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雪連連點頭,也連忙起床:“妹妹一定可以的,我隻是滑胎多次,不能生育了。”
伺候蕭映雪多年,她很清楚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蕭映雪癱坐在床上,想著方纔的那一幕幕,雖然他有陰 莖重生的跡象,可卻冇有那種東西。
以後,他和蕭嚶嚶真的能生個一兒半女的嗎?
蕭映雪越想就越覺得可怕,如果將來生不齣兒子來,又或者將來他厭倦了她……
天呐,她為什麼把生活過成了這樣。
……
再說蕭離,她和宇文初進了暗閣,跌跌撞撞的相互扶持著,已然是兩眼昏昏,看什麼都費勁。
“一個酒樓,這麼多機關,呃……藏寶貝啊。”
蕭離打著酒隔,頭暈眼花,看到床,嬉笑一聲:“床,我要睡覺。”
於是乎,二人本就相擁著,這一倒,二人齊刷刷的就倒在了床榻之上。
“你好香啊,阿離姑娘。”
香軟在懷,宇文初自然有著男子該有的反應,再者,他是喜歡蕭離這樣的女子的,更是好奇這樣的女子的。
此次回京,蕭離製鹽的訊息在京都已經傳遍了。
都好奇是怎樣的奇女子,而他卻好奇,這個女人能否成為他的女人。
這世上哪有這般隨性的女子?
不可多得!
跟蕭離在一起,他覺得很放鬆,很舒服,就是聊天都覺得她透著可愛。
特彆是今日,她好像更白了,身材也更圓潤了些,那雙明媚的大眼睛攝人心魄,高聳的山峰無疑不是在向他招手。
這明明就是個絕色的美人。
“阿離……你就同意與我一起吧,我娶你為妻算了。”
他從未想過成家,卻唯獨想著蕭離。
這麼久未見麵,他一直壓抑著心中的衝動去找蕭離,去跟她告白,去向她求愛。
因為他知道,蕭離是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她有一個五歲的兒子。
這樣的女人,他要和她在一起,就是千山萬水,千難萬難。
可一見麵就淪陷,如今一張塌上,更是忍不住的熱血衝動,這美人猶如瓷娃娃般,膚若凝脂,眉如黛,眨巴著睫毛根根分明,時而恬靜雲淡風輕,時而活潑動如狡兔。
那張櫻紅小嘴,更是格外的誘人。
他忍不住,某個地方也忍不住。
“阿離……我會對你負責的。”
猛的,宇文初翻身起來,直接壓住了她,這一舉動,嚇得蕭離瞬間酒醒。
可力氣卻小,推不開他。
就這時,宇文初吻了下去,正中蕭離的紅唇。
啪……
“你喝醉了。”
蕭離推不開他,隻是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而此刻,宇文初才覺得自己竟酒醉情迷了。
他是愛喝酒,卻從未出現過醉酒亂性的事情,哪怕身邊三五美人作陪,也從未這樣意亂情迷過。
“對不起,我可能是……”
他可能是真的動了心,所有才亂了性。
蕭離慌忙的撐起身子,將自己的身子抱住:“我當你是藍顏知己,你卻想睡我,混蛋。”
“阿離,彆走。”
蕭離要走,宇文初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我不碰你,不碰你,咱繼續聊著,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我是你的藍顏知己,僅此而已好了吧!”
蕭離努力睜開眼,嗯嗯幾聲,卻是撐不住倒頭就打起了呼嚕。
“你……”
宇文初看著這樣的蕭離卻好笑起來。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雖風流,卻不下流!
他知道蕭離不願,便是合衣在她身邊也睡了下來。
而包房裡,蕭戰上了茅房回來,竟不見蕭離和宇文初二人,急得他到處敲門,到處找人。
“對不起,對不起……”
蕭戰敲了蕭映雪的門,卻見著春桃,連連道歉。
春桃卻說:“你找的那姑娘,穿的可是嫩黃色的衣衫?”
蕭戰連忙點頭:“是的,姑娘,你可是看見了?”
“看見了,和一個穿白衣服的男子摟摟抱抱的,這會兒應該休息了吧!”
說完,春桃就關上了門。
和一個白衣男子摟摟抱抱……
不是宇文初是誰?
宇文初……
蕭離不會酒後亂性被?活著宇文初酒後亂性把……
不敢想,蕭戰連敲幾個門,劉掌櫃便前來阻止,隻說:“我家主子一定是安排了房間給蕭姑娘睡下了,公子莫要叨擾了為客人,我這生意以後也不好做啊。”
這楚楚留香酒樓,特色之一就是,包房裡有床。
單身卻不知道蕭離睡的哪一間,蕭戰卻是不管,那劉掌櫃也阻止不了,整個楚楚留香酒樓都讓蕭戰敲了個遍,卻是冇看到蕭離和宇文初的身影。
“興許不在酒樓裡?”
劉掌櫃試探的說道。
他原本是想找護衛來阻止的,可這人是蕭離的人,他左右為難,便是給所有被打擾的客人免了房錢,這才平息了眾怒。
雞鳴過後,天際翻起了魚肚白。
楚楚留香酒樓又開始了一日的忙碌,寥寥炊煙,陣陣香味。
昨夜,蕭玉妙拿了一張紙條去找容潯,葉良辰看了內容,並冇有稟告容潯,因為,他害怕這內容被容潯看到,會發飆,所有決定自己先來看一看。
可是,他到了之後,隻見到了蕭戰,卻並未見到蕭離。
“你莫要問我,我不知道。”
蕭戰此刻麵色慘白,他尋了一夜,就是縣裡能住宿的地方他也都去打聽了,冇有見過宇文初和蕭離。
也就是這時候,蕭離和宇文初雙雙從一客房走了出來,迎麵正對上蕭戰和葉良辰二人。
“早……”
蕭離尷尬的喊了一聲,卻是見著葉良辰臉都綠著。
宇文初看了一眼,嗬嗬一笑:“原來是葉將軍啊?怎麼會突然光臨本店?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
“葉將軍?”
蕭離問道。
葉良辰抱拳道:“我可不是什麼將軍,王孫認錯了人。”
說罷,葉良辰轉身便走,心中暗忖著:虧著主子這般喜歡你,竟然如此水性楊花。
葉良辰愁啊,這件事情他該如何與容潯說?
說了他可會信?
信了,主子又是否會傷心難過?
蕭離,那時候說什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都是謊話連篇,未婚生子,這種女人怎麼會好的了,主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他是將軍?”
蕭離看向宇文初:“你是王孫?什麼王孫?”
宇文初聳聳肩:“姓王名孫,或許我認錯人了。”
“你不是叫宇文初嗎?”
蕭離不信,而且他方纔喊的是葉將軍,葉良辰不就是姓葉嗎?
如果葉良辰是將軍,而他卻是容潯的手下,那容潯的身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