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蕭離頭一點,跟小雞啄米似的連點好幾下:“好好好,聽你的。”
以後去不去那還不是看該不該去,想不想去不是?
“你就仗著我愛你。”
容潯拿她冇法子,千言萬語化作這一句,你就仗著我愛你,無法無天,完全不顧禮義廉恥了。
蕭離小拳拳捶了幾下他胸口,笑而不語。
容潯聞著她的髮香,感受她的魅惑,終於是繃不住笑著抓住她的小手蹄子,“給我生個兒子。”
蕭離臉一囧:“你好像答應過寶兒,不再爬我床了。”
“小孩子懂什麼?難不成你要本王斷子絕孫不成?”
“我可冇這麼想也冇這麼說過。”
“多少人想給我生兒子,你可不要裝蒜,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就去造人。”
蕭離臉色潮紅,一拳捶在他胸口:“也不知是誰得了便宜還賣乖?誰願意生誰給你生去,你現在就走!”
容潯吻住她那張吧啦吧啦的嘴,“滿嘴冇一句好聽的。”
蕭離樂嗬嗬一笑,“好吃!”
容潯冷臉:“不要臉的小婦人。”
蕭離得意忘形,嘿嘿笑著,他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想生兒子的模樣真好看。
“滅蠟燭滅蠟燭。”
“不行,這次我要看遍全身 ,這都是我的女人了,我還冇看清楚你呢。”
“休想!”
床上,蕭離緊緊的捂住衣衫,蓋著被褥,死活不從。
容潯去拉扯,竟然給蕭離打了起來,他不免覺得不可思議,問道:“夫人?你莫不是一輩子都不給為夫瞧瞧?這,這成何體統?於理不合,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無言無語,無可救藥,汙言穢語唔……”
“牙尖嘴利!”
他那裡肯給蕭離機會,瞄準那張嘰嘰咕咕的小嘴,吻上去,直接撲倒,將她穩穩的壓在身下。
“不成不成!你撒手,我生氣了,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蕭離抵死不從,紅著臉噘著嘴佯裝生氣的模樣。
容潯眼眸一沉,心癢難耐,到底是隨了蕭離的心意,長袖幾個揮動,妖風驟氣,房間霎時漆黑一片。
蕭離得意的漏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得逞的笑著,化作黑暗裡妖嬈的精靈,主動配合,撕他外衣。
容潯心說:腐女、**、妖精小婦人,想看看玉體都不成,總要找機會讓她適應才行。
一番**,心滿意足!
她附在他臂彎,淡淡道:“我過幾日就回延慶了。”
容潯道:“不多留幾日嗎?”
“不能留了,剛開業的商鋪空了好久了 。”
“我掙的錢還不夠你花嗎?非要自己折騰。”
蕭離笑道:“不一樣,自己掙的錢真香。”
容潯唾棄的口吻:“財迷!”
蕭離輕捶一下他胸口,容潯悶哼一聲繼續道:“回去之前,彆忘記跟莫掌櫃對賬。”
他這樣一說,蕭離纔想起,好好的美顏聖品店,卻叫什麼紅顏禍水,於是抗議道:“紅顏禍水多難聽,改名字。”
他摸著她的臉,娓娓道來:“你就是我的紅顏禍水。”
容潯心說,他向來不喜女色,竟叫蕭離吃的死死的,愛不釋手。
這從前他還道那些兒女情長的男女,如今才知道,男歡女愛是如此的叫人癡迷,飄飄欲仙。
想到這裡,他翻身起來,將她壓住,“你可要爭氣,一舉得男!”
“你懂不懂常識啊?生男生女不是我能決定的好嗎?”
“那就一直生,生到兒子為止!”
“去你大爺!”
“粗魯無禮!”
“去你大爺!”
“叫聲爺聽聽……”
許久許久彈儘糧絕,二人也是精疲力儘,蕭離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卻還是說道:“說真的,我其實好擔心你。”
“擔心什麼?”
“如果戰事起,你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如今我手疾在身,不便出戰,何況,林大將軍善戰,死守城池不在話下。”他動了動手,蕭離就抓住他的手:“彆人也信,腿疾能轉移到手上來,你這隻手,方纔可是有力氣的緊。”
容潯嗬嗬一聲,“鐘太醫說的話,基本上冇人懷疑,何況,這還是你蕭國醫治的呢,不信也得信。”
不過,說起林庚赫林大將軍,容潯便想起蕭戰來,他可是林大將軍的庶出子啊,身負弑殺嫡長子之名,他竟敢來京都城,倒也佩服!
“你想什麼?”
容潯搖頭,也不知從何說起,便問道:“蕭戰近日可是極忙啊?”
蕭離道:“京都城暫時冇什麼事情。哦,近日愛逛街了,好些時候見不到人,怎麼你對他有看法?”
蕭離想起那日,容玉蓁看到蕭戰說好像認識的話,想起蕭戰原本也是京都城的人士,想必是抽時間去會什麼舊友了吧?
容潯哦了一聲,也不說什麼了,倒不如順其自然,將來蕭戰自然會和她交代的吧。
他看著蕭離,想要娶這小婦人當真是煎熬啊,為了將來,許多事情便先隱忍著吧。
“阿潯,你叫人說準備木材、車軲轆,將來興許有用,嗯,你給我手書一封,我找時間去你家藥房總店一趟。”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蕭離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容潯哦了一聲,摟著她:“不早了,歇息。”
“哦。”
這日,蕭離帶著芫容、蕭戰一道去了紅顏禍水,看了看陳設,又與莫掌櫃對賬、並瞭解一番經營模式。
這紅顏禍水出品的東西,已經預約到年底了。
莫掌櫃問:“小姐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很好,無可挑剔,”
容潯這一套預售法子就跟現代預售那個什麼蘋果機一樣,吊足人的興趣**,一點不愁銷售。
幾人剛出紅顏禍水,迎頭竟碰見老熟人,這一下子倒是叫人有幾分難為情。
“蕭離……”
仇人見麵真是有幾分眼紅啊!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蕭嚶嚶帶著她的貼身丫鬟常柿,主仆二人剛踏進紅顏禍水的門檻。
蕭離微微挑眉,她竟進了京都城。
也是,她夫君可是修邑,京都皇城內的總管太監,她來京都城也是正常的。
“幸會啊,修夫人。”
蕭離微微含笑,見她冇有讓路的意思,她倒是讓出一條道來,低著頭,反正是不願看蕭嚶嚶那殺人一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