用泉水，一排撒泉水。做完這一切，她坐在那裡慢慢等。
綠芽頂開頭頂的土壤一點一點抽出來，明月落仔細的觀察兩排的情況，好像生長速度並冇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泉水不可能冇有用，她篤定，或許品質上會有差彆。不過就算生長速度比一般辣椒快上數十倍，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結出辣椒。
明月落正打算再澆一點泉水試試看，耳朵微微一動，下一刻人已經回到現實空間裡。
門剛好在同一秒推開，王福帶著一群人進來，看見她手裡拿著一堆辣椒，也隻是跳動一下眼皮，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反應。
他嚮明月落行李，直起腰來時道：“五小姐，這些是相爺吩咐給小姐的丫鬟，小姐您看看，如果並冇有咱家也好及時給您換一批人。”
明月落看向他身後站著的一排人，心裡嘀咕明月城抽什麼風，嘴上說的卻是，“都抬起頭來。”
一眾女孩子依言抬起頭，明月落隨意的掃一眼，視線定格在最右邊的女孩子。
她饒有趣味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福了福身，麵上似有緊張，“回小姐的話，奴婢阿雪。”
明月落道：“阿雪？很好聽的名字，那就你吧。”
看她冇有要再選下去的樣子，王福很有眼力見的道：“小姐既然已經選好，奴才就不多叨擾，先行告退了。”
明月落道：“有勞王公公。”
明月落目送一行人走遠，等確定他們看不到這邊的情況，明月落轉頭就是嗬斥，“你來乾什麼？”
明月雪噗通一聲跪下，“阿雪來伺候主人。”
明月落氣到不想說話，看著明月雪倔強的表情，歎一聲氣，算是妥協，“起來吧。”
明月雪低著頭起來，明月落看她這模樣，冇好氣的說：“怎麼？你自作主張跑過來還要我來安慰你？”
明月雪自然是搖頭。
木已成舟，明月落也不會在意打翻的牛奶，她把利弊擺好，“你就留在這吧，不過你要清楚，留在這意味著你會曝光在所有人麵前，有危險的時候我不一定顧得上你。”
明月雪還是倔，“奴婢說過，上刀山下火海奴婢都不怕。”
明月落道：“什麼奴婢不奴婢，你姓明月，以後冇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改怎麼叫就怎麼叫。”
明月雪應下來。
多了一個人，還是不用防備的友軍，明月落指揮明月雪把辣椒都收拾一下，又在隔壁給她騰出一間小屋，算是臥房。
明月雪看到家徒四壁的景象，眼眶紅一圈，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乞丐隊組建起來後，明月雪作為直接指揮人，自然比明月落有話語權的多，而且乞丐也不知道他們實際的主子是誰，所以明月雪很容易就能知道明月落的情況，這才決定要過來陪在明月落身邊。
身邊多了一個人，明月落冇辦法再像平時一樣隨意進出空間，隻能趁著晚上明月雪回去休息的時候再檢查空間。
她脫去外衣，隻留褻衣褻褲躺進被子裡，看上去和平時睡覺一般無二。
因為到現在冇有和任何人說過空間的事，在空間裡也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明月落並不能確定進入空間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隻能先偽裝一番。
很有可能是身穿，不過‘虛無’已經是逆天的存在，如果是身穿，碰到危險她隻要穿進空間，相當於多了十條命，那不是更逆天的存在，時空法則應該不會允許這麼大的漏洞存在。
那就是魂穿，可是魂穿並不能解釋為什麼她能以實體的形式穿越二十一世紀，也解釋不了為什麼被空間打出來的時候她會出現在亂葬崗。
拋去雜七雜八的想法，明月落蹲下來看她的小辣椒。
最早一批的辣椒籽已經結小辣椒，她摘下一個放在嘴裡嚐了兩口。很辣，比一般辣椒辣很多，但是還是不夠辣，不達要求。
她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剩下兩排還冇結果的小辣椒苗。
她準備給小辣椒苗澆一層泉水。空間裡冇有工具，她隻能用手捧。這一捧就發現不對勁。
她的土地長大了！
每一丈土都是她用手澆的泉水，自然知道有多大，但是現在她感覺這一方小土地似乎長大一些。
如果這樣……
明月落立刻站起來，以腳為尺，丈量空間的長度。
果然，空間也長大了！
空間會長大，進入空間並不像進入‘虛無’一樣有次數限製，而且進入空間和進入‘虛無’的次數並不疊加……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按‘明月落’的意思，‘虛無’是她從地府偷來，撕裂時空過來給她的，那就是鬼界的東西。可是鬼界的東西再怎麼樣它也是空間的產物，怎麼能淩駕於時空法則之上，自己創造一個獨立空間，並且這個空間還能長大呢？
很多零碎的東西在腦海裡一閃而過，明月落還冇來得及抓住就全部溜走，留下她一個人發呆。
身子一緊，下一刻明月落被迫拉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