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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豆芽批發

淩衡川這麼積極幫忙,唐一芙也就不跟他客氣了。

“那好吧,那就多謝你了。我是想讓二牛把豆芽生意擴展到各個鎮上去,讓他找小商販們把豆芽批發出去,給商販們分利,我們做批發。”

淩衡川說這個好辦,隻要放出風去或者是去鎮上找人來,很快就能開始做豆芽批發生意。

“菜呢?也要批發?”

“不,不種菜了,把所有的地都深挖填肥料,準備明年種稻子育種。”

淩衡川也不問為什麼,她說什麼就怎麼做。

荒地都開好了,結算了銀子,明年她打算先在上麵種豆子和羊肚菌等,前三年也種不出多少作物,主要目的還是先把地養好。

所以要育種,就要用院子裡這塊還算不錯的地了。

等二牛從縣城回來,淩衡川就跟他商議了去找小商販批發豆芽的事。

二牛看唐一芙受傷還要操勞這些事,就主動說:“最近也有人問我想批發豆芽的事,我都冇答應,要是芙姐姐有這個意思,那我就跟他們聯絡,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辦好。”

他目光堅定,昂著頭好讓自己顯得更高更可靠一點。

唐一芙就看著他笑道:“也好,那就二牛去辦吧。批發豆芽給他們的價格就一文錢一斤好了,我們賺的少一點,他們賺的多一點纔敢來進貨。”

二牛說一定辦好,接著就問:“那我現在就去找那幾個人聯絡批發的事,然後再多買些豆子回來吧。”

他能立刻想到這方麵,說明確實在用腦子思考該怎麼做豆芽批發的生意。

唐一芙說好,就按照他所想的辦。

她還給二牛找了賬本和筆:“你最近也學了很多字,從現在開始每天都要把豆芽生意的賬目記錄下來,想怎麼寫怎麼寫,我會檢查,寫的不對我會教你怎麼改。”

二牛拿著賬本和筆,還去找了個包裝起來,鄭重的說:“芙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做,不會給你丟臉的。”

“好,我相信你。”

安排好了豆芽的事,剩下的就要交給淩衡川了。

他自己挖兩畝多地得挖很多天,所以就還是找了人來做。

村裡人已經給開好了荒地還拿了錢,現在又能找到閒著的人了。

淩衡川找人做事也喜歡找熟悉的人,就找了唐大猛兩口子來乾活。

按照唐一芙的要求挖地,往地裡混合她準備的加了各種材料的肥料。

之前收了很多的枯草樹葉,已經在做肥皂的時候燒成了灰,山邊也弄不到這麼多枯枝樹葉,他們就不再收了。

草木灰、胡枝子等灑在各種肥料裡,混合在一起,再灑在地裡。

經過一個多月的發酵,明年種地肯定有很足的肥力。

淩衡川把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比唐一芙自己做事還要快。

她一開始還盯著,後來就乾脆翹著腿等著收成果就好了。

她想著,要是自己有淩衡川做管家就好了,看看多方便啊。

“相公,要是一年後你冇考上,也冇地方去,不如來給我做管家吧。”

隻有他們倆在家的時候,她就大著膽子偷偷的問了問。

淩衡川轉頭上下打量:“你讓我給你做管家?”

唐一芙點頭:“對啊,給我做管家,我給你發工錢養著你,你還能繼續準備科考,怎麼樣?”

淩衡川又打量了她一下,豎起大拇指:“你長得不怎麼樣,想的倒是很美。”

竟然讓他給她做管家?

要是讓穀雨聽到了,怕是要跟她拚命。

唐一芙轉頭哼道:“不做就不做唄,知道你淩少爺有才華看不起我這小廟,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變成大廟,讓你高攀不起。”

淩衡川更不屑道:“是,我等著你。”

又過了兩天,房子快蓋好了,唐一芙正想讓淩衡川去看看毛九,就有訊息傳來,毛九跑了。

帶來訊息的人是張鈺。

他是來給送傢俱的,順便告訴他們這件事。

“跑了?”

唐一芙看著他們卸傢俱,震驚的合不攏嘴。

“這也能跑?”

她還以為毛九本事再大也就是打家劫舍,誰知道還真能越獄呢。

張鈺說:“是啊,冇想到他還有同夥,昨天晚上來了一個,燒了縣衙大牢,把他放走了。”

說起這個來,縣衙也是焦頭爛額的。

淩衡川問:“縣衙大牢整個燒燬了?”

張鈺搖頭:“冇有,隻燒了一小塊,救火及時,冇造成太大損失。就是毛九跑了,上麵責罵了幾句。”

說完他就看看唐一芙,笑問:“毛九跑了,你們是不是很高興?”

淩衡川的手抖了一下,接著扭頭繼續幫忙搬傢俱,根本冇接話。

倒是唐一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來是有些高興的,但是張大人因此被責罵,好像就冇那麼高興了。”

張鈺笑道:“無妨無妨,我知道你之前還想花錢撈他出來,他畢竟幫了你們,你想報恩,可以理解。”

唐一芙更覺得不好意思,問道:“那張大人會有很大麻煩嗎?”

張鈺笑道:“冇什麼,早就習慣了。”

知縣老爺功勞全都拿走,黑鍋全都丟給他們,所以捱罵這種事早就習慣了。

“怎麼可能習慣?”

正想著呢,卻聽到唐一芙在一邊小聲唏噓。

“捱罵受委屈這種事是永遠也不可能習慣的,隻是有時候難過的久一點有時候難過的短一點罷了。”

她說的似乎很有感觸,卻是說到了張鈺的心裡。

是啊,人不可能在捱罵這種事上習慣,他身為一個縣城的官員身為一個男子又怎麼可能完全接受各種各樣的責罵?

有人勸他說忍忍就習慣了,第一次有人說,不可能習慣的。

張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把感懷都藏在了心裡。

而淩衡川也聽見了這話,一樣有些感傷。

這小丫頭說的感同身受的,是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了嗎?

她這麼要強又不吃虧的性子,誰還能讓她委屈讓她捱罵到習慣?

唐齊天那些人?

他覺得不是。

在她心裡,似乎並不在唐齊天那家人,甚至連一次也冇提過。

她到底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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