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卑微地說道,“我就是按照你說的方法去質問她的,可是,她就是不肯告訴我真實的情況。”
“你確定?”謝幕一直接不肯相信說的話,感覺他就是在說謊,轉身,眼睛瞪得大大的,甚是恐怖。
“我說了要奸她,她都不怕,連我都…………”主薄委屈地說著自己被張敏娟欺負的樣子,威脅不成,還被她折騰在地上,狼狽不堪。
真是丟儘了自己的老臉,本來不想說出來的,可是,看謝幕一那恐怖的架勢,自己隻能乖乖地把實話說了出來,讓她放過自己。
張敏娟不是一般的女人,大家都要讓她三分,自己剛開始還不相信,現在才知道,她真的很不一樣,太彪悍了。
不是一般人能夠輕鬆應付的,自己就親身經曆過,太可怕了。
要不是因為有把柄在謝幕一手上,自己早就甩手不管了。
張敏娟現在如此收到眾人的愛戴,自己這麼對她,以後,她即使不報仇,也會被彆人唾罵,走在大街小巷,都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你這就放棄了,你可彆忘了,我手裡的證據,足夠要了你的狗命。”謝幕一威脅道。
眼睛一直狠狠地瞪著麵前的主薄,感覺他就是自己的一條狗,自己叫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手裡的證據捏的緊緊的,不怕他不聽話。
“我…………”主薄吞吞吐吐的,想要推脫,想讓她就此放過自己。
可是,謝幕一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臉嫌棄地說道,“你這就回去繼續質問,如果事情辦不好,你的命也就不重要了。”
隻要自己他犯罪的證據都交上去,他必死無疑,這也是給他一次活的機會。
但是,如果他辦不好,那可就不要怪自己了。
“是!”主薄很無奈,隻能乖乖地回去了。
張敏娟看到他回來了,一臉淡然地坐著,看他要說什麼?
“張敏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把增產的秘密告訴我,我這就放了你。”主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嚴肅地質問道。
“你的臉怎麼那麼大,這是去見了誰?讓你突然不害怕我可?”張敏娟看他氣勢恢複了不少,打擊道。
“你…………”主薄很生氣,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剛纔被謝幕一羞辱了一番,現在回來,還要被這個討厭的女人嘲笑,自己真的臉都黑了一大半。
可是,他還是假裝鎮靜地說,“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
“反正主薄都不想放過我,我說了你又會放我走?”張敏娟好笑地回答。
他這樣的貪官,根本不會就這麼放了自己的,隻要他不知道自己增產的秘密,他暫時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這大概也是他幕後操縱人事情。
就是不告訴他,氣死他。
“我要殺了你!”主薄被她逼急了,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自己拿起手上的長臉,直接朝她奔去。
可是,剛拿起桌子上的長劍,就看到了身邊的兩個衙役直接把自己攔住了。
“你們這是乾嘛?”他好奇地問道。
明知故問,衙役早就被張敏娟給收買了,簡直就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是我草率了!”
很無奈?自己隻能坐回椅子上,白眼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
“主薄,惱羞成怒也冇用。”張敏娟看他臉直接全黑了,嘲笑道。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就是冇有多餘的時間諷刺他了。
給了衙役一個眼神,讓他們把主薄給抓了起來。
“你們想乾什麼?”主薄已經成功地被兩個自己信任的人給抓住了。
“對不起了,大人!”衙役假裝道。
隻要自己給的好處多,就不怕收買不到這些愛財如命的人。
既然他們願意為了彆人的錢抓自己,那自己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收買他們。
主薄被兩個衙役用手摳扣住,根本動彈不了,隻能乖乖地低著頭,自認倒黴。
“求求你,饒了我吧?”主薄著急地回答。
他真的很害怕死,如果就這樣死了,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彆人,自己絕不能就這樣死了。
然後他不停地向張敏娟磕頭求饒。
“你還知道求饒,我還以為你有多驕傲呢?冇著想到,你也有今天?”張敏娟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聽到她這樣說自己,主薄心裡很憤怒,想要狠狠地懟回去,可是,自己現在…………
無能為力,隻能求饒,這樣的屈辱,日後再報仇也不遲,先逃出去再說。
愣了一會兒,他說,“我不是真的想要殺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可憐兮兮地求饒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像一條被鏈條栓起來的狗。
希望主人趕緊放了他,渴望自由。
“你剛纔質問我的時候,怎麼就冇想到你也會求饒?”張敏娟大聲地吼道。
他這樣的人,看起來都噁心。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主薄繼續給她磕頭認錯。
現在的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就這樣死了。
“哼!放了你,你之前有想過放過我嗎?”張敏娟好笑地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這是自作自受,活該!
張敏娟走到他麵前,麵無表情地問道,“說吧,你幕後操縱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主薄一口咬定,自己這樣做跟彆人冇有任何關係。
“你堂堂一個主薄,是不是有把柄在彆人手裡?”
“你不要亂說,我冇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可能有把柄在彆人手裡。”主薄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敢直視她,生怕被她的眼神戳中。
隻要不說,張敏娟是不會知道的。
抱著僥倖的心理,不停地試探。
“快說!”張敏娟生氣了,不想跟他廢話了,“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她讓兩個衙役直接把主薄的頭壓在地上,讓他說出幕後指使者。
“我真的冇有被誰指使,你不要血口噴人!”主薄假裝委屈地回答。
自己的半邊臉被按在地上已經疼的不行了,可是,他鄒緊眉頭,咬牙切齒地忍耐著。
“不說是吧,繼續!”張敏娟叫兩個衙役直接加重手力,看他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