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夏日的天,總是亮的快了那麼一些。
兩個小丫頭早早地就起床,因為雲默給她們留了早課,今日目標,是吃掉一百個光點點。
今日的早飯,是蟹黃粥。蟹黃產自閻浮山居修煉千年的次元蟹,次元蟹的蟹黃食用之後能夠令人身心愉悅,保持清醒的頭腦,更能夠開發智力。
人的大腦一般隻有百分之10會運作,其餘百分之九十,普通人一輩子都會處於未開髮狀態。
但這次元蟹的蟹黃,可以幫助人將大腦的靈智開發到百分之二十五左右。
兩個小丫頭在吃飯的時候,時不時的看看雲默。
“放心吧,你們媽媽的那份在鍋裡呢。”雲默笑著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兩個丫頭這才敞開了胃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著,兩個小丫頭一邊用便利貼寫著什麼。雲默看了過去,雙眼一黑,十個字,九個字是拚音。
“哎,是時候讓兩個小傢夥去幼兒園了,不然成文盲了。”
飯後,兩個丫頭摸索著進了蘭可可的房間,左貼一個,右貼一個,客廳,廚房,到處都是貼紙。
為媽媽準備牙缸,牙刷,毛巾……
看著兩個丫頭忙碌的身影,雲默不禁反思,孩子的身心健康,是由父母共同營造的,少了一方,孩子長大後的心理都會有一個缺角……
時間來到上午六點。
兩個小傢夥在院子裡開始試著用體內的靈力牽引空氣中的靈氣。
一個個小光點被丫頭們吞進肚子,雲默則是手中拿著幾塊銀色的石頭,刻著一道道玄妙無比的符文。
兩個小丫頭既然開始修煉,就免不了會用到聚靈陣,同時雲默在刻錄聚靈陣紋的同時,也將一絲隕落炎雷的氣息留在了陣眼之上。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準時來到了雲默的家門前。
陳漢下車,輕輕地敲響了鐵門。
“進來吧。”雲默繼續刻著陣石說道。
“陳叔叔早。”兩個小丫頭親切的對陳漢打著招呼。
“小公主們早。”陳漢回道。
“何事?”雲默頭也不抬的問道。
見雲默的表情,陳漢的心揪了起來,完了,這大爺看樣心情不是很好。但還是將自己昨晚準備的一切說辭給說了出來。
“先生,京都劉家被先生製裁,家族當中所有企業一夜之間全部被變賣,共三百四十七億資產,特送與先生定奪。”陳漢雙手拿著一張金色銀行卡,彎腰九十度送到雲默眼前。
“你可知,默帝閣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雲默冇有理會這三百四十七億,彷彿這點錢在雲默眼裡,就是糞土。
事實也確是如此。
“先生恕罪,我這條命,是您救的,我的一切,自然也都是先生您的。”陳漢嚇得直接跪倒在地,他在賭,他要追隨雲默,就得賭個雙麵兒。
要麼,雲默同意,自己成為默帝閣的一份子,要麼,雲默生氣,揮手間讓自己消失在這茫茫人海。
但為了給自己搏一個前程,陳漢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因為陳漢也有了老婆孩子,實在不想再過那種躲在地下暗無天日的日子了,更加不想自己的命被彆人掌控在手裡。
隻有雲默,能夠帶自己走出這片陰霾。
雲默稱自己為默帝閣閣主,雖然陳漢也不知道默帝閣是什麼勢力,但觀看雲默的行事作風,默帝閣,一定是一個正麵的勢力。
似是察覺到了陳漢的想法。
“你可能不瞭解我,我可冇說過我是一個好人。”雲默淡淡的說道。
“先生……”
“默帝閣的人,是執法者,也是裁決者,同時,也是商人,默帝閣隻服務於一人,是一人之劍,劍尖所向,便是默帝閣走向,你,可要想清楚了。”雲默說道。
默帝閣在五千年之後纔會出現在無極界,是由當初那名女帝成立,至於名字的由來,雲默並不清楚,但,雲默也加入了默帝閣。在女帝離開無極界域之時,雲默便是默帝閣閣主。
“自今日起,屬下便是先生手中的劍。”陳漢毫不猶豫的說道。
雲默搖了搖頭。
“當我的劍,你實在是弱的可憐……”
“先生,我會努力修煉的。”陳漢道。同時歎息,宗師中期,在先生眼裡居然這麼弱麼?
雲默淡淡的看了陳漢一眼,不管怎麼說,這貨也將將算是是自己的手下了,既然迴歸地球,自然也不能當獨行俠。
觀陳漢天賦,相比於無極界默帝閣的第一實在是差的一塌糊塗,但雲默還是一指點在了陳漢的額頭。
隨後,一股極為龐大的資訊遍佈陳漢腦海,一部名曰《太清混沌決》的功法,出現在陳漢的腦海中。
“這部功法是默帝閣最下級的功法,你若是能將此功法修煉至第二重,便有資格替我打理這一界的默帝閣。”說罷,雲默繼續雕刻陣紋。
而陳漢,則是沉浸在了這部功法的奧妙之中。
彆墅內,主臥。
蘭可可的精神狀態,是這幾十年來最好的一次,柔軟舒適的大床,清新的氣息,讓睡夢中的蘭可可很早的就醒了過來。
還穿著昨天的裙子,一雙小腳丫露在外麵,被子上似有一股刺激荷爾蒙的氣息,蘭可可揉了揉頭,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想到了昨晚的處境。
“詩詩馨馨?”蘭可可還記得,自己的兩個閨女好像來找自己了。
左顧右盼,蘭可可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張字條:
“媽媽大懶蟲,還不起床,爸爸做了好多好吃的哦,都在樓下廚房的鍋裡了。”雖然好多字都是拚音拚湊的,但蘭可可還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詩詩和馨馨還活著,還活著。”蘭可可含著淚將字條捧在手中,護在胸前。
隨即下床,床邊有一雙小白兔拖鞋,是詩詩在雲默母親的櫃子裡翻出來的,嶄新的,冇有穿過。
臥室的門上,一張字條再次出現在蘭可可眼前。
“媽媽,吃飯前記得刷牙洗臉哦,不然爸爸會生氣的,馨馨就被爸爸教訓過好多次了。”蘭可可撕下紙條。
“爸爸?”
想起昨晚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熟悉,卻又不熟悉的男人。蘭可可疑惑地下了樓,樓下,並未見到兩個小丫頭的身影,也冇有見到雲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