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都是容公子自己負責的,大牛叔這麼勤勞,手腳又不慢,人品也不差,肯定入選。”
蕭離冇有拒絕,也冇有直接應下來,如果人人都來找她,那她又要開始頭疼了。
“或者,直接找蕭文才也可。”
想了想,蕭離把蕭文才也給推了出來,也許容潯和她一樣想法,會嫌麻煩呢?
左右她都是要帶著蕭文才一起發家致富的,也算對得起蕭文才一片癡心。
不論怎麼說,隻要有了錢,將來還怕遇不見更好的女子嗎?
蕭文才一臉震驚,指著自己:“找我?”
蕭離點頭:“嗯,找你。”
“這……”
劉雲娥看向蕭文才:“秀才公,你看?”
“大牛叔人勤快,手腳麻利,要我看,可以。”
這些日子以來,蕭離將鹽作坊和豆油作坊的事情和蕭文纔講過,他也知道蕭離對自己的信任,也不推脫了。
這樣大的工程,利民利國,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神職。
難得蕭離信任他,他必會全力以赴,哪怕傾儘一生也無怨無悔。
劉雲娥得了答案,笑眯眯的就走了。
蕭文纔看著蹲在田埂邊上的蕭離,那認真的摸樣,還有那比其他村民家粗壯的稻子根莖,他也期望豐收的那一天。
“水位低了一些,可以從溝渠裡引水進來,差不多到這些位置便可。
還有,立馬調人將我準備的農肥挑來,均勻撒在田裡。”
蕭離試探著水位,看著這些開始泛黃的稻葉,她心裡是著急的。
蕭文才‘嗯’了一聲,也蹲身來看這些稻葉:“這種現象平時大家都以為正常。”
蕭離嗬嗬一笑:“除去穀種的精進以外,這也是稻子產量低得嚇人的原因。”
要是有現代那些穀種,以蕭家村的田地的地質,還有氣候來說,一畝田至少能產一千二百斤稻穀,而一年又可以種兩季,如此,全國的糧食供應不上,但是蕭家村肯定能一躍成為國之糧倉。
“這穀種也是純良的,還不精進?”
當初買穀種的時候,蕭文纔可是按最好的穀種買的。
蕭離搖頭:“我說的是經過改良基因,培育繁殖能力,以及病變低下、害蟲減少等等因素的穀種。”
蕭文才雖聽不明白,可又隱隱覺得有些道理。
一旁,紅扇和蕭戰聽得也是雲裡霧裡。
隻是,這樣認真而厲害的女子,在蕭戰心裡真的是神一樣存在了。
敢未婚生子還活的這樣灑脫為其一。
不重利益為其二、廣撒錢財給各大村民,包括花錢買下他,要知道當時的他,換做他人買了,必死無疑。
其三、心地善良……
還有好多好多數不勝數的好,像這樣的女子,也不知道何人能與他的主子匹配。
……
夜深。
容潯屋子裡,蕭離正按壓著容潯的腿骨,也算十分靈活,可是她問容潯,是否有好轉,是否能站立。
容潯試著站了許多次,可都還是以失敗告終。
“冇道理啊。”
蕭離嘀咕著,她現在都恢複了不少玄力,以玄裡為容潯鍼灸一個多月了,怎麼恢複的速度這樣慢?
她還想著那診金呢。
“這裡呢?知覺還是很輕嗎?”
蕭離下手在他腳彎一點,用了十分力。
容潯眉頭一挑,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感覺不大。”
“罷了,那就繼續服藥,我再每日替你按摩吧,隻是這鍼灸,需要隔幾日再行施針了。”
鍼灸雖好,可也不能過頭。
在容潯這裡,蕭離有些挫敗感。
她一世英名,神醫之手,在容潯這裡坍塌了一般。
她為容潯診治,兩個多月了吧?
她恢複玄力為容潯鍼灸也一個多月了,這點成效,簡直丟人。
“你不必內疚,能抬腿舒展筋骨,這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容潯見蕭離沮喪,安慰著道。
蕭離咧嘴一笑,看著他:“嗬嗬。”
也許古人和現代人體質不一樣?或者基因不一樣?
每一次,蕭離給他按摩的時候,容潯的享受之體驗,可謂神尊一般,柔中帶剛,剛中帶柔,一來二去,容潯覺得,他已經離不開蕭離這雙手了,一日不按,他都渾身難受。
深夜,蛐蛐聲此起彼伏,吵鬨中帶著祥和。
按例,紅扇又來向容潯報告行蹤了。
“這些日子,可有異常?”
容許問著。
紅扇搖頭:“並無。”
容潯所謂的異常也不過是有冇有人打蕭離的主意。
就他現在這嗜好,是離不開蕭離的手的。
那雙手按摩體驗實在太好。
“不過……”
紅扇將今日蕭離說的那些話和容潯說了一番。
容潯含笑:“她莫不是狐狸精幻化的?”
就那一番說辭,有幾人能夠理解?
雖說是天方夜譚,可有這般想法,也不是常人能想到的,就是他,也從未想過。
……
咚咚咚……
月掛正空,蕭文才還在做賬,卻有敲門聲。
“誰?”
這深夜,難道是蕭離?
蕭文才心中激動,放下紙筆,急步到玄關處又問了一聲:“是誰?”
“我……嚶嚶。”
嗡……
蕭文才腦子突然嗡嗡作響,蕭嚶嚶,她來做什麼?
一個多月前,那個夜晚,那些不堪的回憶霎時充滿他的腦海,他一直埋頭苦乾,隻為忘卻煩惱,可是當聽見蕭嚶嚶的聲音時,瞬間瓦解。
蕭文纔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也是過於傳統固執的人。
他知道,蕭嚶嚶無事不登三寶殿。
“文才哥哥,你且先開門,我怕有人看見了。”
蕭嚶嚶小生的喊著,一字一句都像針一般紮在他的心上,為之呼吸困難。
嘎吱……
“先進來。”
蕭文才也不想外人看到這一幕。
深感半夜,與人私會。
蕭嚶嚶竟然這樣大膽毫無家教。
自然,這個時候,蕭文才忘記了,蕭離曾經也如此來找過他的,而那唯一一次,也讓蕭文才終身難忘。
“文才哥哥。”
蕭文纔剛一開門,蕭嚶嚶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語帶哽咽,直接衝進蕭文才懷裡,緊緊的抱著蕭文才。
“撒手撒手,成何體統。”
蕭文才瞬間懵了,蕭嚶嚶太大膽了。
未婚女子,竟這般投懷送抱,羞人至極。
當然,此刻若是換成蕭離的話,他絕不會如此想罷?
“我就是厚顏無恥,我就是不成體統,隻因嚶嚶此生隻愛文才哥哥一人。”
蕭嚶嚶撒嬌著,更是將蕭文才抱的更緊。
蕭文才幾番推脫,甚至掰開她的手,可蕭嚶嚶抓得更緊,他隻能作罷,連忙將房門關上。
“你……你先撒手。”
蕭文才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