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熱論上的上帝之手,彙聚無數強者,諸強薈萃的論壇上,無比關注一個話題。
華夏國隕落宗師,一次性還兩尊,瞬間全球熱議,整個網絡轟炸,居然在一個小時內,上萬多帖子,要清楚一點,上帝之手網站,緊緊對武者開放。
“距離上一次宗師隕落,過了多久?”
這個帖子,最多人討論之一,足足有上千人蔘與。
馬上有人回帖:“當年太平洋一戰,毀滅一片島嶼,往事不堪回首,已經是十年了。”
“時間真快!當年一戰,堪稱世界大戰以來,最絢麗的宗師之戰,可為武道界的巔峰之作。”
“十年磨一劍,絕世宗師,可惜已經隕落。”
一片悔然,諸多老前輩驚歎不已,當年對戰中,崩塌島嶼,翻江倒海,掀起宗師的隕落。若不是老美驅動戰艦坐鎮,周邊必淪陷諸多大島。
宗師生死戰,崩山裂地,覆蓋雲海,恐怖如斯。
接著一貼,更迅猛,不到一個鐘頭被頂貼加精。
“縱橫四海,宗師之怒,國之被動,十年武林,再出隕落之兆,乃武道璀璨絢麗的年代到來嗎?”
這一貼,絕逼到頂,足足三千多人留言,來自全球各國武者,賦予了諸多切實評論。
“當年一戰後,宗師不出,更冇宗師隕落。今次隕落,華夏國,果然臥虎藏龍,五千年古國,不可小覷。”
“放屁,樓上冇有學世界曆史嗎?明明才三千多年,何來五千年。華夏國的武林,更雲龍混雜,何來高手?”
“樓上哪國的,來華夏國,我保證不打死你,華夏國的武學年代,來自黃帝時期,何來冇五千年,你說武林魚龍混雜,老子告訴你,本幫主看你不順眼。”
“頂!頂!頂三樓。”
“頂四樓!”
“……”
“華夏國乃神秘古國,今次隕落兩位,恐怕真有不世強者,世界的動盪,要在華夏國開始嗎?”
“拭目以待。”
“期待變天,宗師齊聚。”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一貼貼回覆,略有擦出火花,可惜是來自世界各地。在網上是機緣,現實中眾生無得一見。
“見證曆史的新論,華夏宗師,必是一個新開篇。”
又一貼發起,須然不多人留言,卻獲得許多點讚。
“華夏國隕落宗師,地獄惡犬殺手榜響應,有聖者進東方,欲殺宗師,天地已動盪,地下勢力,蠢蠢欲動,已經瞄東方。”
這一貼被禁止留言,卻頂貼加精,無數人看到,一片震驚,因為此刻是東方最弱勢一段時間。
網上諸多留言,掀起一片嘩然,一片荊棘。
在華夏國,諸多武者關注其中,紛紛望向嶺南省,一個縱使經濟發達的城市,曆史底蘊非常淺薄的省份,世家根本不會關注。
卻因為這裡有一尊宗師現身,如今又隕落兩尊,瞬間讓做多人遐想,虎視眈眈。
一個小小的省份,到底蘊藏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陸天攜帶琴簫回來,帶上一些好吃回來,與驢兄共享一餐,對於網絡上,各大家族與龍組,他漠不關心。
享受了一餐後,時光荏苒,已到三點多鐘,清清涼涼的天空,陽光斜向西方,或許下一刻,就要日落下山。
陸天一手將長琴拎起,朝後院走去,三層樓後麵是一片竹林,雜草叢生,大概二十平方左右,當初是作為教師的父親,一直在喝茶看書的地方。
陸天深深呼吸一下,把思緒收回,將周邊雜草拔起,青石板清掃一下,已是傍晚四點鐘左右,斜斜的夕陽,從西方映照而來。
“情懷還在,希望早日踏入封神之境,哪怕古崑崙儘出,貧道也不怕。”陸天朝西天崑崙山往前,雙眸儘是一種激烈。
一甩道袍,坐在石墩上,昂起臉凝視正前,一排浩然正氣,蕩蕩天穹,可影響四方靈氣,彷彿是一尊無上大宗師。
宗師浩然,一舉一動,契合山河,整個天地融入自身,精氣神嫋嫋生煙,正是傳說中的天人一境界。
“驢兄,讓我們共遊道法自然,今日貧道為你演奏一曲——莊周化蝶曲。”
“咯咯!”毛驢咧嘴大笑,滿嘴牙齒,獰笑起來,宛如靈長的動物,有思維與喜怒哀樂。
它竟然一蹲坐在一堆雜草中,搖晃的尾巴,閉著眼睛,享受陸天即將的天籟。
叮鈴鈴!
小小一扶琴,清明的音調,起伏間有含韻,全身散發著氣場的陸天,似一塊石頭,輕輕撫琴。
時至今日,長簫古琴,鮮有人喜歡。在陽虛而陰向的年代,追求刺激的生活,喜歡古典之曲,少之又少。須然有些人追求,不過是抬高自己的品味。
若無接觸,根本無法明白,寧靜致遠,大道至簡的本質。
在上古之中,周天有旋律,萬物皆有竅孔,可發出天籟,生生不息。在那個時代,音調不但可以調養性囖情,更可入五臟。
在音家看來,音樂可調風水雨順,可治病養神,是天地間,萬物共鳴的傑作。
陸天完全沉靜其中,宗師的感悟,對天地之間的旋律,掌握於心,輕而易舉可招引共鳴。
嘰嘰!
不但片刻,周邊的竹子上,停滿了飛鳥,歡快跳躍,青竹透春,一片欣欣向榮。
驢兄搖擺的尾巴,身上有三隻鳥兒,嘰嘰喳喳,它是不是扭頭逗一下,彷彿這一刻,萬物如一,不分你我。
陸天沈靜其中,肩膀與頭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好像站在一塊木頭上,自然而然。
或許,這一刻是道家齊物,不但齊物,齊萬物,更齊一心,天地一指,萬物如一。
(莊子學派:齊物論很多人看向齊物,齊萬物,齊一心,將一切看做同等,纔是真正的齊物論。我跟彆人學,用象征物表達,一條不辯論的路,有點與眾不同。)
一曲宗師奏夢蝶,栩栩然不知真宰也!進入物我兩忘,喪我境界。
不知不覺,夕陽的餘暉,漸漸沉淪,迎來是黑夜的魔爪,拉下一片帷幕,遮蔽了半個地球。
“呼!一曲自然道,山河兩相忘,不為成仙途,道法自然尋。”陸天停下了演奏,睜眼明眸,吐出一條悠長的白氣,整個人神清氣爽。
噠噠!
這時候,一道腳步聲走來,一個頗有點姿色的女子,穿著紫色裙子,輕巧的走入後院,看到陸天一刻,鬆了一口氣。
“陸天,你躲在這裡,讓我好找。”女子微微有點嗔怒說。
女子有點惱怒走上來,當看清臉色蠟黃,乾瘦皮包骨,如三十歲一般,一副病殃殃的模樣,嫌棄味道更甚。
而且,觀看一身道袍,臉色蠟黃,肯定冇吃飽一餐,越發的噁心起來,想想以往的點點,雞皮疙瘩起一片。
陸天微微抬起頭,並不在意,風輕雲淡的露出一絲微笑,說:“原來是周麗麗啊!怎麼了?找我什麼事情?”
周麗麗,陸天鄰居王嬸的女兒,與陸天幾乎為青梅竹馬,小時候玩的過來,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兩人距離因為較遠,很少再來往。
兩人之所以有點曖昧,因為兩位家長每每促進兩人,想成為親家的意向,可惜,那時候陸天在大學有了女朋友。不了了之。
“我媽叫你去我家吃飯,快點,就差你。”周麗麗不耐煩說。
陸天微微一笑點頭,將周麗麗的一切漠視,人到了一定的眼界與心境,看待事物,已是平衡之心,柔道處事。
陸天慢悠悠的放回長琴,在不耐煩的周麗麗催促下,走了一兩分鐘來到同樣一座老樓下,三層半,破破爛爛,青苔滿牆,卻因為有一架奔馳,整個氣場非同一般。
一進去裡麵,精緻彆具,裝修比較風雅,大大的五十寸聯想電視,一張茶桌,舒服的沙發。
在沙發中,坐著一個年輕人與一箇中老年人,兩人談笑風生,滋滋有味,似乎聊到了合胃口的話題。
中老男人連連讚歎,一副頗為滿足的樣子,任誰看的出,嶽父看女婿的節奏。
這年輕男人,衣衫整潔,俊秀非凡,一言一句,非常得體,舉止之間,更散發貴氣,一看便是大家族有素養的子弟。
陸天身披道袍,一甩拂塵,腳踏方形步,緩緩踏入,立即引起二人的反應。
中年人眉頭一皺,頗為不滿,更看到陸天的行頭,神棍氣息瀰漫,居然有一絲厭惡。
年輕人笑眯眯,宛如笑臉虎,眉宇之間,濃濃的蔑視,道士在當今社會,不是迷信,便是神棍。當然還有兩種,不學無術,與棄世不作為。
“這位道長是?”年輕人站起來問。
“他叫陸天,我鄰居。”周麗麗直接介召,又指指年輕人,一副炫耀說:“我男朋友穆青雲,家住江南省,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厲害吧?”
陸天點點頭,頗為老氣說:“不錯!不錯!不錯!”
周麗麗卻不滿,本該是自己炫耀,這貨什麼態度,冷哼一聲,說:“陸天,你這副行頭,不倫不類,是不是換一下,都來彆人家難道不禮貌一下嗎?”
明麵說一副,好心指點,卻道出對方的寒磣,一副窮酸樣,不知禮貌。
周麗麗的父親,周德一挑眉頭,不滿說:“陸家的小子,一點禮貌不懂嗎?進門都不叫人。”
全家人站在一起,有一種擠兌陸天的銳勢,周德更強勢,厭惡的眼神,滿是鄙夷,一副幸好當初冇有談上婚事。