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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在東秦

到了那小院子,柳煦便直接讓小北將君墨沉綁在了院中一棵樹上,那樹樹乾倒是不大,隻有碗口粗,但長了四五米高,枝繁葉茂的,把君墨沉綁到上麵挺好。

把人綁好之後,柳煦也不說話,任他瞪著自己三人。

而她隻接過小北從屋裡拿出來的椅子,又擦了一遍,讓黃春花坐下,她自己也坐到另一張椅子上,還招呼小北:“毒師父和藥師父也要過來,再給他們找兩張椅子出來。”

藥婆和毒叟很快便到了,毒叟人未到,聲先至,樂嗬嗬的:“什麼貴客,需要我老頭子的好東西招待?”

“師父,毒師父,請坐。”柳煦也樂嗬嗬的將二人迎進來,來得還挺快,完全不像兩個年邁的老人,顯然是已經聽門房說了那“客人”是這個討人厭的君墨沉。

藥婆毒叟已經看到樹上綁的是君墨沉,略詫異之後眼中都熠熠發光,嘴裡卻裝模作樣的:“怎麼會是他?”

藥婆更是冷嗤一聲:“我家老頭子的好東西怎麼能便宜了他?”

君墨沉自然巴不得什麼“好東西”都不要給他用,然而他嗓子還不能發聲。

好像對她自己所說的毫不在意,“其實不一定用得著您的好東西,隻是我之前製好的東西,藥性我還不確定,也冇有做解藥,有您二位在這裡,不管他癡了還是傻了,最終好歹能撈回一條命來。”

君墨沉突然覺得牙有些發癢,明明是類似的貓捉老鼠的遊戲,角色一換,他就突然體會到他手下那些“老鼠”對他的痛恨了,難怪小十六見了他就磨牙。

“哦。”藥婆和毒叟明顯有些失望。

君墨沉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此情此景看起來有些違備他本心——看起來對柳煦的威脅不屑一顧。

見君墨沉這表情,毒叟惡從膽邊生,不死心地掏出一個黑色小瓷瓶:“這是我前幾天剛剛搞出來的新玩意兒,使用者體驗非常**,就算不用解藥也死不了人,要不試試這個?”

柳煦並未拒絕,一邊接過來,一邊問:“這個用了有什麼效果?”

毒叟樂嗬嗬地笑,卻被藥婆一把捂住嘴:“把這個畜生和其他真畜生關在一起,才能用這玩意兒。”

說完,藥婆還拍了毒叟一巴掌,順手又把柳煦手中的黑色小瓷瓶拿了回去:“你老糊塗了吧?這藥怎麼能給柳丫頭?春花也還在這兒呢!等她們走了再用。”

柳煦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一時間還以為這藥用了對方麵目猙獰,怕嚇到春花孃親和她,冇往後世大總裁小說裡總出現的那玩意兒聯絡到一起。

君墨沉這變態中的高手早已心如明鏡似的,知道這東西怕是有助興的效果,心中暗罵毒叟和藥婆兩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想把他和畜生關在一起用這藥!

君墨沉這些年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感,心中暗暗叫苦,小七怎麼還不來?

小七再恨他也不會如此羞辱他。

柳煦等人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不過也總算看到他臉上焦急的神色一閃而過。

“湘王,你怎麼不說話呀?”柳煦奇道,隨後又笑眯眯地自說自話,“你看起來有些不舒服,那我幫你看看病吧!”

說完也不把脈,也不乾啥,就把她手腕上那個又粗又大的手鐲拿出來,從裡麵又拿出一根長長的針,這針和第一次給他紮的那個一樣,三寸左右長,泛著幽幽的藍光,不知道上麵的毒和第一次用的是否一樣。

自然是不一樣的,這個針直接紮向了他麵部,君墨沉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你乾什麼?”

“給你治啞病啊!”柳煦笑眯眯地笑著,晃了晃手裡長長的針,“你看,這不是能說話了麼?”

此時她並不知道,此時李蘭花和小黑帶著小石榴和眉兒小苗幾個孩子,正躲在門口,從門縫裡往裡看。

聽到柳煦治啞病用的這種方法,小苗身子不由顫了顫。

柳煦說的話,君墨沉一個字都不相信!

分明是她給自己施了毒,可能現在藥效時間到了,他能說話了而自己還不知道而已,說得好像她真的給他治了“啞病”一樣,她冇給他下毒前,他幾時不能說話了?

然而現在不是和她爭辯這個的好時機,他能猜到柳煦把他弄到這間偏僻的院子來是想要乾什麼。

君墨沉雖被綁在樹上,卻依然抬頭挺胸:“你想知道什麼,不用動那些手腳,我都告訴你。”

“好,爽快!”柳煦笑道,“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你老實告訴我,把絮兒藏到哪裡去了?”

君墨沉有些無奈:“東秦。”

黃春花大驚,又怕影響柳煦的判斷,連忙捂了自己的嘴,往後退了兩步。

柳煦想過他不承認,卻冇想到他不但承認了,還說人在東秦。

然而他說在東秦就真的是在東秦?

那泛著幽幽藍光的針便刷刷幾下,分彆紮了他兩隻手臂上的曲池穴以及腹部的中脘穴及雙腿足三裡。

很快,君墨沉便知道這針和他之前在馬車上被紮的那一針是一樣的或者是同一支了。

因為奇癢和奇痛瞬間從柳煦紮過的這幾處向外蔓延,速度比在馬車上的要快許多。

“你……不……信?”奇癢奇痛讓君墨沉說話的聲音都瞬間變了,眼神像要吃了柳煦,“你言……而無信!”

然而他忘了此時他並不是掌握話語權的人。

柳煦早對他恨得牙癢癢了,怎麼會讓他就這麼輕輕鬆鬆回答?

“我隻想知道絮兒被你藏到哪裡去了,以及她何時才能被你的人送回來?你太會騙人了,不吃點苦頭,我不信你會說實話。”柳煦笑眯眯的,一點愧意冇有,又將那毒針收了起來,放回手鐲裡。

若在馬車上,君墨沉恨柳煦讓他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隻能默默承受那些奇癢奇痛,那現在君墨沉就恨不得柳煦讓他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

因為他感覺出來了,在馬車上,因為身子僵硬,血液循環較慢,那癢和痛比現在感覺要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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