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九霄之上,一把立斬蒼穹的無上寶劍,一閃諸天神茫,灑落滿天血光,撐破鴻矇混沌,垂落蒼穹。
鏘!
霸道的一劍,降臨當前,乃是一把巨劍,彷彿橫貫蒼穹的神之劍,在一個法印之下,逐漸變小,最終成為一把正常的血色寶銳。
“不愧是禦劍之道,此行踏島國,斬宗師,猶如看瓜切菜,來多少抹殺多少。”陸天一抬頭,殺意淩厲,真正的動怒。
若你出事,貧道許你一個蕩平扶桑。
此言承若,一直落在陸天的心間,終於可以展露真正的鋒芒,今日之後,便是踏入東洋之際。
陸天一步踏出,消失在當場,隨即乃是出現在房間之中,無比強大的神念,一掃而出。
“嗯!都不在,對了,這老頭是誰?”
龍傾城等人不再,陸天早已有意料,然而突兀現身一個老者,沉甸甸的氣息,無比的蓄勢待,隱藏一股熟悉的力量。
“這……就是武道一脈的煉體嗎?”
陸天恍然,須然是後天境界,若是徹底爆發,此人恐怕可以屠殺巔峰後天。
咯吱!
門被推開,門口的老頭雙眸一閃,一步踏碎地麵,整個人爆跳而起,給陸天一拳轟出。
“千古第一宗師,你也是煉體之道,得罪了,吃我一拳。”
老者雄厚的氣息,一股爆發,腳下崩碎,拳擊橫貫,攜帶磅礴大勢,真正的一拳祭出,轟斷長江。
煉體之道的滂湃一擊,席捲而來的拳勢,碾壓當前,朝陸天的胸口砸去,毋庸置疑的必殺。
修煉者,不出則已,一出雷霆萬鈞,必以殺之而動,這纔是武動。
“很好!”陸天眉頭一挑,緩緩抬起手,一拳祭出。
嘭!
雙拳摩擦,激烈火焰,猶如晴天霹靂,電閃九霄,碰撞出浩大的聲勢,一股氣勢恢宏,捲起沙石,滿天飛舞。
“不錯的力道,華夏國居然有你這等人,貧道服之,再來……”
陸天雙眸一閃,將修為壓製,單憑以無上的土皇之力,轟隆出擊,爆發若雷霆。
“好!”
老者雙眸一閃,一股強勢的興奮,從腳後跟一湧而上,衝上了大腦,令整個人恍惚一下,徹底爆發一股巨大撼勢。
“裂天掌!”
嘭!
兩者碰撞,火星四濺,猶如隕石垂落九天,砸下太古洪荒,炸起如鴻蒙破碎的力量,地麵崩裂如土坑。
砰砰!
刹那間,在小院子中,交合了不止百次,每一次的碰撞,宛如山崩海裂的怒勢,煙花雷空的震懾,令周圍的居民震驚。
“是不是地震了?”
一位正好買菜回來的阿姨,感到天空遠處,一陣轟動,正是陸天方向,趕緊奔過去。
“嘶!莫非又有什麼施工隊?要來老城區強拆?”
一群比較窮的居民,經曆上一次的強行拆遷,心有餘悸,現在可謂是驚弓之鳥。
“莫非,這是陸天這娃練成了什麼蓋世武功。”
坐在大樹陰萌下,一位大爺將軍一聲,趕緊往陸天三層樓跑去。
當日,陸天不現身,卻處處拋出高深莫測,令周圍的鄰居嫉妒不已,每每想去掏近乎,卻發現陸天不在家。
當下的動靜,實在太大,拳拳碰撞,宛如炸雷,令周圍許多人,不約而同的驚醒,紛紛眼紅般奔來。
“好了!點到為止。”陸天神念展出,方圓千米之人,儘收眼底一般。
一群鄰居相擁而來,那個興奮勁,好像要撿黃金一樣,令人神往,也讓陸天無奈。
“你應該是龍組之人吧!”陸天問。
“對!感謝宗師一番較量,煉體之道可謂登峰造極,不知能不能傳下大道,與武功發展共參神功。”
老者朝陸天深深一拜,一副求知若渴的誠懇。
他自從突破了煉體新一層,卻走到了極限,看不到下一步的希望。
當今武林,修煉功法,大小乘之道,皆為朝宗中路,若想突破,非常之難。其中的煉體之道,早已失傳,真正掌握之人,幾乎為傳說。
當下,老者終於看到了一線希望,趕緊求教,否則錯過這店就冇這門。
陸天一擺手,說:“法不輕傳,道在眼前,這一切需要機緣,你我緣分未到。”
“這……”老者吃了一個閉門羹,一臉的懵逼,不知如何說。
陸天搖搖頭,接著說:“龍組的調查如何?”
失望之餘的老者,並不氣餒,趕緊說:“已經查清楚,在東京中,楊勝男的身份特殊,被重點關押。”
“東京嗎?”
陸天深深呼吸一口氣,昂望天空,雙眸一閃淩厲,今晚之後,必定讓這個國家動盪,引起全球矚目。
嘟嘟嘟!
正在此刻,老者的手機突兀響起,掏出來一瞧,居然是龍組內部的電話,微微有點驚訝,因為他在龍組中,地位非常尷尬,一般人不會聯絡他。
他深深望了陸天一眼,才接起電話,說:“什麼事?”
“老邪吧!轉告一下陸天宗師,龍傾城,東方琳娜,甜豔三女被一群忍者帶走,不知所蹤。”
話筒之內,傳出沉重的聲音,壓抑無比,這是得罪千古第一宗師的勢頭。
千古第一宗師,早已動怒,正是因為楊勝男的事件,直接與兩位組長抗上,早已傳遍了整個武林,在龍組更是沸騰。
如今,三位絕色美女又被島國擄走,此等勁爆訊息,令人膽寒,特彆老者呼吸緊促,一股無邊的氣勢,磅礴而生。
“陸天宗師,這……”老邪抬頭,瑟瑟發抖。
因為,陸天腳下,早已寸寸崩裂的水泥地,證明瞭滔天的怒火,洶湧的怒意,令他顫抖。
“你彆說,他們真正的觸怒了貧道。”陸天冷冷一言。
既然知道自己身份,還敢觸怒宗師,還敢撩須,是不知死活,還是島國忍者夜郎自大,不惜一切代價觸怒他。
噠噠!
這時候,一群鄰居終於趕來,看到周圍,一片崩裂的地麵,又是一片驚呼,當看到陸天與一個老者。
老者身穿白色的武師副,一頭白髮,一把山羊鬍子,一看正是一位前輩高人,頓時雙眼一亮。
“陸天,終於看到你,你是不是學什麼蓋世武功?弄出這麼大動靜。”
一位隔離大嬸上前問候,一副小心翼翼,給人不懷好意的錯覺,正是從小一直奚落陸天的李大媽。
“哎喲!陸天,聽說你學藝歸來,是不是給鄰居們展示一下?”
此乃一個妖嬈的中年婦女,也算陸天在老城區認識不多的人。
“陸天,快快,教我們一招半式,隻要一拳把地麵踏碎即可。”
這是一個大叔爽朗一句話。
陸天一挑眉頭,慢慢搖搖頭,望向這群鄰居,也頗為無奈,歎氣說:“各位大叔大嬸,法不輕傳,大道無親,你們彆為難我了。”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所有人的臉色陰沉下去。
“哎!陸天,彆這樣,好歹你也是十多歲來老城區,居住差不多十年,我們對你怎麼樣?”
一位大媽穿著拖鞋,一步踏出,罵罵咧咧,一副彆人欠了她幾百萬。
“對!你愧疚不?我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現在有本事了,羽翼豐滿,就不認老鄰居啦?”
這是一位年紀大的老人,就差指著陸天的鼻子大罵。
“陸天,你好好的給我們交代一下,彆以為長本事了,就可以漠視我們,真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一位大叔冷哼一聲,好像陸天是他養大一樣。
老邪一直身外之外,圍觀這一切,眉頭一皺,鬚髮皆白的他,舊曆滄桑人世間,在這一刻,也微微慍怒。
這群人的不要臉程度,完全出乎了他料想之內,真正詮釋了什麼無恥的勒索。
“你們……”
老邪一步踏出,正要訓斥,被陸天一把手搭在肩膀上,對他搖搖頭。
他自然會意,退出一步,讓陸天踏出,在眾目睽睽之下,淡淡一言,說:“我真的很失望,不過,既然你們說有恩於我,今日我將一門修煉之道,寫在牆壁之上,讓你們自省。”
“但是,我提醒一句話,心存邪念之人,是無法修煉出來。”
錚!
忽然,眾人隻感覺青天頭上,一閃而過的神輝,一道銳利的鋒芒,從九空斬落,撒落若銀河一般的大勢。
這一切,儘在電光石火之間,刹那而成,根本反應不回來。
“好了!”陸天深深呼吸一下,一步踏出,整個人消失在當前,空曠的聲音,依然響起,說:“這是我最後的禮物,若無緣,彆怪我,若有人敢亂來,驢兄好好收拾他們。”
咯咯!
躺在旁邊的驢兄,昂起驢頭望來,咧嘴發笑,令周圍之人毛骨悚然。
“我去,真有蓋世武功。”一群人驚呼,陸天就在眼前消失。
“功法呢?傳說中的功法呢?”又有人東張西望。
“對!這陸天,彆以為功夫高就騙我們,真是可惡的傢夥,養了白眼狼。”一位大叔怒哼一聲。
“哎!”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老邪,搖搖頭感歎,真是貪婪即人性,怪不得一代宗師不屑多解釋。
嘩啦!
這時候,牆壁之上,滾滾而落,一片天道神文一般的功法,惟妙惟肖的寫在牆壁上,與一副圖畫。
“這就是功法?”有人遲疑了。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不是道德經嗎?”
有人苦澀一笑,更是嗤之以鼻,甚至質疑陸天欺騙他們。
除了文字之外,一個詭異的圖像,他盤膝在地麵之中,頭抬蒼天,雙手自然垂落,一副詩人模範。
許多人看不明白,破口大罵不止,唯獨哪位老邪修煉者,瞳孔一縮,趕緊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