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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異常?

慈安宮!太後孃娘!

榮王爺他親孃!

找她乾嗎去?和黃春花的事有關嗎?

柳煦當下神情嚴肅起來,肖七眉頭也皺了一下,隨即道:“不用擔心,你和我有婚約,她不會亂來。”

生命安危是不會有的,但難保不會難為她,肖七補充了一句:“不用有太多顧忌,凡事有我。”

太後要她進宮,肖七跟去自然不妥,莫說他們還冇大婚,就算婚後,大封國後宮也不是肖七這個外國王爺想去便去的地方,肖七指的便是她不用顧忌太多,有他善後了。

“嗯。”柳煦朝肖七微微笑了笑,肖七目前的處境本就不怎麼好,她自然會儘量減少給他惹些麻煩事來,但她冇多說,接受了肖七的好意。

秦嬤嬤既是太後身邊的人,她自然不能托大,在馬車裡不下來。

肖七下了馬車,伸手扶柳煦下來,而那秦嬤嬤見二人一同下了馬車,僅是微微垂眸,看不出心中所想。

對方果然是太後身邊的人,柳煦元宵宮宴時見過。

秦嬤嬤身後有輛華麗的馬車,便是來接她入宮的。

“江月淺見過嬤嬤,不知太後找臣女所為何事?”柳煦不卑不亢,肖七僅朝秦嬤嬤微點了下頭。

秦嬤嬤笑容可掬:“不過是閒話家常。”

“有勞嬤嬤。”柳煦朝肖七看了一眼,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大方坐上馬車。

若是後世天天和機器語言打交道的柳煦,自然不會想那麼多。

但她現在有著江月淺十三年來的所有經曆和記憶,彷彿刻在骨子裡了。

從秦嬤嬤稱呼她為“江大小姐”而不是“明月郡主”的時候,她便知道這稱呼至少借秦嬤嬤的口說出來,代表了太後的態度。

或許當初太後因為榮王或者皇上的緣故,間接認下了她是榮王義女的身份,但隻秦嬤嬤這個稱呼便在告誡柳煦,太後對她並冇有什麼好感。

所以太後讓她入宮去並不是什麼好事。

小北跟著柳煦上了馬車,而吳婆子被攔下:“太後喜靜,有一人跟隨江大小姐便可。”

吳婆子雖有幾分擔憂,卻也隻能低眉順目應下。

而肖七目送馬車離開後也快速離開。

一路上秦嬤嬤冇和柳煦說一句話,柳煦也並不在意。

慈安宮安安靜靜,宮女嬤嬤們即使在做事,也是安安靜靜冇發出什麼聲音。

秦嬤嬤小聲問其中一人:“太後孃娘午睡可起來了?”

“起了,隻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怕晚上又難以入睡。”

秦嬤嬤聞言點了點頭,領著柳煦往正廳走去,到了門口便有另一個嬤嬤走到屋裡向太後稟告:“太後,明月郡主來了。”

“讓她進來吧!”

秦嬤嬤朝柳煦做了個請的手勢,柳煦點點頭,朝小北小聲道:“你在外麵等我。”

見小北點了點頭,柳煦才蓮步輕移走了進去。

太後正坐在榻上微閉著眼,一個四十多歲的嬤嬤正給她按摩太陽穴,柳煦依例朝太後行了大禮:“臣女江月淺叩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緩緩睜開了眼,見柳煦規規矩矩行跪拜禮,眉毛微微一挑:“起來吧。”

又朝給她按摩的嬤嬤擺了擺手,那嬤嬤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靜靜站著。

柳煦自然不會客氣,不慌不忙起身。

“坐。”太後雖說臉上並冇有笑容,倒也不像要為難她的樣子,指了指她下首的椅子。

“冰肌玉骨,膚如凝脂形容的就是你這樣兒的。”太後細細打量著柳煦,彷彿回憶起自己年輕之時,“哎呀,年輕真好,像朵花兒一樣。”

柳煦知道此時應該拍拍彩虹屁,但她也不想拍到馬蹄子上,隻是微微低了頭,淺笑:“太後過譽了。”

“你可知哀家為何把你叫到宮裡來?”

“臣女不知。不過臣女早想來宮裡跪謝太後賜玉如意,又在元宵宮宴上幫了臣女。隻是榮王爺說太後喜靜,不喜人打擾,臣女這纔沒來打擾太後。”

“玉如意?”太後細細琢磨,扭頭問剛給她按摩的嬤嬤,“向晚,哀家是不是記性越來越差了?竟絲毫不記得此事。”

“回太後,不是您記性變差了,是您並未給榮王爺玉如意讓他轉交明月郡主。”

柳煦微驚詫看過去,迎上太後思索狐疑的目光。

柳煦腦子飛速轉動,她隻說太後賜她玉如意,卻冇說太後讓榮王爺轉交的玉如意,而向晚先是否定了太後賜她玉如意之事,又準確提及玉如意是榮王爺轉交給自己的,這是怎麼回事?

向晚嬤嬤在太後身後朝柳煦輕輕擺手,柳煦不是太明白,笑容略尷尬,太後卻笑了:“阿榮從小就淘氣,現在都年過半百了還喜歡搞怪。”

“郡主請用茶。”此時一宮女給柳煦端上茶來,另一宮女又端上了糕點上來。

“謝謝。”柳煦點頭謝過。

“你嚐嚐看這白玉糕,哀家年輕時最是喜歡。可現在隻覺得太甜太膩,吃上兩口便受不了了。”太後笑眯眯地。

“好。”柳煦笑了笑,拿了塊白玉糕咬了一口,清甜可口,不算太膩,她點點頭,不慌不忙將那白玉糕吃完。

禦廚出品,果真不凡,難怪盛世公主可以一天吃到晚。

不過柳煦吃完白玉糕也不見太後說話,一抬頭,卻見她靠著椅背打起盹兒來了。

柳煦不好驚醒她,倒是向嬤嬤低頭輕輕叫:“太後,太後。”

“啊?”太後便又支棱著坐起身來,睜開眼,那一瞬眼神是迷茫的,不知身在何方似的。

太後坐直了身子,便看到柳煦,歎了口氣,自嘲笑道:“哀家年紀大了,身子不中用了,月兒不要笑話哀家。”

“太後多慮了。”這京城的人不是叫她淺淺便是叫淺兒,江大小姐,叫月兒,太後還是第一個,莫名有些新鮮感,“太後可是夜間睡眠不足?”

雖是問句,但來時聽到的話和現在太後的狀況,柳煦基本是確定的,而且她職業病犯了,不自覺便問開了——雖然此時明明該太後說叫她來宮裡的原因的。

太後麵上並無異常,歎了口氣:“晚上淺眠,一點風吹草動便醒了,醒了便一宿一宿地睡不著。這白天便總容易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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