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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齊王羿朝見!

“奴婢不敢,奴婢的一切,包括名字都是王爺給的,知予知予,知遇之恩,知予從不敢忘,奴婢的命都是王爺給的。”

話語間,容慎拉著束帶,一把就將知予拉的兩個旋轉,直接嬌嬌弱弱的跌入容慎的懷裡。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知予,“你知道嗎?你是我手裡的一把刀,一把最好的刀,你應該知道,我心裡是喜歡你的。”

知予兩眼軲轆轉,忍不住要落淚。

一把刀?

他早說過了,她何嘗不是一直努力著?

猶記得兩年前,她鉚足了膽兒在他跟前脫光了身子,說她喜歡他,想做他的女人。

那時候容慎給她穿上了衣服,他說:你清白之身得留著,將來有大用處。

她從認識容慎,便開始學習琴棋書畫,接受各種訓練,因為他說他冰雪聰明,美麗動人,一定是他身邊最好的那一把刀。

“我現在要你,你不願意了?”

“知予不敢。”

她應該求之不得纔對吧?

為什麼?

為什麼冇有激動到不能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期望?

昨夜,宇文初哭訴求而不得的愛,好像她卑微的愛一樣,為什麼宇文初的模樣會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啊……”

容慎將她丟棄在地,摔得知予骨頭疼,但見容慎寬衣解帶,如狼似虎。

她這些年喜歡的人,是喜歡這樣玩的人?

“王爺,咱們上床去吧?”

“叫我主人。”

容慎不聽,哪裡肯換地方,直接騎上去,痛的知予啊的一聲。

她雖是風塵女子,可到底昨夜也是初經人事,一直火辣辣的疼,現在又遭到容慎這般粗魯進入,疼得她直冒冷汗。

“主人,知予疼。”

“疼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誰的女人,不會生了旁的妄想,知予,我要你記住,你此生隻能忠心與本王,可你清楚?”

知予點頭,“從不敢忘,主人對知予的恩情,永生難忘,窮極一生,知予都會完成主人的任何要求。”

“很好。”

一個挺近蹂躪,知予差點昏厥過去,地板擦擦作響,末秋的早晨,地板冰冷刺骨,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痛吟,直到身上的男人揮汗如雨,隨意弛聘。

“叫啊,叫本王。”

“啊,主人。”

“求我!”

“知予求主人恩寵,求主人憐愛……”

她眼淚橫飛,痛到極致。

一場遊戲終於落幕,他滿意的起身,將知予扔到後室的床上,“你就在這裡休息。”

“是主人。”

容慎一挑眉,“這個時候叫我主子爺。”

說罷,容潯就大喊一聲:“進來。”

話音剛落,兩個婢女一人端著洗臉盆,一人托著乾淨的衣服匆匆進來。

知予就看著她們給容慎洗臉更衣,眼神空洞洞的,她是誰,她在哪兒?她要做什麼?

如今如願以償成了王爺的女人,為什麼空洞洞的?

為什麼不高興?

為什麼會想起溫柔至極的宇文初?

知予知予,你莫要忘記了,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你必須要牢記恩情和使命。

金鑾殿。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金鑾殿上,天子一旁,修邑一手抱著拂塵,一聲鴨嗓,又大又響亮。

大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職品階排位,此刻正鴉雀無聲。

“臣,臣有奏。”

雲丞相出列,手執朝笏,微微躬身,音正洪亮。

龍椅上,容禎歪歪斜斜的看著鍍金龍扶手,淡道:“準奏。”

“稟陛下,北海齊王等一眾使臣已在殿外侯著。”

“不是說要十五纔到嗎?”

容禎問道。

雲丞相微微躬身:“回陛下,齊王說著急與陛下會麵,便日夜兼程快馬加鞭,一應贈品隨後才能到。”

“傳!”

容禎直起了身子,兩手放在膝蓋上說道。

此時,修邑上前一小步,亮著嗓子複一便:“傳北海國齊王、使臣前來覲見。”

“傳北海國齊王、使臣前來覲見。”

“傳北海國齊王、使臣前來覲見。”

一聲高過一聲的傳喚聲,許久才見到三五人成隊結伴而來。

北海齊王身著白色戰袍,一雙鷹眼惑人心魄,好比寒夜的孤星,又透著北方蒼狼的野性,身高八尺仍有餘。

在人群裡更顯得威風稟稟。

穿著戰袍前來,這番氣勢洶洶,倒不像是來議和的。

齊王以及一眾使臣來到殿內,先是對著容禎微微頷首,山呼:“北海齊王率使臣拜見蜀王殿下。”

蜀王殿下?

此言一出,容禎臉色一稟,這北海齊王等人真是狂妄,堂堂天子陛下,竟然叫他們稱呼為蜀王?

“喂,我父皇乃是皇帝,豈容你蠻夷國這樣侮辱?”

“我看你們根本就是狼子野心,還說是來議和的?”

皇太子容頤、皇九子容邯紛紛出言,惹的齊王一眾使臣笑顏相看:“各位不必緊張,本王可是誠心前來議和的,不要錯怪了真心,我們是朋友嘛。”

“你……”

容頤、容邯啞口失聲,這北海國的人果然是厚顏無恥。

一時間朝堂之聲起,有指著北海國的聲音,有叫北海國人休要囂張的,可人家根本就是雙耳不聞,淡看風雲。

容仲動怒,想要辯個究竟,卻被容慎攔住輕聲道:“休要衝動。”

上位者,容禎也不絕蹙起了眉頭。

這北海,仗著海域鹽務發展經濟,吞併不少小國,現在連齊國都吞併了,實力、國土都遠遠超過了蜀國,著實讓人堪憂。

當下準備不足,萬一戰事一起,必將民不聊生,勝負難料。

“齊王羿殿下!”

容潯出列,高喊一聲,麵帶冷笑,不算失禮:“齊王羿殿下,你不必多禮了,你我同為王爺,這般大禮容潯不敢當。”

“本王乃是蜀國晉王爺殿下,父皇乃一國之君,天選皇帝。”

他手指金鑾殿龍椅方向:“北海不會連這點禮儀都冇有吧?”

齊王皇甫羿微愣,扭頭一看,麵前的人深邃五官如同精心斧肈,氣宇不凡,昂藏七尺,一雙冷眸寒冰射剪,令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些微的緊張,這,分明就屬於統領江山的王者威儀!

短暫的敬畏,皇甫羿這纔回過神來,昨夜死士回稟,晉王容潯右手確已殘,連把劍都握不住。

一個殘廢,竟然還有這般淩厲的眼神,倒叫他有些佩服。

“晉王,久仰大名,少年成名的少將軍,活閻王,可惜可惜……”

容潯微微抿唇,心說:看來回去報信的人已經如實稟告了,齊王羿,你當真以為本王殘廢了?

他剛毅的唇角微微下沉,“來者是客,素聞北海也是禮儀之邦,還請齊王莫要失了北海的顏麵,失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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