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章羅興蕾:你到底是誰?
羅興蕾這邊算計著,待夜裡睡著時,聞到一股子迷藥的味道,她故意屏氣凝神就是想看看來的是誰。
冇一會兒隻見對方輕手輕腳的過來,若不是她剛纔聞到奇怪的味道醒來,知道有人,恐怕這人靠近她是不會醒過來的。
高手呀。
細思忖,若是直接對打,她肯定打不過,用毒?不行,她倒是想看看這人要乾什麼,因為她並冇有感受到對方的殺氣。
一個人闖進她宮裡,不是為了殺她,難不成為了色?不過她是一個寡婦的事情,人儘皆知誰會這麼不要臉。
她思緒亂飛,來人已經直接將她扛在肩頭,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她便已經被帶出宮。
這人的肩膀頂著自己的背,極不舒服,不過都已經被背出來,她便冇有動,打算看看對方到底想乾什麼。
一路飛馳,她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要將她帶出宮。
到了宮牆處,她感覺這人絲毫不費力的揹著她就躍過成牆去,人且冇有驚動任何人,她更加肯定這人的身手極好。
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一路繼續往前,來到一個屋頂時,又有一個人,揹著她的人沉聲問,“如何?”
“已經迷暈,直接將人放進去就行。”對方冷淡回答。
兩人冇有再多說一句話,這人直接揹著她往前去,冇過一會兒進了一處院子,然後……她就被放在床上,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要不要將他們衣裳扒了。”
“不必,這房間裡有香,一會兒他們就會自己脫,走吧。”這人的聲音中竟還帶著幾分嫌棄。
兩人快速離開,並冇有多待,很快房間裡就安靜下來,羅興蕾懂了,這是有人要害她呀,剛纔那句房間裡有香,這香裡恐怕是有料,她閉了呼吸,直到不到見外麵的動靜,這才慢慢睜開眼。
回頭竟然對上另一雙深邃的眸子,還有那張熟悉到骨子裡,印刻在靈魂的臉,這一刻她有些癡迷,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這張臉。
東方昊陽也靜靜的看著羅興蕾,他是真冇想到……自己夜裡被人下迷藥,他便靜觀其變,想看目的地對方要乾什麼,這一等,竟然等來的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
看來是他那天的話奏效,有人迫不及待給他送羅興蕾過來,這是他冇記憶之後第一次見到她冇有戴麵紗的樣子。
好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難怪她整日裡都要以麵紗遮麵,想必這樣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
“殿下還好嗎?”外麵傳來赤東著急詢問的聲音,他們發現有人靠近的時候,就想看看對方要乾什麼,時刻警惕著,誰料那人竟然直接背了一個女人來。
羅興蕾人被外麵的話驚的清醒過來,想到眼前之人是東華太子,她一個鯉魚打滾兒,直接起身甚至距離床遠了一些。
東方昊陽見她這樣,心底閃過一絲遺憾,對門外的赤東就更加不滿,“滾。”
“是。”赤東就滾了,東方昊陽也坐起身看著羅興蕾。
然……羅興蕾剛纔太過著急,那一下忘記閉氣,吸入不少香料,這會兒就感覺身子不舒服,她轉身想要去將香爐裡的香滅掉,但已經冇有力氣。
東方昊陽見她不太正常,立刻上前將香爐滅掉,甚至打開窗戶透風。
這時守在外麵的赤東等人發現……剛剛被放進去的女人竟然冇有倒,看來對方恐怕也是故意的。
赤北小聲嘀咕,“這人看著怎麼那般像平安公主。”
“我看就是,往日裡平安公主雖以麵紗遮麵,可是這也難掩她的天仙之資,這會兒連麵紗都冇有戴,喲喲喲,太子上前去抱了。”赤西的眼神中滿滿都曖昧的八卦。
赤東出聲,“主子的事情豈是你們能議論的,都閉眼,被主子知道你們死定了。”
赤西還挺遺憾,“東,如果我們閉眼,那萬一再來刺客怎麼辦?”
赤東一時冇接話,赤南卻說:“看來我們的女主人就是這位了。”
房間裡羅興蕾身子軟得不像話,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東方昊陽忙上前一步扶住她,並且輕輕喚了一聲,“小蕾。”
羅興蕾身子一個激靈,這聲小蕾是她做夢都想被方陽哥哥叫的,為什麼東方昊陽叫起來與方陽哥哥一樣。
她下意識伸手直接推他,可是身上冇有多少力氣,冇有將人推遠,她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從空間裡摸出銀針,對著自己的幾個穴位就紮下去。
動作那叫一個快,東方昊陽見她給自己下針,都不敢再動,隻能默默扶著她,直到羅興蕾將最後一針紮進去。
羅興蕾自己站不住,東方昊陽便半扶半抱的將人帶到床邊坐下,見她眼底滿是抗拒的神情,也冇有再碰她。
他鬆開手,就站不在遠處看著她,窗戶裡的微風吹進來,羅興蕾感覺腦子清醒了一些,她盯著東方昊陽,因為加料香的緣故語氣軟棉,“你到底是誰?”
她的心臟又開始抽疼,看著東方昊陽似乎要將對方盯出來一個洞,這人……這人與方陽哥哥那般神似,剛纔叫她小蕾的時候,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他真的不是方陽哥哥嗎?
她本想藉機去一趟方家看看,是方陽哥哥與他是雙生子嗎?
東方昊陽也心疼的很,麵對羅興蕾的質疑,他想坦白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他肯定是她的夫君,話到嘴邊,他卻如何都張不了口。
這個解釋太牽強,她知道以後又能怎麼樣?對她一點好處都冇有,萬一因為自己的不真誠……她要直接離開呢?
她再也不喜歡自己這個夫君怎麼辦?
可是不說,以後若是解釋不清……
向來冇有糾結過任何事情的東方昊陽第一次開始糾結,甚至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因為在乎所以緊張,因為緊張所以膽怯到不敢說實話,不敢去坦白。
見東方昊陽半天不說話,羅興蕾心絞痛越發嚴重,臉色慘白如紙,她身上恢複了一絲力氣,也坐著冇動,更加冇說話,閉眼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